可怕,做爱中差点发生弑父惨案(2 / 2)
“他何时来的,你几时来的?怎么你这个后来者反而要他让?”
“就算我是后来的,可他怎能与我相比!!”李胜反应激烈,对此愤愤不平。
“这倒是真的……”阿允虽觉得好笑,倒也认可这个说法,王氏的嫡公子再怎么金贵,也终究比不过从她体内产下的天子,只是……“我现在想要的是他。”说完,暂时不理会李胜,也将黑布忘记,细白的双腿分开、下沉,用自己腿间的一口湿热嫩肉将鹤言性器渐渐包裹。
王鹤言喘息着,几月都没有得到性事的身体忽然又一次经受,这种甘甜醉人的美好,以一种不能拒绝的姿态向他逼近、侵入,将他整个世界都笼罩在其中。
而且,一句无法言说的话,鹤言也在期待这样的对待,以他们间的关系,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显出想见阿允的渴盼。
可……纠缠的时间太漫长了,十多年的时间,又阴差阳错有了最亲密的肉体关系,两人在一起的姿态如白色甜津津的龙须酥,千丝万缕、绵长悠久,在这样的背景下,女人对待男人、男人对待女人,都无法干脆地像仇敌般杀掉或像情人般彼此爱慕,反而越发扭曲怪异,像巨大的黑洞能将一切情绪吞噬。他只能反复告诉自己,若逃出必会杀掉女人,宛如这样就可以掩盖他落在女人手中的温顺。……身不由己,仅此而已。
鹤言挺着身子,手放在女人的肩背上摩挲,用这种方式平定着内心的巨大起伏,腰胯却在用力,在女人身下的那口紧致的艳洞中抽插迅速,似乎像在发泄对幽禁的不满。
肉乎乎的软穴和主人态度的冷淡或是傲慢不同,它永远是温暖的、柔润的,总是充溢着湿热的水液,被一插就会汩汩流出,像是一个从不拒绝、对待人万分温柔亲切的母亲,说起来,阿允倒确实做过母亲,然而除了对仙藻真心实意地为她打算过外,对待其他孩子,总有些……嗯,无法言说……如今准许李胜上她的床,就越发失检。
简直能称得上淫乱。
肉穴翁动,湿润的阴唇散在两边,将进入体内的男性的性器拼命绞缠,阿允觉得很……湿、很热,这边吃着王鹤言的肉棒,小穴的深处还含着李胜的两泡浓腥发黏的白色浊液,他的年龄、他和阿允的血缘关系、他和王鹤言的父子关系,叁个人的联系及对彼此的态度,唯有她一个人知道全部,却守口如瓶,将一切藏在心中,自顾自地体会其中的禁忌感,那感觉……仿佛先帝死前看她的眼神,信任、依赖、爱重……
女人柔软白润的奶子摇晃的剧烈,带着浅粉的咬痕,两颗樱桃也像浸了蜜一般,透着鲜亮明丽的水渍,形状优美的肩背肚腹则是些暧昧的青紫吻痕,点缀得这具雪白身体如同种满各色的花一般,子宫口在抽搐,或许是想将另一个男人精液也一同吞噬在深处,饱满的臀肉则随着男性的抽插而微微摇曳晃动,沾满了抽插高潮时流出的水液,和一点黏黏腻腻、粘在上面不掉的白色精斑,同时具有澄明的高洁和下流的情欲,让任何人都无法将双眼移开。
李胜眼睛发直,愣愣地看着阿允和别的男人性交这件事,刚射出精液的身体还没有得到过休息,就已经肿胀起来,十分想把自己再次埋在其中,感受着穴肉的湿热绞缠,层层迭迭媚肉的吸附。可即使没有这些,光是两个人之间的亲吻、拥抱、躺在一起看彼此的脸,或是说说笑笑,都是极好。
李胜的心里酸酸的,如一颗明黄的柠檬,不断地吐出些酸水,却无蜜液和清水调和,这些糟糕的情绪将他的内心填满,他情不自禁地站起、匆匆披上离开,像一只孤独悲伤的败犬。
阿允看见了、知道了,却无心、无意去管,沉浸在此刻的甘美性事中,觉得两片柔腻花瓣都被操得有些肿了,不用十分的热情,只需要稍微轻拧碰触,就会欣喜地吐出些水儿,将男人性器浸淫得越发勇猛,她叫着,声音依然低低的,到底记着衔禅还在偏殿。
“!!!娇凤,你要做什么?”
性事甘甜,女人被抵在床榻,双腿无力的自然下落,想要彼此性命的旧敌此时却交迭的密不可分,若叫人看见此刻的激情,也必会认为二人甜蜜如爱侣。
然而……
酥酥麻麻的快感间,却是一道寒光从眼前闪过,李胜高高持着剑,似乎要刺向努力抽插的王鹤言,即将攀上高潮的女人瞪圆双眸,惊愕的说不出话,李胜他……
竟、竟然……
不要怕,结局绝对HE。鹤言也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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