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了殿下是个变心大萝北(2 / 2)
但总比只有她一个要让人好受一点。
她拍了拍他的脸,像安抚另一个怒火中烧又委屈懊丧的自己,殿下悲哀地笑了笑,可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说“这不怪你”,还是“你很不错”?
都没有什么必要。她收回手,躺在青年的身下,一个人想了许久,直到青年的目光重新落在她的脸上将信将疑地审视,她的心情被里面的试探和期待弄得有些微妙。
她像逗一只直脑筋的大犬,没有什么良心,
“那你不做就算了。”
果然她把他当做一时兴起的玩物。
将军的目光重新带了愤怒,对上殿下逗弄的眼神,更加让他气恼。希雅看着他逐渐铁青的脸色,心情莫名的愉快,连那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都可以暂且搁置,于是她“嗤”地笑出来,觉得他真是委屈又可爱。
她伸出手,抚了抚他的头发,开玩笑一般的口吻,
“对不起。”
大狗就是大狗,在尊严和最后饱食一顿之间,兰泽尔还是很没有出息地握住她的下巴,粗暴地吻上去。
殿下难得宽厚地放纵了他的粗暴,兰泽尔的舌头撬开她的牙齿,驱入她的口腔,她也许是在赎罪,这个猜测反而让将军的内心更加苦涩。
但是得了吧,殿下的舌头勾引着他纠缠,这个没有良心的小婊子,她才不会赎罪呢。
希雅鼻息间的酒精好像也带走了他的神智,青年一只手钳制着她的下巴,有一些津液从他们纠缠的唇舌里淌出来。
兰泽尔的另一只手飞快地解着她的衣裙,六年前希雅那些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充满巧思的裙子将他训练出了一点特殊技能,因为每次过分情动而将裙子撕坏,公主会气得哭鼻子,然后一连几天不来找他。
于是连这样的礼服,他也能靠自己总结的规律,将它顺利解开。
当他将镶了宝石滚了金线的裙子扔到低下,专心对付殿下的衬裙,又随口抱怨,
“你的裙子怎么这么重?”
殿下发出一声带着笑意的鼻音。
和自己不爱的人交欢似乎也没有什么难的,又或者是因为这个人是兰泽尔。
希雅的目光落在远处的墙上,威伦家族的族徽。
纵然她没有带头和威伦家割裂,纵然她仍旧给了威伦公爵面子,可是不代表,她可以原谅斐迪南的背叛。
她曾经憧憬嫁入这个宅子,曾经憧憬披着婚纱被那个人迎接着,踏入大宅门口的红毯。
青年解开了她的胸衣,露出浑圆的乳,希雅的眼睛里一派平静。
她曾经憧憬将自己的一切献给自己的丈夫,她的财富、智慧、和她精心护养的身体。
她胸前的软肉被身上的男子颤抖着揉弄,希雅偏了偏头。
她曾经憧憬成为这个家族的女主人。
希雅笑了笑,她的眼睛里也许有泪光,又或者没有,殿下伸出手,拍了拍那个贪婪吮吻她的皮肤,而有一些失控的年轻人,
“轻一些,”他的发茬有一些硬,让她的手心痒痒的,“我有点痛。”
青年仰起头望向她,他眼睛里兵荒马乱的情绪让她生出来一点温情,随便他好了,希雅想,反正总归是那么回事。
她需要出这口恶气,至于怎么出,原本就是她欠兰泽尔的。
然而下一刻,将军小心地,讨好地,一点点用舌头濡湿她的乳头,希雅的身体已经许多年没有这样同人亲近过,一时间生出的奇异感觉,让她本能的想要退缩,兰泽尔的舌头推挤这那颗可怜的挺立,她的身体像燃起了奇怪的火苗,希雅逼迫自己不去抗拒。
衬裙被堆在她的腰腹间,青年的手指顺着丝绸的纹理一路向下,当他试探着要去抚摸那处禁地的时候,方才镇静的殿下突然动了火,开始推拒他,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她对视青年困惑的眼睛,不让他看出自己的慌乱,“你就不能直接开始吗?”
她喘着气,又用鼻息控制自己的呼吸,却不知道自己绯红的脸早已经出卖了她,殿下的眼里的水色快要滴落出来,仍旧色厉内荏地刺激他,
“还是你不会?”
回答她的是男人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
她以为他要开始了,这样她也许会有点疼,但不会失控,更不会有那些奇怪的,皮肤间的电流,他的手指挑开她内裤的边缘,公主发现自己有一些轻微的发抖,但她希冀对方没有发现。
丝质的内裤被扔在地上,她的身上便只有堆在腰间的那层丝绸,像个被人玩弄了一半的娃娃,殿下已经心生退意,下意识地合拢自己的双腿,却被青年制止,将军的脸色难得带了嘲笑,
“不是要开始吗,殿下?”他歪了歪头,看起来困惑极了,却有一些残酷的嘲讽,“你这样我们怎么开始?”
希雅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受刑一般地,双腿被他分开,身体被他拉近,露出瑟缩的,不该落入男人眼中的那处秘谷。
方才应该关灯的。
她绝望的想。
现在他一定发现她在发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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