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5)(1 / 2)
那是一张照片,纸盒上写着是他的快递。
买的啥?我给你拿着了。
医院里又专门的快递点,一般病人医生的快递都在那里取。
祝余大多时间都在医院,所以快递地址也就默认是医院地址。
不过他平日里不怎么网购,快递也就刚来元洲时拿过那么一个两个。
祝余一抿唇瓣,连忙回复过去。
我回医院了。
和那疯子聊好了?
嗯。
我看到你了。
祝余抬头往前看去,傅辞洲抱了个半个鞋盒大小的快递盒正站在医院门口等他。
耳尖微热,就像是被夏天正午的光燎过。
祝余小跑过去,抬手就要去拿快递。
傅辞洲把箱子往背后一藏:买的什么?这么宝贝?
祝余没回答,低头去扯傅辞洲的袖子:给我。
和林巍聊什么了?傅辞洲一首拿着快递,另一只手揽过祝余肩膀走去路上,跟我说说,我就给你。
没聊什么,祝余低头看路,让他赶紧回家过年。
就这?
就这。
对于林巍,祝余是感激的。
对方能跟来元洲,那份感情多多少少是有些真心在里面。
只是这份感激祝余没办法表露于口,就像傅辞洲曾经说的那样,拒绝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足够冷淡,不然温和对待,拖泥带水,最终伤了的是傅辞洲的心。
今天想去你家看看,祝余踢开路上的石子,行么?
去我家看什么?傅辞洲有意逗他,看家,还是看我?
看你,这回祝余也撩回去,我最喜欢看你了。
傅辞洲的家在城东,走过几条街就到奶奶家了。
两人打车过去,路经元洲河,祝余往车窗外多看了几眼。
去看看?傅辞洲说,过年河边应该挺多人的。
不了,祝余收回视线,晚上想回去陪陪我爸。
啊傅辞洲一挑眉梢,还回去?
祝余把座位上的快递拿到自己腿上放好:嗯,晚上回去。
傅辞洲张了张嘴,目光在祝余脸上来回游荡,最后他伸手拍了拍那个快递盒:这里面不会是
半小时后到了家,傅辞洲往沙发上一瘫,第一件事就是拆快递。
那里面一堆乱七八糟,就是他想的那些东西。
还真猜对了。
笑死我,他坐在沙发上一个个拆着包装,怎么还有个飞你买这玩意儿干什么?
我没买,祝余红着脸把那玩意儿塞回箱子里,不要就扔掉。
别扔别扔,好像也能派点用场,傅辞洲笑得跟朵花似的,都可以尝试一下。
祝余闷着声坐在沙发边,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带着耳廓都发着烫。
他随便拿了一瓶东西,耷拉着脑袋去看纸盒上的使用说明。
好认真,傅辞洲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他面前,在祝余耳朵上亲了亲,怎么弄的会了吗?
祝余赶紧站起身擦了一下自己耳朵:别这么突然。
晚上还要赶回去,现在又急吼吼地来我家,不快一点怎么来得及?傅辞洲两指指间夹着一片不可描述,我说祝小鱼,你不是知道我的尺寸吗?怎么还买小号的?
祝余偏过脸:你少跟我贫。
现在开始?傅辞洲把手上东西往茶几上一扔,打横抱起祝余,可以开始了。
傅辞洲的房子买的比祝余家的大,三室一厅,主卧还带着独卫。
卫生间里干湿分开,还有一个挺大的浴缸。
傅辞洲把祝余搁在洗脸台上坐下,先去把浴缸的水放好。
怎么下来了?他按着祝余的腰,把人抵在台子边亲吻。
祝余推着他的肩膀,心道自己二十五六岁的人了,难不成还坐在台子上面等他抱下来?
我其实没想这么这么快的傅辞洲咬着祝余的唇,但是你好像有点着急。
他吻得很深,搅乱口腔所有感触。
祝余一开始还能勉强回应对方,但很快就被傅辞洲吻得晕晕乎乎,连把人推开的劲都没了。
衣摆被撩开,顺着肋骨一节一节向上,在一点一点向下。
洗,洗澡祝余胸膛起伏,攥住了傅辞洲不太老实的手腕,我自己洗
他的话在傅辞洲耳朵里过一遍,但基本没什么用。
傅辞洲握着他,吻他的颈脖和锁骨。
以前挺傻的,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留点痕迹。
傅辞洲听着祝余逐渐粗重的喘息,深吸一口气后埋下了身子。
他后脑勺的头发蓦然被人抓住,但是有点短,那几根手指就移去了上方。
傅辞祝余蜷起身子,像一只被烫熟了的虾,放,放开。
他眼尾通红,感受着炙热。
曾经说的话就像是放屁,自己以前能接受的不能接受的,现在全部都接受了。
舒服吗?完事后,傅辞洲把祝余抱进浴室,我比那什么杯可好用太多了
祝余本意是自己先在浴室做好准备,然后再出去和傅辞洲那什么。
结果傅辞洲比他还要着急,嘴上说着不打算没想着,但是脱衣服的速度那是一件比一件快。
连那点时间都不给他。
仿佛还是当年十七八岁血气方刚的莽小子,只是亲一口就能支愣半天不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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