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8)(1 / 2)
探完亲就去诊所接你了懂吗?
沈郁闻言眉梢微挑,听不出情绪的问道:是吗?
盛川装正经很有一套,到这个时候也不见慌张,反问道:我骗你干什么。
谁料沈郁声音忽然冷了下来,像一根尖锐的针,轻易就戳破了他的谎言:你不是说你父母双亡了吗,去探谁的亲?
腐书网,父母双亡,全家死的只剩他一个,这是盛川当初接近沈郁时用的假身份,又一个谎言。
淦!
盛川只感觉自己脑子都秀逗了,怎么今天频频短路,老是往死里挖坑埋自己:也不算探亲,就是回去上个坟。
沈郁斜睨着他,语气轻飘飘的:是吗,那我建议你还是先给自己上三炷香吧。
他说完,终于松开了盛川的肩膀,步下台阶,沈润挣扎着想去抓他的裤脚,然而求饶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门外就进来两个黑衣大汉,将他拖死狗一样复又拖到了客厅中央,直接丢在了地上。
沈润的腿似乎被什么重物碾压过,姿势不正常的扭曲着,八成断了,这一下牵扯到他的伤口,直接痛的像杀猪一样叫了出来,涕泪横流。
沈郁就那么在沙发上落座,翘着腿,好整以暇的观赏着这一幕,目光晦暗不明,和之前咬着袖子懵懂茫然,被盛川按在酒店大床上欺负得呜咽哭泣的模样相去甚远。
盛川看着沈润浑身是血的模样,忽然觉得自己身上也痛了起来,该死的有点感同身受,低声叫出了系统:系统。
系统biu的一声弹了出来,看见这血淋淋的一幕,也有些瑟瑟发抖,悄悄躲到了盛川身后:【亲,你叫我干什么?】
盛川问它:宿主杀人你们管不管?
系统声调忽然拔高:【管,当然管!】
电死都是轻的。
盛川又问:那宿主被人杀了你们管不管?
系统:【】
它发现了,这个宿主总是喜欢问一些让球十分尴尬的问题,闻言背后扇动的翅膀停顿了一瞬,然后继续扑棱着,不确定的道:【应该应该管吧】
盛川瞬间明白了,这个改造系统不是球,是一只双标狗。
沈郁在沙发上坐了半晌,似乎终于欣赏够了沈润痛苦的样子,让人把他带下去换身衣服,然后送去警局,视线看向盛川,一双眼黑白分明,唇角弧度微冷:你就不好奇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盛川心想那还用说,被你揍的呗,再次自证清白:他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点!都!没!有!
沈郁头也不回,忽然冷冷问道:那你被他收买接近我的事呢?
这句话在寂静的客厅内陡然响起,如投石入水,激起涟漪无数,他说这句话时,语调没有任何起伏,却让人从骨子里感受到了一股凉意。
盛川早知道有瞒不住的一天,沈润肯定把自己抖出来了,但听见他这样说,还是下意识看了过去,却见沈郁坐在沙发上,周身气息阴鸷,显然他现在的心情并不算好,甚至可以称得上糟糕。
此时盛川脑海中得出了一个死亡等式:沈郁心情不好=要发泄=自己遭殃
此时客厅里并没有什么人,空荡荡的只剩了他们两个,盛川踩过地上那一摊蜿蜒的血痕,然后走沈郁面前倾身蹲下,茶色的眼睛永远通透温润,让人永远都猜不到他心里在盘算着什么瞎话:所以你就因为这个恨我?
沈郁闻言,狭长的眼睛眯了眯,漫不经心勾起盛川的领带尾端,在指间绕了几圈,然后倏的收紧,迫使他倾身靠了过来,面无表情的问道:怎么,你觉得这只是小事?
他幽暗的眼中陡然升出一簇野火,烧的噼里啪啦,多了一抹挥之不去的阴翳,盛川的戏耍与玩弄令他感到愤怒,连指甲都深深陷入了掌心。
盛川说:我确实是为了钱接近你的
话音未落,他颈间的领带就倏的被人攥紧,窒息感瞬间涌上,盛川顿了顿,直视着沈郁的眼睛继续道:但是我没想过要害你
他缓缓覆上沈郁紧绷的手背,掌心温热,无声软化着对方尖锐的情绪:我如果真的想害你,为什么要给你治病,为什么要帮你找出凶手?
系统心想那是因为我逼的呀,这个宿主忒不要脸。
沈郁目光刀一样在他身上刮过,似乎要剖开他的皮肉看看里面那颗心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似笑非笑,语气阴沉: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了?
盛川神色不变: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如果不信,我也没办法。
他这幅漫不经心的模样显然惹怒了沈郁,话音刚落,就被攥着衣领按到了沙发上,耳畔响起对方咬牙切齿的声音:你到现在还想骗我?!
盛川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沈郁紧绷的拳头,想起刚才沈润凄惨的下场,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反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微微用力制住他的四肢,压低声音道:如果你觉得我说什么都是假话,那我解释再多也没用。
沈郁脸色阴沉的吓人,冷冷道:三秒钟时间,松开你的手!
盛川想起门外站着的黑衣大汉,却没动,他在赌,赌沈郁还是有一分心软,无声攥紧对方的手腕,在他耳畔问道:我不松的话,你是不是想杀了我?
他有一双蛊惑人心的眼睛,里面清楚倒映着沈郁的样子,说话时热气喷洒在耳畔,余息氤氲,仿佛又回到了酒店的那个晚上,他也是这么贴着沈郁的耳朵亲吻逗弄的。
沈郁以前最喜欢他这样看着自己,但一想起都是假的,又恨的想喝了他的血,无声眯眼: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盛川竟然笑了笑:你杀了,我才信。
他说完,垂眸看向沈郁,清俊温雅的脸总是那么具有欺骗性,片刻后,忽然毫无预兆的低头吻住了他,单手扣住他的后脑,熟练的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沈郁瞳孔骤缩,第一反应就是踹开他,却被按住四肢动弹不得,盛川太熟悉他的身体,轻易就可以令他丢盔弃甲,一点一点的将空气尽数掠夺干净,指尖在他腰侧的敏感点来回按揉抚摸,泄尽了身下人所有的力气,直到下唇陡然传来一阵剧痛,才动作一顿,紧接着被一把推开。
盛川跌坐在了沙发上,他衬衫微皱,领口开了几颗扣子,一缕头发滑落下来,将那份斯文败类的气质体现得淋漓尽致,伸手摸了摸唇,这才发现被沈郁咬出了血。
好吧,以前亲一亲就能哄好的招数好像不怎么管用了。
沈郁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头发凌乱,唇瓣因为刚才的一番厮缠而微微红肿,胸膛起伏不定,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别的,目光阴鸷的盯着盛川,像是要把他碎尸万段。
这个时候不能怂,怂了你就输了。
盛川无意识摸了摸下唇,牵起一阵密密的刺痛,一副放弃挣扎的样子,抬眼看向沈郁:你要杀就杀吧。
做错事的时候,如果被捉了个现行跑不掉,就干脆利落的认错,争取宽大处理,这是盛川从小就明白的道理。
沈郁闻言面色阴晴不定,喜怒难辨的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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