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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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岑家拿捏着白月光和原身一拍即合,让贺辞东往岑家岌岌可危的公司融资了将近两亿资产,几乎抓住了贺辞东的命脉。但贺辞东硬是在这种境况中扭转局势化险为夷,甚至让岑家的将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转到了岑景头上。

岑家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岑景想要这场婚姻安稳就必须依靠岑家。

但是他们忘了对贺辞东来说,不过是一场可有可无的婚礼而已,救了心上人不说,以岑景对他那副舔狗的态度,岑家就算是已经在囊中了。

再说,收购估计也就是个说辞,岑家对于一手创建起时渡那样企业的贺辞东来说,本来就是可有可无。

得罪了贺辞东,结局能好到哪儿去。

唯一难做的,就只有岑景而已。

他讨厌但又不得不依附于岑家,他想要抓住贺辞东,但是方法一错再错。

本就不是脑子特别聪明的人,所以才会落得那样的结局。

此时的院门外传来前后几道脚步声。

还没看见人影,有人的声音就已经传进来了。

老贺!听说你昨天晚上回来住了我还不信,今天一大早我就特地赶来。我说你是怎么能容忍跟那个岑景住在

最先踏进来的人,看见客厅的情景时硬生生住了嘴。

进来的一共三个人。

开口的是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就是那种明明是大牌却穿出了一种廉价沙滩风。跟在他后边的是个挺斯文的男人,白白净净,戴着黑框眼镜。

还剩最后一个岑景认识,姚闻予。

整个空间里有种诡异的静谧感,所以岑景咔嚓咔嚓嚼苹果的声音就显得很突兀。

随着岑景将最后一口啃完,果核精准扔进垃圾桶的那瞬间,贺辞东开口说:我昨天是回来拿文件的,你们一大早的全挤这儿来,闲的?

花衬衫显然没预料到这场景,转向贺辞东解释:那个我们不是,那什么

钟予良突然叫了他:川哥。

姜川:

他跟贺辞东混得熟,自然知道他身边有这么个迷弟。

但是这莫名其妙的同病相怜的认同感眼神是什么情况?

他顿时觉得岑景也不对劲,按说他以前是习惯性讨好贺辞东身边的每一个人的,姚闻予除外。但是现在这么悠哉着置身事外,显得比以前更讨厌了。

还有他扎什么头发,好看了就能遮住内心的丑陋吗?

姜川这人嫌弃的眼神太明显,岑景听见他名字的时候就和书里的人物联系起来了。姜川,富二代,经营着几家会所,为人浪荡。

他是贺辞东身边讨厌岑景讨厌得最明目张胆的那个。

另一个也不用猜,外科医生卫临舟。

这都是贺辞东身边真正有着多年交情的兄弟,今天来的这俩,是书里原身接触过最多的两人,但说到底,这些人没一个真的看得起他。

而且这场婚姻,也都被默认为是他用尽手段抢了姚闻予的位置。

其实这个说法也没差,但现在毕竟换了人。

岑景没想继续背这个锅。

姚闻予是最后一开口的,他今天穿了身白色运动装,很阳光的样子。自然走到贺辞东的旁边开口说:你也别怪川哥他们,是我说要过来跟你一道走,他们才来凑热闹的。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老贺。姜川说。

他搭着卫临舟的肩膀凑近了,吊儿郎当道:某些人啊手段下作,这闻予当初可是住在你在这儿的,现在因为某些人害得他不得不搬出去,而且你缺房子吗?怎么让他住那么远?

岑景知道这是故意针对自己呢。

下一秒姚闻予接过话:川哥,是我自己要搬出去的。他说着看向贺辞东,而且我也不能一直靠着辞东的帮忙,现在住的那地方离我上班的设计院特别近,很方便。

这话里的信息不少,首先贺辞东没有和姚闻予一起住。

其次,这很符合白月光的人设。

清雅乐观的建筑天才,永远不依靠男主而活,这也是他最大的吸引人的特质。

这还不算完,他甚至转头和岑景说了句:岑景,你别误会啊,辞东就是好心帮我一点小忙。

岑景挑了挑眉,和这个书里最后几乎逆袭成主角的白月光眼对眼。

我知道。岑景点头,我没误会。

只用一眼,岑景就知道自己和这个姚闻予不是一路人。

姚闻予就像是那种经过精心设计包装的完美存在,每一句话都很得体让人如沐春风,但岑景如沐春风没感觉出来,就觉得有点装,也很刻意。

和这种人打交道往往是最累的。

还不如贺辞东,这狗男人起码说一不二。

这满屋子的人让岑景彻底没了待下去的**,连本来想等陈嫂早餐的想法都没了,他拿起手机正待出门。

等等。

岑景不明所以地看着出声的贺辞东。

周二。

忘不了。

他巴不得快点呢,早结束早好。

但事实上岑景知道这个收购事件没有这么快结束,书里写的不详尽,岑家这些年虽然早不如以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离彻底倒台还有一长段时间。

岑景都跨出去两步了,想到什么又突然停住,回头。

然后在一众瞩目的视线里,越过姚闻予,走到了贺辞东的旁边。

他状似亲昵地替贺辞东整理衣领,确认他只是往后闪了一下没有动手的意思后,靠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打个商量?

贺辞东用眼神给了疑问。

岑景:婚房借给你,虽然是我抢了姓姚的房间在先,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克制一点,不要搞到我床上。

他话刚落就发现腰上箍来一只手,很用力。

岑景不受控地撞上贺辞东的胸膛,他的身形几乎将岑景整个人笼罩。

岑景知道自己似乎触怒了他,投降,行吧,搞也可以,记得换床单。我也有洁癖的,谢谢。

这后面的话岑景承认自己就是故意的。

大清早来一窝上赶着找事儿的,他不能稍微反抗一下?

然后他听见贺辞东用同等音量的低沉声音在他耳边说:别用你那些肮脏龌龊的想法猜测我们的关系,岑景,你要玩儿到几时?

岑景察觉到贺辞东的手指摩擦过他的侧腰位置,那是个危险信号,显示这男人耐心告罄。

岑景识趣收敛,突然扬唇笑了下。

拇指轻轻拂过贺辞东的耳后。

隔得近了,他看清那露出一小片的纹身像是什么植物藤蔓延伸出来的的一小枝,错落纠缠,有种隐秘的禁忌的暗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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