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2 (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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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回廊,两名男子和二名少年疾步潜行。

回廊约五人宽,顶头太子楼的设计勉强照亮回廊,左右二侧一间接着一间狭小的房隔,每间房内仅止一扇透气窗,勉强透入光亮照射房内,整体像极了押关人犯的衙府地牢。

这是逢翠楼地底,是玩宠卖出前的住所。

逢翠楼的玩宠多是卖身或抵债于此的穷人子女,但,更多的是从各国街坊小巷掳捉而来的年轻肉体。

卖身于此处的玩宠相较乖巧,通常将双手銬上镣便能安事,而各国捉来的男女,因怕其反抗酿祸,所以打从入逢翠楼起,便餐餐给予迷药制住行动,越是不安于现状的玩宠,关入越深处。

「主上,弯过去到底便是最深处。」其中一名身着薄可透光的红纱少年道。

身穿黑袍的男子点点头。

「……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另一名身穿灰衣的男子不禁皱起眉头。

「糟了,主上,我们要快。」红纱少年不禁低吼。

一行人加快脚步。

越往深处,咒骂和挣扎声越渐鲜明,这声音……错不了,是他!!

拐过弯后左右便无房门,而最深处是一扇緋红木门,声音从此处传出。

红纱少年率先步上前,用全身的力量顶开门扉,这一撞,吓着了里头的人,所有动作立马停下。

映入一行人眼里的是两名赤裸的壮汉,而在两人身下的……另有一名纤瘦美青年。

在壮汉们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两名男子和另一名少年突然抽起武器砍过去。

「混帐!」其中一名壮汉大声咒骂,往后一蹬,躲过少年的突袭,但另一名搂着人的壮汉可没那么幸运,右手扎实地埃了灰衣男子一剑,前臂从中断成二节,血洒遍地。

「啊啊啊啊──!!」「二弟!」跳走的壮汉大吼,提起摆放一旁的短标枪往灰衣男子射去,只是短标枪立马断成两截散落在男子脚边。

「少爷小心,愚天、愚地这两兄弟非常厉害。」红纱少年双手抽起头上二隻银簪,一甩便成双头短刺,但并未打算加入前方灰衣男子、青年与壮汉的混乱战局。

在大哥的挡护下,愚地勉强退到愚天身后,拿起衣带紧綑右手断处。

两名壮汉一辙,落下青年孤身一人于地板上,似乎还未认清现况。被称为主上的黑衣男子立即上前那人搂入怀里。

「没事吧?」

歷经方才的折磨和混乱,玄麟还惊魂未定,直到身体被一道全然不同的感觉拥住时,玄麟才赫然回过神。

玄麟应声抬头,不是他心中以为的人,不过他看到他喜欢的、熟悉的微笑──

「……延煌?」

「抱歉,来晚了。」就是那个微笑。

延煌将玄麟搂进怀里,轻抚着胸前的脑勺,让那人安心,此时此景,和眼前激烈的兵舞斗打相差千里。

眼看愚地已扎好右肘,左手拎起短枪加入战局,虽然灰衣男子和愚天打得不分上下,但另一名少年持短匕对上愚地明显趋于劣势。

当红纱少年犹豫要留下保护身后的人,还是上前协助时,延煌率先开口──

「鸳儿,立即回去和武汉联系此事,凡事小心,以自己安危为重。」

「少……是。」红纱少年惊愕回头,对此命令不慎理解,原本想辩白什么,不过随即点头,转身退去。

「等我一会儿,马上带你出去。」延煌将身上的黑衣罩在玄麟身上,轻拍玄麟脑袋瓜儿两下,随即抽出长剑加入前方的战局。

玄麟回神归回神,对现况仍是一头雾水,完全傻楞跪坐在地,延煌加入战局后,局势瞬间扭转,愚地不敌二人连袭,不禁开口求援。

在愚地呼救大哥的同时,延煌赫然停止对愚地的压制,反倒突袭乱心的愚天,一剑袭去,由后正中心门,鲜血溅洒应声倒地,最后三人不费吹灰之力地解决愚地。

解决了那两名壮汉,延煌甩甩剑,将染血的剑收鞘。

此情此景,玄麟不禁打了个哆嗦。

他知道延煌和他的随从剑术很厉害,但他完全不敢相信延煌竟是可以如此轻易杀人的人,给那两人毙命一剑也不眨一眼,没有半点犹豫。

「怕我吗?我杀了人。」延煌似乎看透了玄麟的内心,轻声询问,没有立即上前将绵软的人抱起。

玄麟听闻,低下头,呼吸有些急促。

说真的,他最怕这种人,这种杀人不眨眼,下手从没心软的人。但……他是延煌,是……他的朋友啊……

见玄麟未答,延煌只能轻叹息,驱身向前将人扶起。

歷经方才的波折,玄麟四肢无来由地发软,延煌只能改为将人打横抱起。

「对不起……吓着你了。」延煌搂紧前人,轻声道,怀中的人仍旧不语。

延煌很清楚这人讨厌战争,讨厌人死,或许就连这样的恶人,这人也不愿让他们死去。

苦笑,他或许做了一件让这人永远不能谅解的事。

「少爷。」出声的是胤荷,这是提醒。他们仍在险地,不宜久留。

唉,真想将人好好抱在怀里疼惜。

延煌叹息,突然──

「呜……」

怀中的人低鸣。

低头关切,只见那人缩起身瑟瑟发抖。

「怎么了?」

「痛……」玄麟咬着牙,突然的刺痛袭击四肢百骸。

「怎么了?哪里疼?」延煌慌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如此痛苦?

玄麟痛的头昏目眩唇齿发白,根本无法回答延煌的问题。

「少爷,属下或许能知道些什么。」发话的是方才与愚地恶战的白衣少年。

延煌不得已,只好蹲下身将玄麟放下。

「好痛!好痛──」

玄麟受不住疼痛,不禁在地上打滚,延煌赶紧将人制住。

「好刺!好痛──!不要──!!」

「失礼了……」

白衣少年说罢,将批在玄麟身上的黑袍褪去,仅剩一席薄纱,掀起裙摆露出春色诱人的后臀──

「鸯儿,看出什么了吗?」发话的是延煌。叫鸯儿的白衣少年眉头皱的很难看,还扯下身上的绸衣擦拭那人股间。

「是淫毒。」

淫毒,顾名思义,涂在性器或肠道可让人淫乱,泛着晶光的浅紫色膏药是此毒的特色。

「怎解?」这次换延煌皱起眉,光听名称就觉这毒不安好心。

「排精几次就可以了,不过三个时辰内一定要解,否则会死。这衣服穿了会增加痛楚,换上属下的衣服能好过些。」鸯儿迅速脱下身上的白绸衣覆上玄麟,将延煌的黑衣换穿在自己身上。

所幸此时正是逢翠楼里楼送客、表楼准备迎客的交替时段,忙乱的人声掩盖了地底深处的打斗,鸯儿带着延煌等人四处躲藏隐蔽,走无人小径潜逃出逢翠楼。

一行人来到附近的迎霞阁,匆匆要了间上房当暂时避处。

迎霞阁是一间普通的客栈,也非玄家管辖。

延煌将玄麟安顿上床,而后者正因疼痛呻吟不断。

「少爷,中淫毒的人身体会剧痛无比,许多人熬不过疼痛会晕厥,晕厥了可能无法解毒,若不解毒,三个时辰后恐怕……」中毒者三个时辰后将对欢爱无感,四个时辰后毒攻心肺,多死,偶有存活,也就是说三个时辰内不将毒逼出体内,就相当于没救了。

「怎么做能比较不痛?」若痛成这样,要排精恐怕不容易。

「中毒者接触他人肌肤会有冰凉感,能感觉好些。」鸯儿答。

接触他人肌肤……也就是要脱光光抱在一起吗?脱光衣服后还要排精……真不愧是淫毒。

延煌挥挥手,鸯儿作揖后退至前房和胤荷一同守门。

看着玄麟这般痛苦,延煌苦笑。

想解毒又要脱衣又要……真希望他撑得住。

延煌褪去白色绸衣,露出薄可见肉的半透明薄纱和若隐若现的肌肤,延煌也脱去身上层层厚衣,直到一丝不掛,最后一个步骤是将薄纱卸下,雪白的底肉漫着淡淡的緋红,显得嫵媚诱人。

「不……不要……好痛……」怀里的人似乎意识到什么,开始伸手推拒,眼角泛着晶光。

「没事的,解完毒会好过些。」延煌慌忙地安抚,心底深处倒有些无奈。

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不过可以肯定,留下的坏印象怎样都洗刷不清了。

「不……」

延煌不顾推拒,硬是将人揽坐自己腿上,接着大力环抱将人拥进怀里。

「没事,没事,这样有没有舒服些?」延煌轻柔地问。

当肌肤与肌肤接触的瞬间,那人突然一震,像是婴儿找到母乳般,使劲地贴上延煌胸膛,双手不自觉地环抱腰间。

「不痛,不痛。」延煌轻拍胸前的小小脑袋,直到怀中的人呼吸逐渐减缓。

爱抚加上温柔安慰,或许能让这受惊的小傢伙安定些,更希望能让接下来的事顺利。

延煌轻轻地将怀中的人稍稍转侧了身,让人能好好窝在怀里减轻疼痛,又能让他进行解毒……也就是排精。

现下最好的状况应该是用手搓出来,不过当延煌望向那人腿间垂软的粉嫩……

……不妙,大不妙。

该硬的东西还没硬,不该硬的倒是抢先耍起威风来。

还是……乾脆直接将他「就地正法」好呢?

延煌苦笑。

不过苦恼也就那么一瞬,现下理智佔了上风。

伸手,预计轻抚搓揉之后再搬弄前端,应该可以快速完成一回,未料,怀中的人在他触及的那一瞬间发出哀鸣──

「呜──!」

那人惊慌挣扎,延煌只能使劲将人搂得更紧。

「凡麟!凡麟!没事的!排出来才能解毒!」

不顾凡麟的抗拒,延煌逕自擼起稍有硬挺的玉茎。按照鸯儿的说法,只要能排精一次便能解去近半毒素,可……

「不要-!啊嗯──嗯……嗯──不要──啊啊啊──!」

怀中的人发出延绵不觉得呻吟,声音很好听,不过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没握得很大力,怎么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而且看那人的表情,似乎有些痛苦……

「鸯儿。」

「属下在。」虽被传唤,鸯儿仍知礼数,并未靠近延煌,仅站在屏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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