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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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技可以啊。

不过他们太过了解彼此了,稍微有个引起怀疑的苗头,一切就都演不下去了。

瞎掰不了了。

鹰无彼岸在心里叹了口气,望向森鸥外:森先生,那个时候我的灵魂真的在您身边。

森鸥外愣了愣:是时透什无来的时候吗?

鹰无彼岸:嗯,我的灵魂被一个技能固定在身体上无法离开,只能在港口Mafia里面晃。

怪不得鹰无彼岸会在刚醒过来时就好像了解了一切,森鸥外原本想的顺毛计划被打乱的一干二净,他沉声道:恨我吗,彼岸?

没有什么哄人的最优解了,他就只是真的想看看青年的心。

鹰无彼岸道:所以我咬了那一口,还把自己关进书房憋了三个小时。

森鸥外的脖颈上已经结痂了,可那真的不算什么,他道:就只是这样?把自己关起来怄气,只是在伤害自己吧?

那不是您的错,总有一天我要把一切都从时透什无那里讨回来,包括您的那份,鹰无彼岸认真极了,那天就是我唯一的冲动了吧我不会对您生气的,森先生。

森鸥外:

那种近乎没有底线的,把一切都投上去,初心不改的爱是真的存在的吗?

反反复复的利用、权衡、对比人的心脏早就应该千疮百孔了,森鸥外都觉得鹰无彼岸无论怎么恨他都不过分。

可是鹰无彼岸坐在这里,以一个纯粹的爱慕者的姿态,告诉他,那是有的。

鹰无彼岸眼神炽热却又裹挟着一丝痛苦,他已经不打算在管什么克制了,结果会怎样都无所谓,他想把自己想的一切都说出来。

那个时候我真的很想回来,我心想等我回来我可以继续为您打败一切的敌人,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他们什么都不算,可是听到你们的对话后我突然有点害怕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您没有错,可我就是害怕鹰无彼岸苦笑一声,我想回家啊,我想以人的姿态站在你面前。

盔甲的屏障扒开后,就只剩柔软的血肉了。

森鸥外突然发自真心的想把青年拥进怀里,他也正打算这么做。

他刚打算伸手,鹰无彼岸突然摁住了他的肩膀。

我的脑子很清楚,前所未有的清楚,没有被悔恨或者是不甘占据,也并不觉得自己卑微。鹰无彼岸直视着森鸥外,以前所未有的真挚神色道,我爱你,森先生,我爱你。

哪怕要我反手利用自己的死亡、那无人能达成的成就也无所谓,我想用它编织成的一张网做陷阱,哪怕是你心底的一点点漏洞都好,我要利用到底

只要让你体会到我到底是不是特殊的,我到底是不是最重要的那个人。

鹰无彼岸的语气在逐渐变化,他看着森鸥外,话语里已经没有分毫面对首领的敬重,森鸥外能看清他眼底的每一缕渴望。

森鸥外会主动走进那张网里。

但不是因为愧疚,也不是怜悯。

你想看见什么?彼岸,森鸥外望着已经尽到快能感觉到呼吸的脸,他缓缓抬起一只手,抚上鹰无彼岸的后脑,近乎呢喃道,看我被爱意包围却又残忍清醒,还是最优解和欲望互相纠缠,退无可退的样子吗?

那对于森鸥外来说简直狼狈到极点了。

鹰无彼岸的胆子大概是和他的硬实力同步膨胀了,他毫不犹豫道:我想。

极轻极轻的笑声为了这坦率传来,森鸥外微弯的眼睛里有什么一闪而过,耳鬓散落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他的侧脸,让他更能把全部的视线都投在这个人身上了。

好啊,森鸥外道,我认输。

好像一切尘埃落定,那个低沉的嗓音如此道。

这是某人十二年来唯一的主动认输。

他的干净利落反而引起了一段寂静。

鹰无彼岸突然愣住了,他好像没反应过来森鸥外认输得是什么,你在说什么?

森鸥外不由得为他突然又跌破线的情商牙疼了一下。

他好歹也当了鹰无彼岸十二年的老师、首领、引导者,就教出来这样的他有锅。

可是要一下子事事亲为,习惯在私事上转变的身份

森鸥外伸手弹了鹰无彼岸一个脑瓜崩。

然后他极其自然的顺手用扣在鹰无彼岸脑后的手一用力,两个人的脸就真的从近在咫尺变成了紧密相贴。

那是医生和他捡到的小野狗、首领和他的心腹部下、老师和学生,最后拆去一切是森鸥外和鹰无彼岸,他们吻在了一起。

就这样,带着汹涌的感情,却极其普通的。

这个吻不轻不重,因为鹰无彼岸像个木头一样,完全是森鸥外把握的所以没有出现任何意外。

彼此呼吸缠绵嘴唇相贴的几秒暧昧后,森鸥外松开鹰无彼岸,近乎好笑的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的人。

鹰无彼岸当然反应不过来了,他自称清醒的可怜大脑早在森鸥外说认输的时候就炸成了一片烟花,靠近大概能听到稀里哗啦丢盔卸甲的声音。

他要的实在是太少,也实在是太难了。

鹰无彼岸的眼睛猝然睁大,森鸥外刚放开他,他突然反手抱住了森鸥外。

森鸥外做医生时身上总是有浓郁的药味,后来他成了首领药味就差不多没有了,因为个人有些洁癖的原因,血的味道在他身上是绝对留不住的,常年萦绕的只剩下一种墨水的气息。

鹰无彼岸心想是他的森先生。

回应了他的爱的,他们彼此现在是相爱的人。

鹰无彼岸的声音有点难以置信:不会变了吧?

森鸥外无奈道: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人?

鹰无彼岸下意识摇了摇头。

他们都是心思能百转千回的人,可是分给未来的路的那部分太多,还剩下来的片面心力竟然能称得上是虚弱了。

那点虚弱微薄的心力去喜欢什么人,决定了用尽心力,这辈子再也没力气没时间去喜欢第二个人了。

森鸥外看着蹭到他怀里却一言不发的鹰无彼岸,还以为他在耍赖,挑起一缕垂下来的白发,笑道:怎么了?

森先生,半天鹰无彼岸闷闷的声音才响起来,我头疼

森鸥外一惊:怎么搞的?

醒过来以后就一直头疼,被时透什无气的,还有我好像领悟了某个新招数总是控制不好,很费脑子。

森鸥外打定主意非得找个机会把时透什无弄死,他的双手用恰到好处的力气摁了摁鹰无彼岸的太阳穴附近,好像他那个哄人的计划突然又开始了:新招数很废精神力吗?

鹰无彼岸道:不是,就是看人能把人看成透明的,像x光机一样,连骨骼和肌肉动向都看得到,集中注意力才能收起来,不然我看人一直都是肌肉解剖图。

这招数鹰无彼岸在祖先留的日记里看到过,在濒临死亡的时候迈进了什么新的境界,于是这个招数被命名为通透世界,是能观察和预测敌人状况、将自身都融入自然的气息,提升实力的利器。

可他真的头疼,尤其是这些天对付吸血鬼又在那里想来想去,大脑根本就没什么休息的地方。

得到了甜头的鹰无彼岸迅速堕落,掩饰都不带掩饰的,完全就是在趁势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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