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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萧驯也在跃出掩体击杀郑跃时被洛伦兹一枪爆头。
剩下的红蟹安排。白楚年对他们说,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
他仰起头,破旧坍塌的神殿穹顶在经年的风雨侵蚀下漏了一个大洞,天空漆黑,一轮圆月挂在废墟之上,兰波就坐在穹顶的雕柱边,鱼尾微光闪烁,月辉落在他浅淡的睫毛和眼睛上,散发着美丽的危险气息。
内心强烈的悸动让白楚年失神。
兰波抬手,扔给他一把枪和一把匕首,眼神宠溺但倨傲。
但白楚年没有捡,将腰间的手枪拿出来扔在脚边踢远,摊开手:就这样。
兰波眯起眼睛:你很自信。但我是认真的。
白楚年蹲在神坛边缘,淡笑着朝他勾了勾手。
兰波单手撑起身体跳下来,手中左轮手枪朝白楚年连点五发。
白楚年的身形快出虚影,预判弹道轨迹并轻身避开,翻越两人之间相隔的神坛废墟,凌空扑下来,抓住兰波手腕,指尖钢化,按动他的手筋,筋脉麻木顿时五指松懈,左轮手枪落在了白楚年手里。
兰波手肘重击alpha胸口,靠着湿滑鱼尾从白楚年臂弯里溜了出去,双手抓住横断的石柱,靠双臂的力量带着身体重新爬回穹顶。
白楚年将左轮手枪也扔到地上,淡笑望着他:荒树林只有沙砾和荒草,下来抱抱吧,不闹了。
专心。兰波的眼瞳忽然细成一条竖线,半透明鱼尾电光炫目。
刚刚拖延的时间让他完成了蓄电,白楚年立刻离开原位,但还是被密集的电火花燎到了手臂。
乌云遮月,密集的云层从空中压低迫近神殿,闪电在云层中跳跃,密集的闪电蜿蜒劈下,白楚年在数道闪电中跳跃躲避。
兰波的j1能力下击暴流,可以随意控制范围内云层正负电子,一旦乌云聚集得足够多就会降雨,水源一多,兰波的优势就会成倍增长。
白楚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轻踏嶙峋墙壁,翻上穹顶,抓住兰波后颈将他扯了下来。穹顶将兰波与云层隔绝开来,乌云缓缓驱散。
耳上的通讯器传来新的消息,红蟹说他们清完了场,还剩下两个学员躲藏了起来,他们没找到。
兰波原本被控制在白楚年怀里,忽然挑眉问:你想知道剩下两个人在哪吗?
白楚年脸色微僵。
兰波手中忽然汇来一股水流,在他手中形成一管水化钢透明火箭筒,一发高爆水弹将压制在自己身上的白楚年轰飞。
白楚年后背狠狠撞在了废墟斑驳的墙壁上,他翻身一滚,避开兰波的下一发高爆水弹,即使高爆水弹本身不造成任何伤害,它所蕴含的冲击力也足够让他在撞击中阵亡,一旦他阵亡,兰波再去对付剩下三个教官不费吹灰之力。
我知道那两个小鬼在哪了。白楚年避开水弹,忽然从腰间拿出一个引爆遥控器,在兰波还没反应过来时按下了引爆开关。
废墟外响起一连串的爆炸声,剧烈的爆炸声响过,监测台自动发出广播:所有学员阵亡,考核结束。学员请在教官的指令下集合。
最后两个学员被k教官提前安装在废墟周围的炸弹炸死了。同时,兰波手中的水化钢火箭筒跟着消失。
谭青和谭杨一直跟着你对吧,所以你才有自信在荒树林挑战我。
这对孪生子一个拥有氢腺体,另一个拥有氧腺体,虽然不像贺家兄弟那样拥有罕见的双子腺体,却也有合攻能力,能够合成所有仅由氢元素和氧元素构成的一切化合物,包括水在内。
但在陆地上你还是弱了一点点,这没什么。白楚年从背后扣住兰波的脖颈,将他按在神坛上,左手将他双手反制在背后,钢化的指尖轻轻卡住他的关节,让他无法动弹。
兰波吃痛,挣扎着仰起头。
阵亡的学员们差不多都集合过来,列队等着教官点名,没想到透过废墟破烂的矮墙,看见白教官把兰波按在了坍塌的主神神像下,以一个侵略的强势姿势虔诚地看着身下的人鱼。
兰波双手被反制在背后,咬着牙回头狠狠注视他:长大了,你,力气变大了。
是啊。白楚年笑起来,低头在兰波耳边道,你想向所有人证明我属于你,不一定非要打赢我。
他扶起兰波的脸,当着所有学员的面和他接吻,舌尖舔过他尖锐的牙齿和冰凉的舌头。
这样也行。
第98章
兰波难耐地嗯了一声,鱼尾无力地卷在白楚年的小腿上,他无意识的举动对alpha而言却是最能激发欲望的邀请,白楚年失控地扯起他的头发,强迫他把头抬高,接受自己更深的侵略。
兰波的指尖刻进了alpha胸前的皮肤,疼痛刺激得白楚年的眼睛从漆黑变为暗蓝,冷白皮肤与背后的夜色形成强烈反差。
唔、兰波快要不能呼吸,尾尖轻轻拍打alpha的腿示弱。
白楚年松开了他,兰波眼眸迷离,嘴唇被吻得水光红润,涎水从唇角淌到下巴,被alpha凑过来舔掉。
两人亲热的景象神殿废墟外集合的学员教官一览无余。陆言一头扎进毕揽星手臂底下用兔耳朵挡住眼睛:老涅臭流氓。
萤和小丑鱼早已见怪不怪,其他alpha和omega难免情绪激动,嫉妒得面无全非的也不是没有。
谭青谭杨面无表情用打火机点燃手心里的可燃气体,不知道说什么,给教官放个烟花吧。
好了,现在大家都知道我是你的了。白楚年愉快地俯身摘掉挂在兰波睫毛上的小粒珍珠揣进兜里,这个仪式您还满意吗?
兰波抹了抹嘴唇,抓住白楚年的衣领拽到面前:你想,造反?
白楚年轻松迈到神坛沿上,蹲在兰波身边,单膝点地,给他把碎发掖到耳后,悠闲笑道:没有啊,毕竟陆地是我的主场,我也很想让你知道在这里我有保护你的能力。
给你,头发乱了。白楚年伸出手,一截手腕露出武装防弹服外,上面套着一根小皮筋。
兰波抿着唇从他手腕上摘下皮筋,将散乱的金发拢起来,扎到脑后。
皮筋上黏着一个塑料的蓝色小鱼,是白楚年从码头溜达买烟的时候顺便买的,蹲在摊位旁边挑了半天。
兰波很好哄,一下子安静下来,尾尖蜷成一个卷。
什么爱慕期待。白楚年回头望了望那些学员们,你想多了,以后万一哪一天他们突然知道了我的身份,到时候会怎么样,我从来都不愿意想。
兰波抬眼问:会怎样?
白楚年轻叹口气:我不想他们怕我。嗯虽然他们一直很怕我,这样也好,如果真的有暴露身份的那一天,他们的态度反差应该不会太强烈。
兰波摇头:我也,被改造。但,王还是王。
那不一样,你本来就不需要融入什么地方。白楚年沉默地看着地面,无聊地抠神坛夹缝里的小石子。
兰波把手搭在他后颈,轻声安慰:你不可怕。你有粉色爪爪。
?白楚年愣住,刚刚接吻太舒服,手心里浮起一层软爪垫他还没注意到。哎唷。他捂住眼睛,把爪垫收了回去。
兰波笑起来,尾尖卷成心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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