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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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类的分化进化史中,有人专门研究过双向标记的可行性,但遭到了权威机构的否定。因为alpha天性乐于掌控,痛恨束缚,大部分alpha都极其反感omega在自己身上留下象征占有的标记,反而乐此不疲地在omega身上留下标记来宣示归属权。

可是我想要一个。白楚年翘起嘴角,指了指自己的颈侧,在这儿,你给我咬一个。

兰波不太理解这种行为,但白楚年抬手按住了他的后脑,把他强行压到自己颈窝边:我就要。

兰波无法呼吸,张嘴咬住了他的脖颈,向皮肤内注入信息素。

嘶利齿穿透皮肤再强行挤入信息素的感觉很痛。

一条渺小的蓝色鱼形徽记印在了渗血的齿痕中间。白楚年找到了挂在墙上的一面镜子,歪着头欣赏了一会儿脖颈上的标记。

一路沿着阶梯向下,脚终于踩在了地面上,底下光线昏暗,除了一些家具的轮廓什么都看不清。

远处的墙角有个黑影动了一下。

兰波从白楚年身上跳下来,尾巴卷在了最近的椅子上,支撑着身体直立。

白楚年则单手提起hk417,枪口指着墙角的黑影。

沉寂昏暗的房间中不止两个人在呼吸。

兰波扬起尾尖放出一缕电火花,点亮长桌上的烛台,蜡烛依次点亮,房间一块、一块地明亮了起来。

在对角与两人对峙的alpha同样手持微冲,激光红点稳稳落在白楚年的眉心。

灰狼alpha叼着细雪茄,戏谑挑眉:阴魂不散啊,怎么又是你们。

部队组织来这儿探险?白楚年没有收枪的意思,我们可是正经执行公务。说罢,抬起下颏指了指兰波身上的警服,兰波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证件,亮给他们看。

何所谓见到兰波胸前的联盟警署徽章,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率先收了枪,指了指自己防弹服上醒目的pbbw四个字母:omega联盟总会会长向我们申请援助,上级派我们来清剿实验体。

pbb指的是太平洋生物分化基地,属于国家独立军队基地,pbbw特指基地麾下聚集头部精锐的风暴特种部队。

我们的线索也不多,只知道进来了不少倒霉蛋至今还没走出去。何所谓掸了掸烟灰,可这儿好像就这么一个房间,不知道那帮人去哪儿了,三棱锥小屋名字起得还挺萌,邪门儿得很,光爬楼梯我们就爬了半个多小时。

但是这房间有四个墙角。白楚年拉了把椅子坐进去,跷起腿休息,三棱锥小屋应该只是在误导视线,实际上这房间是一整个正方体,大半埋在地底下,地上露出一个尖儿。

理论上我们现在待的这个房间应该是有一条体对角线与地面垂直的正方体,简单来说就是用一个尖立在地上的正方体,我现在很好奇我们为什么能在这里面保持平衡,我感觉我脚下就是平地。

何队长你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点,给你看好东西。白楚年颇自来熟地朝何所谓摆摆手,你抽那么好的烟嘛,给我一根。

何所谓索性扔给他一支细雪茄,白楚年接过来叼在嘴里,凑头过去和灰狼alpha对烟点火。

何所谓随口问:他是警官,你是来干啥的。

白楚年歪头,露出脖颈上的蓝色鱼形小标记:我是警官家属啊,这是我证件。

第38章

你指定是有点毛病。何所谓叼着烟皱眉觑他,好好一爷们儿能让o给咬了。

瞧着白楚年也是宽肩窄腰一米八五朝上的alpha,不像是好那一口的人呢,不过话说回来,何所谓认真审视了他一番,相貌的确属于那种少有的俊,尤其生了一双桃花眼,声音也一点儿不见粗犷,慢悠悠懒洋洋的。

有了这一层先入为主的印象,再回头看坐在另一边的人鱼,人鱼扯松了警服领带,面无表情歪头抻了抻筋骨,骨子里就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傲和冷漠,

短短几秒视线扫视,何所谓对白楚年大致有了一个被包养蹂躏的小白脸的定位,于是诚恳地拍了拍白楚年的肩膀:兄弟,我觉得以你这个实力,就算到了pbb也足够立足,你要不考虑去我们那儿看看。

嗯?白楚年已经蹲到地上研究地砖去了,一根烟吸尽,指尖按着烟蒂在地上碾了碾,闷声回答,部队太苦了,我待不下去。

前几天我和少校提起你,他挺欣赏你的。何所谓也拿起手电筒去找机关线索了,随口闲聊,你不去试试?

噢,你们风暴特种部队的少校,我听说过,鸿叶夏氏二公子,美洲狮alpha,很强,大佬级别的。

对,不过少校他三年前带人围剿实验体的时候手臂受了伤,一直没完全恢复。何所谓惋惜地缓缓吐出烟气,我那时刚进队,没参加那次围剿行动。

这时,贺家兄弟俩举着手电筒从角落聚过来,向何所谓汇报情况:队长,这房间里除了东面的墙上没门,其余三面墙各有一个门,说是门,但是打不开,其实只是墙壁上有个凹陷进去两厘米的门的轮廓,没有钥匙孔也没有密码,我们拿刀撬了半天了。

你们少数了一个。白楚年用指节敲了敲地板,紧贴北面墙壁的木质地板上也有一个凹陷下去两厘米的欧式拱形门的轮廓,可能是地下室吧。

至少应该先知道题目。白楚年举起烛台,绕着房间细致地走了一圈,观察着房间中的蛛丝马迹,我们现在都不知道人家想让我们回答什么。

房间里的布置是典雅的欧式风格,房间中间摆放着一条晚餐长桌,桌上摆放着三支铁艺三头烛台,周围环绕摆放着高脚杯和高背椅,棉质桌布质感上乘。

房间角落摆放着一架斯坦威三角钢琴,白楚年想翻翻琴凳底下的置物空间,但凳盖怎么都掀不起来,看着中间有缝隙,也不像钉死了的样子,于是用力一掀。

突然,墙壁上传来咣当一声闷响,所有人都听到了一种撞墙再落地的闷响,几个人被惊了一下,全部安静下来,竖起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

贺家兄弟把耳朵贴在传来声音的墙上,悄声讨论:隔壁有人,刚刚是有人撞在墙上的声音。肯定有办法打开门的。

白楚年还在摆弄这个琴凳,在他看来事出反常必有妖,费这么大劲儿把琴凳打开,里面总得有点东西吧,提示资料?密码器?应该会有线索才对。

啥都没有。

一直坐在长桌前的兰波用尾巴拍了拍桌面。

几个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

p、s、e。兰波问,是什么。

白楚年想了想:pse,心理应激测定仪?工程辅助设备?分组交换设备?太平洋证券交易会所?

贺家哥哥一拍手:逃脱专家给这个密室买了股票。

贺家弟弟附和:拿股票赚的钱当游戏奖金,回馈粉丝,这个人不错。

何所谓回头给俩人一人一巴掌。

你从哪儿看见的字母,我看看。白楚年到长桌前,低头撑着桌面,棉质桌布上印有三个超大字母,刚刚坐在桌前时离得太近,以为只是一些直上直下的黑色花纹。

这他mua是pse吗,宝贝,这p上面也没封口啊。由于字母紧贴长桌上沿,所以很难发现字母p上面少了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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