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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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好说话的小神父唯独对这件事好像饢寷特别执拗,浅琥珀色的眼珠里明明还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泪膜,语气倒是强硬起来:你要好好养伤,乱动的话会死的。

男人的腿骨裂开了,要想完全康复的话必须小心养着。

阮夭倒是不想尽心尽力地伺候一个明晃晃讨厌自己的家伙,但是为了维护一个霸道冷酷主角攻的人设,保证他还能以一敌百吊打主角受那群傻逼哥哥,从天而降把拯救主角受,苦逼打工仔就必须可怜兮兮地求着主角攻赶紧留下养好伤。

到时候他想滚去哪里都没有关系。

莱恩几乎要气得笑出来。

他自小便被组织收养,从有意识的时候就是作为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形兵器长大,有用的时候便给组织效力,替组织铲除一些挡路的东西,没有用的时候自己找个地方等死就是了。

一个用完就丢的兵器哪里值得这么用心地养护。

疯狗没有承认自己心里确实烧起了一点奇怪的旖旎,但是一个神父显然不值得他如此。完完全全两个世界的人,稍微有一点交集,都是对上帝的不敬。

阮夭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人讨厌了,眼里那层泪膜闪着惹人怜爱的微光,无限可怜地盯着男人不耐烦的脸,好像一只随时要被抛弃的小狗勾。

软软的黑发都无精打采地贴在脖颈上。

圆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把少年雪白的肌肤几乎照成了半透明的样子,像是男人曾经在某个政要家里看过的从东方来的白玉佛像。

白玉无暇,座下生莲。

圣洁得美轮美奂。

他记得东方人大都信佛,一个亚裔神父,又增添了一丝莫名可笑的意味。

你知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男人的声音无限冷酷,一根手指轻佻地勾起了小神父的下巴。

阮夭的脸被迫贴近他的下颚,只要再近一点,就能吻到白玉一样的脸颊。

小神父的睫毛紧张地一直在颤,蝴蝶终于察觉到了猎人的威胁,想要逃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被猎人抓住了。

翅膀落到男人的手里,稍微一挣扎,就会被毫不留情地碾碎。

磷粉落了满手,那是蝴蝶最后留在世上的证据。

你这样的家伙我见得多了。男人故意用低俗恶劣的话来羞辱他,手指勾开小神父紧紧包裹着的黑袍,扣子崩开一颗,大半柔腻细白的脖颈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那股蛊惑似的香气艳得更加迫人。

以为披个神父的袍子就能骗到我了吗?少年刚刚长成的身体散发着完全纯洁的青涩味道,他应该有二十?还是十八?

教廷不至于叫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来这么危险的城市。

一个城市的暴徒,怎么会因为一个孩子就乖乖归顺上帝。

你不会是故意勾引我的吧?高加索人格外高挺的鼻尖暧昧地蹭过阮夭的脖颈,可爱圆润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青色的血管离他不过一指距离,随时可以用牙齿咬穿神父的血管,享用咸腥温热的血液。

小神父的血,会不会也是香的呢?

散发着蜜糖一样甜腻的味道,完全由糖心筑成的美人。

光是想想就觉得浑身的血都在沸腾了。

我应该不是你第一个找到的猎物吧?他的话越来越过分,也越来越侮辱人,哦,不应该说猎物,应该是,客人。

一个软弱的小羊似的家伙,能这么安然地在暴徒中生存下来,好像除了那点惹人遐想的下流传闻,再也没有别的理由。

我没有

小神父绯红的唇肉被他自己死死地咬住,莹白的贝齿在软肉之间陷下一个诡艳的深痕。

他们说的没有错,比起神父,他更像一只受了路西法的命令为祸人间的魅魔。

平白惹人发狂,沦落地狱的魔鬼。

你的十字架,有没有被你自己吃过?

手指从深陷的锁骨一直滑到阮夭的小腹,手指感受着柔软的肚皮因为紧张在微微地起伏。明明衣服都穿的好好的,偏偏男人的手指已经哪里都摸了个遍。

阮夭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男人像是故意要试探他的底线,手指终于从那惹人垂涎的软白肚皮离开,然后猝不及防地摸到了更隐秘的地方。

阮夭的大腿开始发抖。

他想跑,但是男人尚未受伤的手像是铁箍一样紧紧箍着他的身体,叫他无处可逃。

喉间发出压抑到极点的呜咽,好像是面临屠刀无可奈何的小羊。

他将要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吞的连骨头都不剩,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眼里那层泪膜更闪,浅琥珀色的眼珠像是泡在碧水里的两颗名贵宝石。

水从宝石的边沿漫溢开来。

滴在男人的手上居然有一丝灼烫的意味。

疯狗却明显不想放过他。

一个连反抗都做不到的美人,除了被吃还能做什么呢?

他最好的归宿就是如同菟丝花一样攀附着金枝,只做一个人的爱宠,否则就只能如同下贱的娼/ji在各种男人的身下辗转哭泣。

疯狗甚至真的开始在想,阮夭在遇见他之前有没有过别的男人。

毕竟他是个这样好欺负的玻璃美人。

阮夭垂着眼睛,好像已经放弃了反抗。脸颊上都是极力忍耐的嫣红,眼泪打湿了他柔嫩的颊侧,让人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受难中的圣母玛利亚。

那他就是赐予玛利亚孩子的上帝耶和华。疯狗嚣张地想到。

手指从细窄得不过一掌宽的腰胯一路往下。

那里的皮肤比豆腐还要柔软易碎,轻轻掐一下就会引得圣洁的小神父从齿缝间溢出颤动的呼吸。

香气和湿热一起裹着他伤痕累累的灵魂。

他要在渎神的过程中获得永生。

最美味的正餐应该留到最后。哪怕是莱恩这样目中无人的恶徒也知道美食需要慢慢享用。

于是他的手指继续向下。

阮夭本来还在挣扎的手指也不动了。他只是虚虚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好像无奈认命的羔羊,主动把颈项献祭给高高举起的屠刀。

手上人命无数的杀手先生突然感到了一丝乏味。

这样轻易就被征服的美人,寡淡,且无味。

一瞬间就能从天上明月光变成地上白米饭。他曾经也看过一些华国经典的文学作品,知道华国人喜欢把爱情用月光和玫瑰做比喻。

但是好容易就被征服的小美人,不配做白月光,也不配做红玫瑰。

男人的手指继续往下,落到了少年瑟瑟发抖的大腿根。软肉因为害怕在黑袍下散出一圈旖旎的肉浪。

那景象光是想想就让他硬的发疼。

杀手先生于是纡尊降贵地决定让白米饭升级做白珍珠。

他很漂亮,又太过迷人。

小神父显然是在害怕,向来被教廷保护在高塔之中的小美人,又何时见过如此张狂不守礼法的魔鬼。

你应该诅咒我。他试图教小美人反抗,但是小美人只是死死咬住了唇肉,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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