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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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野拉开猫包,拎着小猫的后颈把他提溜到自己面前来。

阮夭现在一面对徐野就不可避免地想起自己被舔得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液体的糟糕感觉,恨不得再狠狠给他一爪子。

你这是什么表情?刚才不是对别人叫得那么可爱?徐野脸上露出一丝不愉,又不肯承认自己在吃莫名其妙的飞醋。

阮夭吐出半截粉色的舌头,龇牙咧嘴地对着大狗做了个鬼脸。

圆圆的蓝眼睛眯在一起,是自以为很凶猛的猫科动物表情。

徐野有时候不得不感谢自己天生的黑皮,这起码为他遮住了那些不必要被发现的红晕。

就算是这样,也还是好可爱哦。

你不想再体会一次昨天晚上的感觉吧?大狗用额头抵住了小猫装凶的脸,和那些总是要矜持体面一点的上城区人士不一样,徐野说话的时候总是直白而粗俗,轻松吓得阮夭喵喵叫。

一根细长手指顺着小猫的脸颊滑到圆滚滚的肚皮上,指尖微微用力陷在了软和厚实的一层银灰色长毛里。

指腹下是柔软温热的皮肉。

少年唇畔勾起一丝很放肆的邪笑,唇角露出一颗雪亮的虎牙,像是随时要择人而噬的猛兽:再挑衅我,我就在这里艹翻你。

指尖下的身体骤然一僵。

反正我是不介意让这里灌满我的东西。酒店房间的窗帘全都拉得严严实实,昏暗光线下少年灿金色的眼眸亮的越发迫人。

坏掉了就去找老陈治。

治好了就再来一次,跑都跑不掉,以后只能躺在床上挨c。

夭夭,你会不会生小狗崽啊?徐野说的话越来越过分,阮夭被他逼得连吼声都只能色厉内荏地含在喉咙里,耳朵尖都在瑟瑟发抖。

我不,我不要。

你不要什么?说清楚。徐野压抑到自己都觉得疼痛,低沉的喘息撩得小猫敏感的耳朵尖烫的像块烧化的雪。

如果羞耻可以具象的话,小猫脑袋上应该已经冒烟了。

太近了。

也太羞耻了。

小猫海蓝色的眼睛里几乎是立刻覆上了一层惹人怜爱的泪膜,宛若一片被风吹皱的静海。

不说清楚的话,我现在就变回去。

男生威胁道:我是不是和你说过,狗是会成结的,很大,很硬的。

肚子破掉了怎么办啊夭夭?

阮夭的眼泪完全兜不住了,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打湿了银灰色的厚实围脖。

叫声是细细弱弱的,说又说不清楚,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羞耻心让小猫几乎要整个蜷缩成一小团。

徐野就是不放过他。

雄性的嫉妒心强烈,又无理取闹的可怕。

想要蜷缩起来的身体最后被男生强迫伸展开,像是珠蚌被强行打开蚌壳,露出柔嫩又毫无保护之力的内里。

阮夭发誓以后一定要让徐野后悔这么对他。

夭夭乖一点,说出来。

小猫不敢和男生对视,目光游离地盯着男生身后的电视,却又被捏住了下巴强行望进那双烈日熔金似的眼眸。

我不想,不想生小狗。

小猫抖得不行,看来是真的被徐野给吓到了。他甚至都没有深想小公猫怎么可能会生孩子,慌慌张张地眼睛一眨,更多的泪珠子就连成串似的掉下来。

可怜,但是很可爱。

徐野脸上总算是缓和了一瞬,收起了那股子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气势,温柔地揉了揉阮夭的猫头:乖乖地待在里面,我不在的时候,绝对,绝对不能出去。

否则,就小心肚子,还有

徐野眼神古怪地往小猫的尾巴根瞅了一眼,感觉有被羞辱到的小猫忍无可忍一爪子抽在少年脸上,成功又在徐野本就狼藉的脸上再度留下一枚小小的粉色猫爪印。

臭流氓!

不要脸!

小猫嘴里骂骂咧咧。

徐野被小猫骂了个爽,身心舒畅地松开了手,看着小猫立刻窜到了衣架上,整只猫躲在架子后面只露出一个圆脑袋很警惕地望着他。

徐野摊开手耸了耸肩,人畜无害地对小猫微笑道: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不过徐野显然也注意到了小猫好像有点褪色了的样子,皱起眉思考着,等这次事情过去了,我还是带你去兽医那里检查一下比较好。

他好像没有听说过布偶猫会越长越白的,倒是知道某个品种会越长越旧,最后变成挖煤工。

小猫的重点却不太对。

这次事情,这次什么事情?

小猫皱起眉头认真思考着,是什么事情严重到能让徐野连家都不能住了呢?毕竟能一拳一个巨石强森的男人,应该很少有连他都摆不平的事吧?

小猫突然忧心忡忡,不会是仇家追上门来了吧?

他好像已经完全把绑架自己的那个变态抛却脑后了。

毕竟小猫咪长得这么可爱,每天遇到的变态已经够多的了。

尤其是某只只会舔毛的笨蛋臭狗。

徐野摩挲着下巴,啧了一身眼疾手快地两步窜上来重新揪住了小猫后颈肉。

小猫不上学不上班的,有什么可烦心的,不许皱眉头。

连皱眉都不行,阮夭要烦死他了!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一列低调的黑色车子悄无声息地驶进了下城区拥窄的道路。坐在路边打牌的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脸色阴森地打量着这些不速之客。

还有些人试图透过车窗玻璃打量着里面坐着的人,跃跃欲试地想着能不能打劫一笔意外之财。

出乎意料的是,跟在车队后面的一辆车子停在了小流氓们的面前。

车后座镶着防弹玻璃的车窗缓缓地降下,露出里面人的精致,苍白,又矜贵的侧脸。

你们有没有人见过这个孩子?

手机屏幕上是个一脸茫然的银发蓝眼的漂亮少年,光是看一眼都足以令人怦然心动的美丽。

然而这张脸对这些终日无所事事的游民们来说可再熟悉不过了。

啧,平白无故的,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啊?为首一个贼眉鼠眼的黄发男哼笑一声,眸光贪婪得宛如嗅见血肉的鬣狗。

男人似乎早有准备,面无表情地露出两根手指之间夹住的一叠厚实的纸币。

黄发男眼睛都直了,咧开一个满口黄牙的微笑,笑嘻嘻地好像换了个人:嗐,不就是这么点事吗你真客气。

你要找的这个人啊,我们这几天可都背的不能再熟了。

上城区前几天就有个老板出了一千万的赏金要找他呢。

整整一千万啊!

老子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男人冷白修长的手指不耐烦地揉了揉太阳穴,眼眸都闭起来,声音里像是浸了一捧寒凉的碎雪:说重点。

我说我说,黄发男搓搓手,前两天吧,有人在地下酒吧看见一个长得和这这小少爷特别像的人。

估摸着有这么高,头发都遮得严严实实的,就露出一双眼睛来。

谁叫我眼尖呢。

但是啊不是我说,他跟的人我们几个小喽啰根本惹不起啊,只能远远看着这一千万眼馋

商迟骤然睁开眼睛,脸色越发森寒: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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