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2 / 2)
别动。晏徽严肃着脸,道貌岸然地说:我看看你的造型有没有乱。
阮夭一听就紧张起来,他刚才确实是被晏徽很专业的样子唬到了,特别相信导演的话:那那你看吧。
阮夭真的就不动了。
晏徽心猿意马地抱着怀里的人,大庭广众之下他不会对阮夭做太过分的事情,但是能多亲近一会儿就是一会儿。
反正阮夭毫无察觉,乖乖地等着导演检查他的造型。
事实上这么简单的造型能有什么纰漏,稍微换个机灵点的都不会被晏徽这个蹩脚的理由骗。
另一边谢桐的脸色阴沉地能拧出水来。
他难道看不出来晏徽再吃他豆腐吗!
这个笨蛋!
这部戏排期比较紧,为了保证参与演员的档期,要把整部电影的拍摄周期控制在两个月以内。
尤其是像谢桐这样身价的艺人,每一分钟的时间都价值千金。
一直拍到入夜的时候才算结束第一天的拍摄。
阮夭作为男二,戏份不是那么多,大概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就可以收工了。
杨斐毕竟是ym的王牌经纪人,手里工作繁忙,不能时时刻刻盯着他。
阮夭自己收拾了包回酒店。
然而他还没出剧组租来的别墅,就被某个大魔王逮到了。
别动,我很想你,坏孩子。男人把阮夭按在楼梯间里,这里是剧组下班的必经之路,随时会有人从这里经过。
阮夭声音都在抖:盛以容,放开我!
逃家这么多天,果然牙齿都利了。男人金丝眼镜下的眸子沉如深海,裹挟着酝酿了许久的风暴,压迫得阮夭连呼吸都不稳。
男人似乎是觉得阮夭瑟瑟发抖的样子很可爱,低头吻了一下阮夭的鼻尖:放心,这次不会剪你的戏份。
他垂眸眷恋地看着阮夭精致的眉眼,只有他自己知道看似平静的心里藏着多么暴虐的谷欠望,叫嚣着让他把阮夭欺负得再狠一点,把他弄得双腿都合不上,哭都哭不出来的那种,就算要跑也被他抓住脚腕连跑都跑不了。
盛以容觉得自己这种毛病最近越发严重了。
或许杨斐的意见也是对的。
阮夭继续待在他身边,难保不会受到伤害。
我只是想亲亲你。盛以容从来没有说过这么温柔的话,阮夭抖了抖耳朵尖,显然是不太相信。
但是他又怕惹怒了盛以容,把好不容易得来的拍戏机会给弄没了。
琥珀色的眼睛里盈着一层清浅泪光,声音都是怯怯糯糯的:你想亲哪里都可以,就是就是
反派实在吓人,阮夭哆嗦着话都说不清楚,鼻尖上都敷着一点靡艳的红色,抽抽噎噎地小小声说:不要太用力了。
万一留下印子就完蛋了。
然而这句话落在盛以容这样的变态心里就陡然变了味道。
深黑色的眼睛里染上了猩红色彩,禁锢着阮夭的手臂越发用力。
阮夭哭着和系统说:主角攻什么时候可以爱上主角受呢?
系统急急忙忙地安慰自家被主角攻按在墙上酱酱酿酿的宿主大人:没事没事,只要被主角受发现您背叛他了,就和主角攻有交集了,您下线之后,就是他们两个的爱恨纠缠了。
宿主大人请放心,我们都是专业的,主角受和主角攻之间是不会抗争过世界意识的!
阮夭觉得自己嘴巴好像被盛以容咬肿了,晶亮涎液把圆润唇珠都浸湿了,宛如含在唇心的一颗水红珍珠。
谢桐今天下午不知道怎么回事,状态一直不好。
尤其是阮夭走了之后,他连一条最普通的对峙戏都过不了。
中场休息的时候谢桐气闷地看着阮夭收拾东西准备快乐下班,心里更烦躁了。
他想老子为了你一个十八线挠心抓肺的,你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眼看着阮夭要走了,谢桐心里鬼使神差地升起一种要追上去的谷欠望。
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楼梯间有一个小小的拐角。
谢桐站在那里可以完美地隐蔽自己的身形。
他站在那里,盯着阮夭被男人压在墙壁上亲得连眼泪都出来。
两腮上都是**的潮红,唇心绽开一朵柔艳的重瓣玫瑰。
谢桐觉得四肢百骸的脉络里都灼烧着沸腾的血液,他着魔一般盯着被吻到失神的美人,心里叫嚣着更多不可觉察的欲念。
谢桐知道这种想法不对,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谢桐最后只能在心里咒骂了一声,阮夭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狗男人!
而与谢桐处于一样境地的,还有某个刚赶到影视基地的少年歌手。
裴西楠眸色阴暗地看着阮夭和盛以容缠吻在一起,手指上带着的金属戒指把手心都划出了锋利的血痕。
他却好像察觉不到痛似的。
或许和阮夭相遇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要经历比这痛上一万倍的苦楚。
阮夭似乎没有发现自己被人偷窥了。
能撩动所有人心火的喘息被盛以容逼出来,呜呜咽咽地在窄小空寂的楼梯间里回荡。
滴,检测到主角受厌恶值上涨30%,现厌恶值达到80%
恭喜宿主大人获得成就山雨欲来。
作者有话要说:
统子哥:我们是专业的。
第71章 桃色传闻(15)
盛以容没有说假话,说亲亲就只是亲亲,问题是就算只是这样阮夭也被吻到腿软。缺氧的感觉让他到最后只能狼狈地挂在盛以容身上,满脸都被迫染上蜜桃味的浅粉色,委屈地发出小动物似的呜咽。
男人没有发现还有另外两个男人在暗中窥视着他们。
他以一种称得上温柔的动作轻轻地拭去了阮夭唇边晶亮的水色,然后当着阮夭的面伸出舌尖把那一星水光卷走了。
狭长眼睛中立刻显现出一种无比满足的神色,连苍白脸颊上都浮起病态的潮红。
阮夭被迫抵在他胸口细细地喘着气,觉得很困惑,人类为什么这么喜欢吃同类的口水。
盛以容的精神状态不太对劲,抱着阮夭的手臂都在微微颤抖。他神情魇足地嗅着阮夭颈间若有似无的磨人香气,好像沙漠里濒死的旅人遇到一簇小小的绿洲。
贪婪到为了一点温存的机会连生命都愿意奉上。
阮夭眼尖地发现盛以容西服被撩上去后露出的一截手腕上横亘着狰狞交错的伤痕。那伤疤看起来刚结痂不久,透着一点新愈合的肉粉色。
他一直以为像盛以容这样刀枪不入无坚不摧的变态是不会受伤的。毕竟出行都跟着十几个保镖的男人,自己又精通散打,想要伤到他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的事。
阮夭下意识想问伤痕是怎么回事,却骤然听到楼上有人在说话的声音。他吓得整个人都缩在了盛以容的怀里,乖巧成一只瑟瑟发抖的小鹌鹑。
阮夭抗拒地推推他,努力压抑着声音里可怜的哭腔:有人会来的。
盛以容浑不在意地牵住了他的手:他们不敢。
这个男人总是口气狂妄到不可理喻。
阮夭眼尾都洇着艳丽的绯色,露出实在受不了了的表情,自暴自弃地说:你要是想我被憋死的话,就随你的便吧。
他彻底把那点心里的疑惑甩到了脑后。一个强势的变态,看来是不需要他一个弱者的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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