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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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我背你好吗?完全不见了曾经的冷淡,男生语气甚至有点卑微。

阮夭很不习惯楚凌衣这副样子,不过也知道他是为自己好,小声地嗯了一声,很乖地把被锁住的双手交给楚凌衣。

他好像更轻了一点。

不知道温斯言是怎么折磨他的,好像在背上的是一张轻飘飘的纸片。

楚凌衣莫名地感到了一阵鼻酸。

心里又狠狠地给那个人渣记了一笔。

喂喂喂,只是给你看看而已,不要把我的花摘走哦。男人充满书卷气的声音蓦然在空旷的器材室里响起。

楚凌衣步子一顿。

难道没有老师教过你们,别人的花不能动吗?啊,是我的问题,是老师的失职。

这间器材室除了开门之后的一块空地,还摆了很多放置杂物的架子。温斯言就这么插着兜,慢悠悠地从架子后面踱步而来。

刚才楚凌衣开门看见阮夭时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居然忘记了察看一下周围的环境。

楚同学,最好马上把夭夭还给我,这样我可以让你死的好看一点。

温斯言笑容好像永远不会变的,总是恰如其分地扬起一个弧度,看起来温柔可亲,实际上铁灰色的眼睛里只有属于冷血动物才有的,居高临下的漠然。

阮夭下意识贴的离楚凌衣更紧了。

软糯皮肉就这么黏着楚凌衣的后颈,呼出的气息每一分都撩人。

楚凌衣就这么牢牢背着阮夭和男人对峙,从口中吐出完全崩裂三好学生形象的脏字:做你他娘的春秋大梦。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这个世界拖得太长了,争取两章之内完结

明天要出远门就不能更新啦orz,铁铁们斯密马赛qwq

第32章 私立男高日常(32)

温斯言低低地哼笑了一声。

那一声里透着满满的轻蔑,是从头到脚地对楚凌衣不自量力的嘲讽。

说脏话可不是好学生的行为规范,怪我没有管教好。男人慢条斯理地垂着眼睛,看起来很专心地卷着自己的袖子。

铁灰色的细条纹衬衫,缀着一颗价值不菲的珍珠袖扣,露出的半截苍白手臂肌肉线条相当流畅。

一个光是站着都赏心悦目的男人偏偏生了恶魔一般的心肠。

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温斯言弯着眼睛,语气带着蛊惑人心似的轻悄,夭夭要是没有我的话,会死的。

楚凌衣的瞳孔猛然放大。

温斯言这个变态说的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阮夭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他全身都没有力气,软软地趴在楚凌衣的身上。贴着楚凌衣的雪白手臂上纵横着好几道被温斯言揉捏出来的红痕。

温斯言前几天把他绑在别墅里,每天不是亲就是捏,弄得阮夭全身都是惹人遐想的斑驳痕迹。

好几次把阮夭捏的很痛,泪眼汪汪地发脾气。打又打不过,只能摔东西。

软白脸颊上印着鲜红指痕的漂亮小孩,被欺负得忍无可忍,皱着一张小脸抓起放在身边的纸巾盒就往外丢。

纸巾盒里的纸总是莫名其妙用的很快,扔到温斯言身上就是轻飘飘的一个纸盒,还不如阮夭的巴掌更刺激他。

温斯言就抓着那个快要被他用空的纸盒随手捏扁,一边贴近了阮夭含着眼泪要哭不哭的脸,卷翘的长睫洋娃娃一样因为惊恐忽闪忽闪的,几乎能掀起一阵微弱的小小的香风。

温斯言光是想象着那股香风轻柔地挨在脸上都爽的想要叹息。

夭夭,不要用纸盒,用你的手。他握住了阮夭细的只有小小一把的手腕,好像捏住一支花的茎。

花叶在颤抖,年轻鲜嫩的汁液在脉络里蜿蜒涌流。

白得晃眼的手腕上还映着一个浅浅的红色牙印。

阮夭好香,香的让人失去了理智,只想随便寻着一处白白软软的皮肉咬一口,好像把满把的

香气吞进了喉咙里。

这种绮艳而暧昧的气息令他逐渐着魔上瘾。

夭夭,如果我下地狱了,你也要来地狱陪我。温斯言贴着阮夭烧得通红的耳朵尖低声喟叹着。

否则我一定会回来找你,拖也要把你拖下去。

阮夭咬着牙,声音哆哆嗦嗦的又细声细气地骂:你有毛病!臭变态!

温斯言闭着眼睛,舔了一口小美人颤巍巍的花苞一样的耳朵尖,热气喷洒在他玉白色的颈子上。

骂的好,再骂一句,夭夭。馕缝

阮夭擦着眼泪,抽抽噎噎地跟系统告状:这个人脸皮好厚!

系统也要气死了,这个神经病天天亲亲摸摸他家宿主,还老是趁阮夭睡着的时候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要么蹭阮夭的手,要么蹭着粉红色的膝盖窝窝。

阮夭白天的时候已经担惊受怕的很累了,系统不想让他再惊醒过来,但是它真的要抓狂了。

怎么有人可以对他做出这种烂事啊,比那个姓楚的还要过分!

宿主大人,我们可以电他。系统的小方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很生动的小恶魔动画表情,势必要狠狠制裁温斯言。

阮夭眼前一亮,对付坏人就应该以暴制暴,他两手一拍咬咬牙兑换了一个电击器:你说的对,我要让他吃点苦头。

但是系统的权限太小了,电击器也不能直接把温斯言电死。

男人握着阮夭的手腕,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突然浮起淡淡的红晕看起来更奇怪了。

阮夭只能把这一切归结于温斯言这个变态和普通人的构造是不一样的,我们植物都能变异呢,阮夭气哼哼地想。

系统仔细给他检查过身体,说是麻醉过后身体还残留着一点不适。

您身上没有别的问题。系统在半空中给晃了晃。

你对他做了什么?楚凌衣的眼神冷的就像在看死人。

阮夭指尖的酸麻渐渐过去,全身好像都慢慢地恢复了一点。他埋在楚凌衣的后颈上,琥珀色的眼睛朦朦胧胧的像笼着一层纱,我没事。

声音糯糯的,带着一点娇嗔似的催促,尾音黏黏糊糊的,饶是在这种两厢对峙的时候也酥得让人心软。

夭夭真的没事吗?

一点透亮的水色从针尖飞溅而出,落在地上,晕出小小的一片深色的痕迹。

化学老师的金丝眼镜在灼烈的日光下闪过一瞬几近凛冽的寒光,温斯言挂着万年不变的假笑,眼瞳里俱是冷漠:我在夭夭的麻醉剂里加了一点小东西,要是拿不到解药,夭夭会死的哦。

反正老师也跑不掉,不如夭夭一起陪着我吧。温斯言语气近乎轻柔,好似在诱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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