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改嫁隔壁糙汉后他宠我入骨 第25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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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孩子是怎么没的我也不想再追究了,说不定这孩子也根本不是我的,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我也不想再和她有任何关系,你们带她走吧。”

刘润花娘家人有些意外了,大家面面相觑,有点搞不清状况,这是啥意思,真不要自己闺女了?

这时刘润花从屋里哭着走出来,她刚流产,脸色苍白,没有了平时张牙舞爪的样子,看着倒是有些柔弱。

“春生,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不想离开这个家!”

刘润花呜呜地哭着,扑倒在季春生腿边,紧紧抓着他的裤腿哀求,她现在真的悔得肠子都青了,恨自己鬼迷心窍,被二柱几句甜言蜜语就哄的晕头转向,更是失去了肚子里的孩子。

想到孩子,她浑身一激灵,忙说:“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的,你要相信我,还有山山,咱们的山山那么可爱,你舍得让他没了亲娘的疼爱吗!”

季春生最疼山山了,别的可以不顾,他不可能不顾山山,肯定不会舍得让山山没娘,自己原先三番五次的闹腾,他不就是为了山山才忍下来的吗。

她生下来山山,给他老季家留了根,任凭什么时候,山山都是她肚子里出来的,这就是她的本钱,他们不能因为这一次犯错就不要自己。

想到儿子,刘润花突然有了底气,在人群中搜寻几下,就看到山山正由季善善抱着缩在她怀里,她哭着喊道:“山山,山山,妈的好儿子,快到妈妈这里来!”

然而山山看到她,却打了个冷战,躲在季善善怀里,胆怯地看了她一眼就把脸埋在季善善胸口。

最近刘润花整天不在家,回来也不做饭,他有时候肚子饿了去要吃的,刘润花嫌他事多,就会打他骂他,现在他很害怕看见妈妈。

刘润花失望地放下张开的手臂,傻傻地坐在地上,心里茫然一片,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刘润花娘只好站出来说:“你们家这是什么意思,年轻人意气用事,说不过了就不过了,你们家长辈好歹出来说个话,这是真不过了??”

这话刚一说出口,季母便一下子怒了起来:“乡亲们,你们给我评评理,村里谁不知道我家娶的不是儿媳妇而是娶回来个奶奶来,成天好吃懒做,我儿子挣的辛苦钱全叫她败了个精光,我为了帮衬他们把日子过下去,一个月再另外贴补他们二十块钱,可钱到了儿媳妇手里,几天就没了,你们说说,谁家能养活得起这样的媳妇,整天闹腾的家里不得安宁,这些也就罢了,她出去偷人,给我儿子带绿帽子,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家门不幸啊,谁家能容得下这样的媳妇!”

她说的声嘶力竭,周围人听的是唏嘘不已,这季家确实是太不容易了,娶了这样的媳妇,真是倒了大霉了。

刘润花娘皱眉,看来这老季家是铁了心的不要自己闺女了,可不要自己闺女,他们不还得再花钱娶媳妇?他家穷成这样,能娶得起?

季善善把山山放下来,走过去先是安抚了季母,这才朗声说:“刘润花整天在家里闹腾,孩子也不管,如今又做出这种有辱门风的事,她的心早就不在我哥这了,我们家以前看在山山的面子上容忍她,哪知道她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真是枉为人妻人母,以后我哥娶不上媳妇,我们也认了,只是现在你就是说破大天来,这婚也是离定了!”

刘润花和她娘傻眼了,可就这么走了也太不甘心了,刘润花娘大声嚷嚷道:“你们家不能就这么把我闺女赶出去,她好歹给你们家留了根,你们得赔钱!”

第47章 离婚(2)

周围看热闹的人面面相觑,都觉得这刘润花娘简直是神经病,自己的闺女做出偷人的事还倒和人家要钱,换做别人家早就大棒子撵出去了,真是让人开了眼了,世上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家。

季春生深吸了口气,终于再次看向刘润花:“你走吧,虽然你做出这种红杏出墙的事,但咱们好歹夫妻一场,我挣的钱都交给你了,估计也被你花的不剩几个了,我手里还有卖灵芝的四十块钱,都给你,还有你的嫁妆也拉走,你刚流产,回去好好补补身子,以后再找个好人家。”

刘润花听季春生这么说,只觉得眼前一阵恍惚,眼泪瞬间流了出来,她不想走,她想留下。

季春生挣得虽然不多,但挣的每一分钱都交给了她,虽然季家穷,但她在季家的这几年过得也算衣食无忧,同村的那些媳妇们有的东西她也有,季家老两口对她也不错。

她想起刚结婚时两人也曾柔情蜜意过一段时间,只是后来随着她越来越作死,这一切都变了,是她错了,错的离谱。

她透过人群寻找二柱的身影,哪还有二柱,他听说刘润花流产后,就吓得收拾东西偷偷跑了。

刘润花娘还在大声嚷嚷:“四十块钱你当打发叫花子,你们结婚四五年了,我不信你手里一分钱都没攒下!”

季母气得跳脚:“我儿子挣的每一分钱都给了你闺女,没攒下钱去问问你闺女是怎么回事,败家精,谁娶谁倒霉!”

刘润花娘嘴里骂骂咧咧的,她不管季春生有没有钱,没钱和季家老两口要,反正拿不到钱她是不会带闺女回去的。

季善善好笑地看着刘润花娘:“四十块钱你要是嫌少,就一毛钱也没有,我哥肯出钱是他仁义,你闺女理亏在先,她背叛我哥去偷人,我家没和你们要精神损失费就够可以了,你要是再胡搅蛮缠,咱们就去找公安评理,让人家治你闺女个流氓罪,去蹲大牢吃牢饭!”

刘润花娘唬了一跳,她虽然没听过什么是精神损失费,但知道肯定是和钱挂钩,再一听还要去告公安,她就更怕了,这年代的人对公安总是有种敬畏。

她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四十块钱虽然不多,但自己闺女有错在先,总比没有强,便勉强同意了。

两家人又说好了,刘润花今天就跟着娘家人走,嫁妆也带走,山山姓季,当然是季家的,跟着季春生,等刘润花身子好了去镇上离婚,领了离婚证后,从此婚娶各不相干。

刘润花娘便差儿子回去赶车来拉嫁妆,其实也没什么可带走的,刘润花嫁进来的时候就没多少嫁妆,总共装了不到半车,这其中有好几件东西还是结婚后置办的。

刘润花娘还算满意,脸色好看多了:“走吧,闺女,就这穷家咱还不想待了呢,回头娘肯定给你添置点好嫁妆,等你养好了身子,咱们再找个更好的人家,他季春生就等着打光棍吧!”

刘润花的娘家人走在前面,刘润花跟在后面,她呆愣愣地走了几步,想起山山,心里多少有些难过,便想回头再看一眼,只是山山对上她的目光便把头藏在季善善怀里。

刘润花娘也看出来闺女心里难受,安慰道:“这有啥啊,孩子和谁都能再生,这山山也太没良心了,真是个喂不熟的小白眼狼,他妈要走了都不知道过来看看,这一家子人都不行,离了也好。”

刘润花低着头,没说话,也不知道她娘刚才说的话听没听进去,她舍不得走,只是事到如今,也没有再转圜的余地了。

她忍不住再次回头,想看看季春生,也许他看见自己可怜就心软了,可她回过头刚对上季春生的视线,他便一脸厌恶地别过了脸,刘润花的心终于凉了。

刘润花回到娘家后,刚坐完小月子她娘就急不可耐地找人给她说媒,其中有一个四十多岁的死了老婆的男人给的彩礼最多,她娘便把她许给了这人。

刘润花嫌男人老,闹着不嫁,被她娘一句你还当你多金贵,好人谁敢要你这偷汉子的女人堵在那里,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了,随便挑了个日子就准备嫁过去。

至于嫁妆嘛,从季家拉回去的那些早就被兄弟挑好的拿走了,她娘也没给她另添新的,拣了些破烂玩意和她这个人一块送了过去,后来过了一年多,刘润花就和村里的一个男人私奔了,再也没有回来。

——

周围看热闹的人逐渐散了,季母和季父也带着山山回屋了,院子里只剩下季善善和季春生兄妹两人。

“哥,别难过了,凡事往前看,嫂子这个样子,离了也好。”季善善觊觎着她哥的脸色劝道,今天发生的事太突然了,其实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季春生脸上看不清喜怒,听了妹妹的话点了个头,便去了季父季母的屋子,进去后就跪在了二老面前,哑声说:“爸妈,是儿子无能,管教不好媳妇,连累父母一把年纪了还跟着受气。”

季母红着眼上前扶起他:“这事不怨你,是她蹬鼻子上脸不像样,觉得咱们家好欺负,在咱们家作威作福当起了娘娘,现在你们离了婚,一了百了倒也好,咱们家总算彻底消停了。”

季父:“过去的事就别提了,从今往后向前看,把山山抚养好,咱们家再攒点钱,再娶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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