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1 / 2)
阮流烟无动于衷,连躲避都不曾。
“不用爱妃‘劳累’,爱妃只要乖乖的就好。”
东方恪是打定主意对她势在必得,可惜这回阮流烟这回不想让他轻易得逞了去。
第一次是偿他这些日子耗在她身上的情意;第二次是有求于他的隐忍不发;第三次是她自甘沉沦的放纵。如今他也得到了她,子瑜亦平安无事,够了,她不会再这样任由两人这样发展下去,不会任由他再这么对她为所欲为。
“臣妾今日不想。”平缓的说出这句话,阮流烟等待东方恪的震怒,谁知这人惘若未闻,只轻轻一扯便扯散了她的衣袍,双手褪去她的外衫,他的唇角噙着一丝冷笑,“若是朕说,朕非现在要你呢?”
“你当如何,自戕,还是——再弑君?”
他竟看穿了她的意图,无论哪一种,所带来的后果都让她承受不起。
一时间阮流烟沉默不言,东方恪见此反而笑了,只是眼底那抹冷意逐渐凝结成冰。原来她竟然还是这般抗拒他的靠近吗?他以为她是因为对他动心才会把身子给他的,难道都是假象?难道说她认为她们他们之间这是一种交易,他免了苏长白死罪,她偿还给他身子…
东方恪浑身的怒意四散开来,直叫室内的温度也低了不分,不远处的小猫像是感知到了室内的这股不寻常,不安的叫了几声,绵长叫声里带着一丝恐慌。
东方恪一动不动,两人僵持半晌。终于,阮流烟收拢了周身衣物转身走向屏风后,东方恪未拦她任由她动作,阮流烟心中惊讶,迈出两步确定男人不会追来,她脚下步子加快了些。
就在她马上就要走到接近屏风的位置时,身后突得传来一阵轻风。门窗都是关着的,不可能有这么强烈的风进来——阮流烟只想到这一句。转头的那刻她望见东方恪宛若修罗的脸庞,他就这么扑过来,眼眸里带着一阵毁天灭地的狠意,一阵强烈的晕眩过后,阮流烟发现自己被人压制在冰凉的地面。
东方恪扑过来的时候没忘了让两人转换身子,由他作为倒地的“肉垫”,然而落地不过一秒,阮流烟的视线已经从头顶的房梁转到了身下黑褐色的地面。理石咋一贴上去是冰凉的,唤醒了此刻脑袋有些打结的阮流烟的思路,意识到危险的她想要挣脱身后人的桎梏起身,然而全部都晚了。
布帛的撕裂声提醒着她背后的衣物已被身上人撕破,女人雪白的脊背露出,凝了少许春光,东方恪视线触及的时候顿了一下,随即毫不迟疑的覆了上去。阮流烟咬唇,背后湿濡提醒着她男人在对她做什么,再也忍不得,她拼尽全力反抗身上那人:“你——放开我,混账!”
可惜依她的力气根本不能撼动他半分,男人显然对她的挣扎很不满:“混账?敢骂朕的,流烟,你还是第一个。你说,朕该怎么奖励你才好呢?”东方恪眼中冷光闪烁,扳正了她的身子,他的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腋下,拇指和食指呈包围状捏住她的下巴,将她面容扭转过来与他对视。
这样的姿|势使两人的身体更贴近,也让胸前柔软第一次受到这样蛮横的挤|压,胀痛中多了一丝异样的感觉,此刻落在他手心的阮流烟像是被人困在手掌里的小鸟,根本无法逃脱身后人的掌控。像是故意的,东方恪察觉到她的愤怒,勒着她脖颈的手臂更锁紧些,逼迫她直视他,然后重重吻上眼前早已渴望许久的嫣红唇瓣。
他的唇带着势不可挡的压迫,还有眼底深不可测的欲|望,恍惚中阮流烟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了,就在她濒临灭顶窒息时,这个男人终于放开了她。得以重新呼吸新鲜空气的阮流烟全身力气卸去,伏在地面颤着身子喘|息,她的秀发因为之前的两人的争执早已凌乱不堪,此刻正遮住她白腻的面容和眼眸,将其所有的情绪都遮掩在里面。
阮流烟伏在地面良久,一动不动,东方恪盯着她目不转睛,伸手捞起一缕女子的秀发。拇指摩擦着这如上好丝绸般良好的触感,他冷笑了一下,将手中柔滑的秀发在手指绕了几圈慢慢收紧,“起来。”
身下人毫无反应,东方恪眸中的怒气更深了一层,不由更攥紧手中这一缕黑色。然而任他如何使力,指尖传来的那一抹挣力都代表着女人坚持与他“对抗”到底的决心。心中说不出烦躁让人无处宣泄,东方恪拽住女人秀发的手掌依旧没有放松,两个人又陷入到之前的“怪圈”,还是一如既往的僵持不下。
现在想要女人的秀发完好无损,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松开手,二是女人顺从抬首。
第一种,不可能。
松开代表妥协,今日若是放了这女人一马,来日再叫她沉伏于他,对他打开心扉必是难上加难。
第二种,显然也不可能。
这个女人现在就像浑身长满尖刺的仙人掌,让他根本无从下手。
女人柔弱的身子在抖,虽然很细微,东方恪还是察觉到了。眸色渐深,他妥协似的伸手去握女子瘦削的肩膀,然而未等他真正握住女人肩侧,东方恪滔天的的怒气已重新将两人裹入。
“滚开!”
被他触及肩膀的女子猛地回头,眼中强烈的恨意叫人心惊,眼泪和着额前散落的发丝,狼狈不堪的女人对着他声嘶力竭:“不要碰我!”
☆、第072章 朕只要你
方才那句话彻底触怒了东方恪,眼底怜惜不在,他仅一只手就扣住女人肩头使她身不由主的倾起身子,冷冷对视,东方恪语中寒意逼人,“不让朕碰,你想让谁碰?苏长白,还是你那个不远万里去寻‘烬仙藤’的兄长,嗯?”
阮流烟衣衫散乱,原本被男人撕破衣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感受房间内丝丝冷意。她本认了随他发落,闻此浑身一震,嘶声开口:“莫要含血喷人!”
东方恪唇角凝了笑意,他桎梏住女人肩膀的五指越扣越紧,“含血喷人?朕说错了吗?苏长白送你的木簪你随身不离的携带,情愿死也不愿意跟朕,朕想朕这个九五至尊在你眼里到底算个什么!还有你那个好兄长,别以为朕不知道探监那次他对你做了什么,兄长,到底是什么样的兄长会对自己的妹妹那样?到现在你还要瞒我多久!阮流烟,你到底有没有心!”
“是你派人捉弄的他!”
阮流烟冷冷道,脑中快速运转,由此想到玉缀在她身边潜伏伺机“报仇”一事。肯定是易容术,到了这种地步,东方恪无需遮掩,于是大大方方点了头。
阮流烟倒是没想到他这般干脆,此刻不由怔了一症,东方恪却以为她是在想殷明誉,于是口讽刺出口:“怎么了,心疼了?那真是对不住了,朕决定的事儿还重来没后悔过!”
阮流烟无声摇头,“这一切与他无关!”
“无关——那与谁有关,苏长白?”
东方恪阴阳怪气的语气听着叫人不舒服,阮流烟只一瞬软化的态度重新硬邦邦起来,“皇上觉得是,那就是!”
“你居然还敢承认!”东方恪感觉胸肺都要炸裂开来,身下这个女人还是不知死活的要触怒他。“阮流烟,你以为朕不敢拿你怎么样?”
无比阴鹜的语气,强烈弥漫的杀气!
这一切都预示着东方恪对她动了杀机,轻易看出对方眼中杀意的阮流烟也笑了,原来得不到跟得到了差别还是很大的。得不到是考验耐心,得到了是性命堪忧!眼中光芒黯淡下去,阮流烟笑着开口:“臣妾不敢。”
事到如今她还自称一声“臣妾”,东方恪心中微动,望去女人笑的灿然,莫名觉得这抹笑刺眼,东方恪伸手遮住了阮流烟眼睛:“不准这样笑,听到没有?”
他这般疾声厉色,反叫阮流烟俞要跟他作对,她唇角的笑意叫他心慌。东方恪只想不让她这么笑,但所有的法子都不管用,他整个人宛如病急乱投医的病入膏肓之人,折磨了一圈也无甚的效果,最后索性俯身下去,重新吻上女主唇瓣。
果然这种事是最不能让女人忍受的,原来已经闭目塞听,听之任之的阮流烟重新挣扎起来,就是不让他对她如半月之前那般。东方恪想他终于也有了阮流烟的软肋,从对方被他蹂|躏的濡湿艳丽的红唇离开,东方恪手掌重新钻进女人的衣内。
既然她讨厌他的碰触,那他就非要在她的身体里有留下他的气息,要她时刻都要记住她是他东方恪的女人!更不能想着别的男人不守妇道!
“衣冠禽兽——”恼怒之下,阮流烟再也不把眼前的皇帝当成高高在上的皇帝看。听到她气息不稳的咒骂,东方恪原本覆在她柔软的右手不禁捏了捏她坚挺红樱处,隔着衣物的刺激让阮流烟身子蓦地一震,然后感觉下身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
她的身体居然这么经不起挑逗,一时间阮流烟恼羞到极点,“不要脸!”
东方恪竟然赞同的点了点头,“对,朕不要脸!”手下依然不放过她,像是发现什么不寻常,他索性两只手全覆上去。过了一会儿,东方恪盯着她胸前一本正经道:“流烟,你有没有觉着,变大了些?”
变大,什么变大?思路混乱中,阮流烟吃力的想着男人话中的意思,半晌反应过来,阮流烟整个人脸庞如同红透的苹果,就连耳垂、胸前、脖颈处都染了粉色。她不自知,一直是俯视她状态的东方恪却尽收眼底,这幅样子叫先前东方恪满腹的怒气全数散去,还有什么比得上阮流烟这般“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躺在他身下叫他把持不住,她的这番娇羞的模样,他发誓,此生此世,他不愿叫任何人瞧见!
“无耻!下流!”就连谩骂声听在耳中也如天籁,东方恪小鸡啄米般点头,“朕无耻!朕下流!流烟,你可还满意?”他说着,身下手和脚都不老实,将阮流烟周身弱点都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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