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1 / 2)
他的哀求换来的是更猛烈的攻势。沙耶罗置若罔闻地吻咬着他的脖子,强健有力的腰胯把他的身躯颠得上下起伏,逼得他止不住地哭喊起来,喊到后来也嗓子也哑了。
被逼迫着再次释放过一轮后,他终于虚弱地昏迷过去,体内的东西迸射出一道岩浆般的热流,白浊的液体从红肿渗血的股缝间溢出来。
发泄过后的男人急促喘出几口浊气,瞳孔缩了一缩,眼底异色渐渐褪去,恢复了原本的状态。
看清怀里人赤裸的身躯,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在恶之花控制下干了什么,目次欲裂地一拳砸在面前的玻璃窗上,忍耐着仍未熄灭的欲火,从赫洛的体内退出来,把他抱到驾驶座上,从头顶的一块活动舱板取下了氧气罩,按在了赫洛的脸上。
第48章 变质
看清怀里人赤裸的身躯,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在恶之花控制下干了什么,目眦欲裂地一拳砸在面前的玻璃窗上。
忍耐着仍未熄灭的欲望,他从赫洛的体内艰难地退出来,把他抱到驾驶座上,从头顶的一块活动舱板取下氧气罩。
将它按在怀里人苍白的小脸上,一只手覆到他胸膛处,感受到里面凌乱的心跳。
“赫洛?”他嘶声呼唤他的名字,声音还染着未全然退却的情欲。
赫洛垂着脖子,睫毛抖了抖,却没有醒来,软软的靠在他的臂弯间。
顺着胸前惨不忍睹的红印看下去,腿间一片触目惊心的狼藉。
沙耶罗脸色铁青,满眼血丝,在飞船前后翻找了一圈,在椅背后面常用来储备医疗用品的位置找到一个急救包,从里面翻到一剂标注着人体自愈修复液的针剂,眼底的血丝才稍微褪去。
将救命的针剂注入怀里人的颈部动脉,他看见他惨白的脸渐渐有了一丝血色,才松了口气。
尽管实验已经证实赫洛这种新型克隆人不会像普通人类一样,被类似恶之花的病毒感染或者遭到寄生物入侵,但他一样会受伤,会死去。
做完这一切后,沙耶罗才意识到一件事。
以赛亚给他注射的那针兴奋剂里某种成分,激活了他本已经坏死的一部分神经,竟然阴差阳错地令他从休眠状态下彻底“醒”了过来,能够自由支配自己的身体了。想起之前的情形,沙耶罗眼神一沉,从急救包里翻找了几下,意外的找到了他需要的另一个东西。
——一管氯胺酮。
他小心翼翼地朝静脉里注射了半管,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他从窗户反光里看见,眼白上的血色终于暂时褪干净了。
这种分离式麻醉剂不致于使他昏迷,却能使他的兴奋边缘系统安定下来,从而遏制恶之花的影响。
沙耶罗拾起地上几乎被他抓烂的医护服,裹在怀里人的身体,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将他搂得更紧了些。
赫洛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掌心,身体瑟缩了一下,似乎是在昏迷中感到疼痛,发出了一声细小的猫儿般的轻哼,一只手急切地摸索着攥住他的手腕,像在大海里抓到了一株耐以生存的浮木。
罪恶与心疼层层叠叠地垒上胸口,令沙耶罗难以呼吸。
他到底做了什么?在赫洛受到折磨以后变本加厉的折磨了他?
解开怀里人脖子上的电子锁,沙耶罗摸了摸他的脸,在黑暗中一眨不眨眼地守候着,像一头孤独的困兽。
几个小时后,曲速引擎造成的引力场渐渐消散,飞船内部的时空又恢复了正常。
一头暗金色的发丝转瞬间从沙耶罗的背上倾泻而下,他的身体震颤着,看见怀里人手脚变长,稚嫩的面容也在一刹出现了成年男子的轮廓。
他已经拢不住他长大的身体了,却还抓着一只手放不开,仿佛在一夕之间经历了他错失他的六年。
但沙耶罗知道,这不过是时空扭曲造成的昙花一现,他错过的那段年月,终归是补不回来了。
从来没有什么后悔的余地,只因他是个军人,是个特工,是一整张棋盘上最重要的棋子,只要有一丝犹豫一丝退却,就会影响整个棋局。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人在赴死前的话,抬起头,望了望头顶。广袤无垠的夜空漫天星辰,无从分辨出哪一颗会是那已逝之人的归宿。
对不起。
他无声地说,不知是对艾灵,还是对曾经判了无期徒刑的自己。
那个存有艾灵意识的芯片就嵌在他手腕下的皮肤里,像一个罪咎的烙印打在他的灵魂深处,令他始终没有勇气放下艾灵,背叛自己的承诺,去触碰那牢笼之外,经年累月试图闯进来的那个人。
但现在,他恐怕再也……无法压抑自己了。
手腕处隐隐作痛,沙耶罗攥紧拳头,又松开,低头望着怀里人,手指抚过他的脸,将凌乱的发丝从他脸上捋了开来。
感到脸上的痒意,青年银白的睫毛抖动了几下,晃晃悠悠地抬了头,一双冰蓝色的眼睛近距离地对上了他的眼睛。
兄弟俩一时间面面相觑,有点尴尬。
赫洛缓慢了眨了几下眼皮,露出一种迷惘的神色。
好一会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整个人从沙耶罗怀里弹起来,一屁股摔到地上,裹在身上的医护服敞开来,露出修长的双腿,诱惑得令人窒息。
沙耶罗不禁庆幸自己注射了麻醉。
他弯下腰,打算将赫洛抱起来,不料才刚刚碰到他的身体,赫洛就像触电一样打了个激灵,拼命挣脱了他的怀抱,缩到角落里,急急忙忙把衣服往身上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发抖。
“我是清醒的,赫洛,别害怕。”他半跪下来,小心翼翼地抓住他细白的脚踝,伸手去掀他的衣摆,“我得帮你清理,不能让我的东西留在里面……”
“啪”地一声,赫洛扇了他一巴掌,把他狠狠地推了开来。
“我…自己来…”他虚弱地喘息着回绝,声音嘶哑得几不可闻,显然是昨晚叫哑了嗓子。
“医药箱在这里。”
沙耶罗闭上眼,但静谧中任何一点动静都像魔咒一样往他的耳眼里钻。
飞船内安静下来,只剩下医药箱被翻找的细碎响声与他们俩频率不一的呼吸声,在这狭小空间里听上去缠绵而危险,仿佛一触即燃的、幽幽的磷灰。
听见一声痛苦的轻哼,沙耶罗再次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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