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1 / 2)
“那不就是情敌,说要怎么收拾他,吊打还是沉江。”尹正说话总是没个正经。
他把她的原话口述了一遍,尹正说:“没问题,包在我的身上。”
慈善晚会那天,他正好出差不在c市,他记得当时已经很晚了,她打电话告诉他,他给的公主梦,让她感觉到很幸福,她说谢谢,声音哽咽。
那段时间,雍显觉得她挺爱哭的,特别知道杀害她父亲的凶手是她爱了十多年的人时,她扑在他怀里,放声大哭,哭累了就睡,睡醒了又哭。
那几天,他都没能好好的工作,一安静下来,似乎就能听到她的哭声,他一度怀疑自己精神是不是出了问题。
他没有责备她,要把一个曾经在你心里美好了千面遍的人突然从你生命里抹去,那种剜心刺骨的痛,他也感受过,而且他不确定这种痛是不是要伴随他的一生。
他忍不住安慰她:“哭吧,哭完之后重新振作起来。”
有一天,他在床头柜里找到一个玻璃瓶子,里面是白色小药丸,他担心她想不开,赶紧让沈秘书看看这是什么药,沈秘书看了看,然后笑着说,好像是避孕药。
她竟然在吃避孕药,这一点,他竟然没有想到。
孩子,对他来说是遥远的东西,因为曾经受到过伤害,小仙是无法怀孕的,他带着小仙四处求医问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为了安慰小仙,他说过,这辈子都不要孩子,两个人相依相伴到老。
他现在有当父亲的机会,却不得不放弃,因为他和她是不会有结果的。
就让她吃着吧。
不过相处久了,雍显发现这个看似柔弱又顺从的女孩子有些小脾气,而且她在窥探他,接近他,试图了解他。
他会向佣人打听她的生活习惯,会向沈秘书打探他的兴趣爱好,还有,她想知道为什么在床上的时候,他总是穿着衣服。
当他拒绝向她透露的时候,她发火了,然后就是冷战。
拒绝他的礼物,拒绝他的示好,拒绝他的拥抱,她开始怀疑他跟她在一起的动机,他竟然心虚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影响了,那段时间,他的心情是低落的,不过有件事,很快冲淡了他心里的这种低落。
蔺南雪该收网了。
那是个高傲又贪婪的女人,*是无穷的,扩大到一定的程度,就无法再收回来。
从小荣华富贵中慵懒惯了的蔺南雪没什么能力,却一直想戴上商业女强人的光环,他托尹正从中牵线,介绍了一位最撩动女人的心的牛郎给蔺南雪认识。
英俊的外表,巧舌如簧,又会讨女人喜欢,还有伪装得天一无缝的商业奇才的光环,那位不暗世事的大小姐一下就上勾了。
他想,对方一定没有想过,曾经视别人如草芥,有一天,也会被人当成低贱的玩物。
当蔺南雪因为高利贷落在洛恒峰的手里时,他要求洛恒峰好好‘招呼’对方,他了解洛恒峰,对付女人很有一套,可以让你飘升天堂,也可以让你如坠地狱。
当蔺南雪虚弱无助的跪在他的面前,他仍觉得仇恨不能释放,他似乎能看到那天的小仙也是这么跪在她的面前,乞求她松手,可这个女人还是无情的侮辱了他心爱的小仙。
☆、第76章 一更
雍显突然发现自己有点害怕看到血,早就看惯了刀光血影,可最近看到血,他心里会发怵,比如林至爱的例假。
他喜欢把她抱在膝盖上坐着,只是轻轻一揽,她太瘦也太轻,几乎没什么负重力,松开她的时候,发现裤子上有一摊血渍。
他当时就心慌了,为什么她又流血了,他明明很温柔的......直到她笑着说这是例假,他崩紧的心才缓和下来。
他听说女人的例假每个月都很准时的,想起上个月她来例假的时候,他第二天正准备回m城,想着要分开,打算温存一下,结果她满怀抱歉的说:“不行,大姨妈准时来报道了。”
他说漏了嘴:“你上个月不是这个时候来的。”
结果她白了他一眼,说他不害臊,记她的例假日期。
是他帮她清理的,在浴室里,当他拿起毛巾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惊讶,他从来没有帮女人做过这些,他的手在抖,微微则着的头都不敢正眼看她,偶尔回头看她,发现她自己还要羞臊,把头放得很低,似乎很想有个壳,立即钻进去。
她害羞的样子很好看,雪白肌肤泛着红润,就像快要成熟的蜜桃,透着诱人的光泽,她也会偶尔抬起头,对着他温柔的笑。
雍显惊讶的觉得,他们关系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甜蜜,他觉得这个词应该没有用错,她带着微笑,而他则觉得温暖。
不过这种和谐的氛围并没有维持太久,就进入了争吵胶着状态,在他看来,只是为了一些没必要的人,没必要的事。
比如蔺南雪的死。
他承认,他确暗地里让对方吃了不少苦头和哑巴亏,但他没想过要置对方于死地,因为在他看来,死,对于罪孽深重的人来说,是一种解脱,而蔺南雪,她就应该带着伤痛和恐惧继续活着,一直到生命的尽头。
但蔺南雪的运气似乎太好,一离开酒店,就被车撞死了。
林至爱把对方的死归结在他的身上,她看他的眼神,像在看魔鬼,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容易控制情绪的人,因为母亲一直教导他,克制力是作为一个成功人士最重要的心里特质,他在这个时候,却没有克制住,如果不是母亲打电话来让他赶紧回去,他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第二件事是因为况峦,警察已经找到了确凿的证据证明况峦就是杀害林父的凶手,事情已经定论,况峦即将接受法律的制裁,但林至爱似乎对对方的感情依旧恋恋不舍,这样恩将仇报的人,死就死了吧,她还隔三岔五的去看。
他觉得心里像压了块石头一样沉重,偏偏她还时不时眼泪汪汪,念念不忘,所以这一次没有任何干扰的情况下,他心里的窝火没有克制住,就在书房的桌子上,他把她强/暴了。
如果不是沈秘书故作冒失的闯进来,他还会做很多错事,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灰溜溜的逃走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关系会越来越糟糕,他想缓和,却不知道要怎么办?
而且在这个节骨眼上,况峦死了,大概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上吊自杀了。
他不知道这跟他俩有什么关系,但他们的关系却在急剧的恶化。
这种对峙的情绪在生活的任何一个细节蔓延着,包括在床上,她不让他碰,他一主动,她就会变成长满刺的刺猬,他只能把她的刺一根一根的拔下来,所以常常弄得‘遍体鳞伤’。
最后导致的结果是,她要离开,她申请援建莫桑比克,而且态度坚决。
要不要放她走,这个问题让他很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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