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1 / 2)
您不需要觉得抱歉,如果不是您送医及时,他恐怕
恐怕连命都要保不住。
那是我该做的。伊曼纽尔说道,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我认识一家私人医院在神经修复方面有着相当不错的成就,他们似乎正在进行一种实验疗法的研究,如果你们愿意尝试的话,我可以把他们的联系方式给你们。
真的吗?女人有些惊喜,但很快又消沉了下去,作为医护人员,她当然知道实验疗法只是没有希望时的最后一搏,但她也很快振作了起来,说道:真是太感谢您了!
不用客气。伊曼纽尔说道。
挂了电话之后,他将医院的信息和自己助理的号码给了这位医生小姐,然后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
他拉开窗帘,阳光立刻就跃进了宽敞的房间,将积蓄了一夜冷意驱散殆尽。
正当他准备站在落地窗前欣赏一下朝阳下的大西洋的时候,突然觉得鼻子一痒,毫无形象地打了一个喷嚏。
伊曼纽尔:阿嚏!
打完之后他揉了揉鼻子,无奈的穿上了居家外套,默默地走到客厅里,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
不管怎么样,在没有板蓝根的情况下,多喝热水包治百病。
当伊曼纽尔的感冒终于好了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这三天是难得的风平浪静,正好也给一直处于忙碌奔波、身心俱疲状态的伊曼纽尔好好放了个病假。
然而三天之后,当伊曼纽尔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掏出平板电脑,翻阅新闻的时候,一条新闻标题猛地跳进了他的视野,让他原本的愉快心情惨遭粉碎。
《亿万富豪的新型娱乐方式?托尼斯塔克参与翼装飞行》
伊曼纽尔甚至怀疑自己眼花了,他重新看了一遍标题,甚至还仔细看了一遍文章的内容,才确定这个跑去参加翼装飞行这种高死亡率极限运动的家伙是他认识的那个托尼斯塔克。
疯了吧?不要命了?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他的第二反应就是立刻从桌子上拿起了手机,一个电话打给了远在西海岸的托尼。
依然是无人接听。
伊曼纽尔把手机猛地拍在了桌子上,吓得准备进门汇报工作的科菲一抖,不知道自己的老板突然发什么脾气,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伊曼纽尔烦躁地来回踱步了好几圈,才稍微让自己冷静了一些,看了一眼科菲,语气尽可能平和地说道:没事,进来吧。
好的科菲赶紧走了进来,一板一眼地汇报工作。
伊曼纽尔坐在办公桌后面,想要集中注意力听科菲在讲些什么,但思维却总是莫名其妙地跑偏,不由自主地去想托尼斯塔克那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这种情况他几乎从来没有遇见过。
好不容易等科菲汇报完了,把人给打发走了之后,他默默地站在格林大厦的落地窗前,望着不远处正在改装成斯塔克大厦的摩天大楼,只觉得心烦意乱。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托尼从阿富汗回来之前,向来都是他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各种短信电话骚扰的,怎么现在这种情况就反过来了?
伊曼纽尔盯着对面还在施工的大楼上的斯塔克的名字,突然意识到一个他一点儿都不想承认的事实
他好像比自己想象得更在乎托尼斯塔克一些。
最终他还是重重叹了口气,拨通了佩珀的电话。
波茨小姐,我刚刚在新闻上看到托尼去参加翼装飞行了,他没事吧?
伊曼纽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比较平常,你得拦着他,别让他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不然董事会那边不太好交代。
去他的董事会吧,谁在乎他们是怎么想的。
我知道,但我拦不住他。佩珀的语气也相当无奈,他今天早上才从欧洲回来,一直到现在都打不通他的电话,我去过一次他家,他的人工智能管家告诉我他一直睡到现在没有醒。
伊曼纽尔差点没忍住骂出来,最终却无计可施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平板上的新闻无奈地说道:他到底怎么了?
格林先生,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佩珀语气十分严肃地说道。
什么?伊曼纽尔问道。
我希望您能去好好劝劝托尼,托尼会听你的话的。佩珀说道。
他不听我的。伊曼纽尔无奈地说道。
他上次已经尝试过劝他了,但托尼根本没听他说几句话就挂了电话。
我的意思是,如果您有空的话,能不能当面劝劝他?佩珀说道,如果您都劝不动,我是真的不知道还有谁能做到了。
伊曼纽尔沉默了半晌,掏出了自己的日程表,看了一眼明天排的密密麻麻的行程安排。
然后他果断掏出自己的钢笔,划掉了明天晚上的所有行程,然后说道:好,我明天就去。
第二天下午纽约时间五点,伊曼纽尔直接坐上了前往洛杉矶的飞机。
他下飞机的时候,刚好是洛杉矶时间七点。
当他开着车抵达马里布海滩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在将车停进了车位之后,他从车内走了下来,抬起头看向自由之城别墅的方向,毫不意外地看见了炫目的灯火。
洛杉矶因为位置更接近赤道,此时的温度和纽约是天差地别。
纽约已经到了可以穿袄子的季节,但洛杉矶依然还是炎炎夏日棕榈繁茂。
此时虽然已经是晚上,但依然能感觉到清凉的海风温和地吹拂着沙滩。
然而舒适宜人的气温和天气并不能让伊曼纽尔的心情有所好转,因为他即使隔着好几百米,都能听见从托尼的房子里传来的能把天花板轰塌的音乐声!
这才过了三天,他就又在举办派对?
伊曼纽尔深吸了口气,摔上了车门,理了理因为摔门这个粗暴的动作而略有些歪掉的领带,向着自由之城走了过去。
敬我们征服天空的亿万富豪托尼斯塔克!
还没走进屋子,伊曼纽尔就听见了高声的呐喊声和尖叫声,以及酒瓶被打开的声音和香槟喷涌的声音。
如果你们想让我对这次翼装飞行发表看法的话,我只有一句话想要说。
托尼的声音在一片喧闹中响起,显得格外清晰,我想说:什么时候能再来一次?
人群中爆发出笑声、尖叫声和掌声,所有人都在兴奋地跟随音乐摇摆着。
托尼举起了酒杯,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咕噜咕噜地就将一整瓶鸡尾酒给喝了下去。
就在他喝完了整瓶酒,准备将酒瓶扔到一旁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了一个人影。
托尼愣了一下,超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他的目光透过了狂欢的人群,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外的熟悉的身影。
他看见此时本不应该出现在洛杉矶的伊曼纽尔格林站在外面,穿着与整个派对格格不入的黑色西装,仿佛已然融入黑夜。
太平洋海岸皎洁的月光静谧而汹涌地倾泻下来,落在他的头发上、肩膀上和身上,像是镀上了一层冷冽的霜。
那双淡金色的眼眸在炽烈灯光的照耀下,仿佛两颗无瑕的金色宝石,冷淡的目光隔着薄薄的一层玻璃,落在他身上。
那一瞬间,仿佛所有的喧闹和浮躁都被清冽的泉水冲刷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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