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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找不到路的阿姨是我妈。余歇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自己可能又要因为当年的蠢样被嘲笑了。

沈问言说:嗯,这么说起来,咱俩家长早就见过面了。

不要转移话题,班主任怎么批评我了?余歇心跳加速,心说完了,原来十二年前自己的形象就已经在沈问言他妈心里坍塌了,第一印象就不好,这以后得怎么相处啊!

倒也没说得太严重,就是说你整天上蹿下跳的,跟个猴子似的,沈问言说,上课下课都不老实,还总用足球踢碎班级的窗户。

余歇生无可恋地摆摆手:行了,知道了,我在你妈心里肯定也是个快乐猴子了。

差不多吧。沈问言说,但我妈挺喜欢你的。

正在漏气的快乐猴子听到沈问言的话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他:此话怎讲?

我妈说你阳光又可爱,沈问言很认真地对余歇说,前阵子我们聊起你的时候,我说咱们俩现在是同事,她还邀请你回家吃饭呢。

场面话,一定只是场面话!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因为沈问言他妈是个好人!

心里这么告诉自己,但余歇还是忍不住开心。

真的啊?余歇又阳光灿烂了。

真的。沈问言说,我不勉强你,你住酒店安心的话那就住酒店,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爸妈和我一样,我们都很喜欢你。

第43章

余歇被沈问言的话说得是有那么一点动心, 但他理智尚存,最终还是走进了酒店。

余歇解释说:不是我不愿意见他们,只是觉得不应该这样毫无准备地就和他们见面。

他走进酒店大堂, 回头看沈问言: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沈问言当然明白, 他之前只是担心。

如果咱们俩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或者同事关系,我肯定不会这么纠结。余歇说, 去就完事儿了。

沈问言乖巧地跟在他身边, 陪着余歇去办入住手续。

但现在不是不一样了么, 余歇笑, 还挺得意的,见家长是大事儿啊!

前台办理入住手续的工作人员抬头看了他们俩一眼,然后说:先生,入住的二位都需要提供身份证。

沈问言二话不说, 直接翻口袋找身份证,却没想到余歇的回答是:哦不, 只有我一个人住。

沈问言瞬间被泼了一桶冰水, 哀怨地看向了余歇。

余歇扭头看他:怎么了?

没事。

一直以来,沈问言都习惯了被吐槽,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方面也会风水轮流转。

此时此刻, 沈问言非常想问一句:余歇, 你算什么男人?

你要是男人,怎么会不懂我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我又没想占你的便宜,只是想多跟你在一起待一会儿!

沈问言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这句话说得简直就像《渣男语录》中的那一句:我就蹭蹭不进去!

余歇办完入住手续提着行李箱就往里走,走出几步之后发现沈问言怎么还在原地杵着呢?

走啊!想什么呢?

正在委屈地神游的沈问言被唤醒,立刻快步跟了上来。

余歇看出他情绪不高, 大概也能猜出原因,等对方跟过来之后,小声问:这么想跟我同床共枕啊?

沈问言到底还是纯情,一个连钙片都没看过的男人哪儿经得住这么问。

进电梯的时候,沈问言的脸已经像是煮熟的螃蟹,通红的耳朵就是螃蟹腿。

余歇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觉得好笑又可爱,立刻起了坏心眼儿,想要使劲儿撩拨一下这个正经人。

在撩男人这方面,余歇也不是什么经验老道的主儿,毕竟,他要是行的话,也不至于这么多年还是把初恋初吻都留给了这个反射弧超长的沈问言。

但有一点他比沈问言强虽然实践经验为0,但理论经验十分丰富。

余歇可没少看那些考试不考工作也用不上的东西,各种趁你单身要你命的片儿和小说,他是真看了不少。

电梯往上升的时候,余歇瞄了一眼摄像头,然后微微侧身,凑到了沈问言身边。

沈问言站得笔直,脑子里想的是:我得怎么解释才能让他不觉得我是个色胚?

沈问言本来真的不是,但男人啊,真的经不起撩的,就像人性经不住考验一样。

他在这边通红着脸头脑风暴时,余歇已经低头坏笑着勾住了他的手指。

沈问言触电了一样,把身子绷得更加笔直。

俩人都牵过手了,也亲过嘴儿了,照理说这么一个小动作不应该刺激到他,可重点是,现在他们是在酒店里,沈问言真的不纯洁了。

余歇勾住他手指之后还没就此罢休,一点点试探着,竟然用手指去轻轻刮挠沈问言的手心。

沈问言本来就心神荡漾了,被他这么一闹,觉得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特别痒,痒得他已经心神不宁,电梯门开了就准备夺门而逃了。

余歇歪着头看他,眼里都是笑意。

沈总,你怎么了?

沈问言心说:我怎么了你还不知道吗?

没事。沈问言一把抓住余歇的手,不让他继续乱动。

电梯到了他们要去的楼层,门开了,躁郁的沈总没有真的逃跑,他得淡定,就算是装也得装得很淡定。

沈问言攥着余歇的手往外走,结果没走出两步被对方用力拉住说:沈总,走反了。

好的,可以,没问题。

沈总现在脑子已经不转了。

余歇憋笑憋得不行,但他的把戏还没停止。

踩着柔软的地毯转了一大圈才找到余歇的房间,一进门余歇就问:你知道挠手心是什么意思吗?

他问这话的时候,沈问言好不容易调整好了自己,把不该有的念头狠狠摁下去,继续做他的正人君子。

不知道啊。沈问言帮他把房卡插好,行李箱放到门口的衣帽间,什么意思?

难道不是故意逗我玩的意思?

余歇抿嘴,犹豫了一下,但觉得都到这程度了,那就继续吧。

他还挺想看看沈问言兽性大发的样子,好奇,觉得这男人可能根本就没有那个基因。

他凑过去,嘴唇贴到沈问言的耳边,声音很轻地说:据说,在酒吧里挠手心是性暗示。

好么,沈问言刚稳定情绪,这火气一下又窜上来了!

余歇说完,笑着看他:沈总,你怎么脑袋冒烟了?

沈问言何止是脑袋冒烟,他全身都快烧起来了。

此时的沈问言就是一片辽阔的草原,而余歇就是燎原的那个小火星。

了不得,余歇可真是了不得。

沈问言看向他,半天挤出了一句:余歇,我真的对你刮目相看。

谁能想到从前的快乐猴子其实这么会给人下蛊呢?

深藏不露啊!

余歇靠着身后的墙,面前是走廊墙面贴着的巨大的穿衣镜。

他伸手拉过沈问言,两人一起入镜了。

为什么这么说?余歇跟沈问言拉着手,面对面站着,中间贴得几乎没有缝隙,动作亲昵得很。

余歇在等待沈问言回答时,把目光投向对面的镜子,突然理解了为什么有些片儿里的情侣套房要搞那么多大镜子。

刺激啊!

果然实践才是了解真理的唯一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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