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1 / 2)
我整个工作时光都沉浸在电梯的幸福里,要不是我五音不全,肯定会哼着欢快的曲子,所以只能把在键盘上敲打字感觉成欢乐的音符,嘴角是撤不下来的笑。过了好一会儿,金童的信息来了:谁给你的胆子,敢在电梯里当众调戏我,也不怕我喊救命。
我发了几个哼哼:你喊呀,你喊呀,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谁让你眼里只有工作没有我。你一进来我就看到你了,你却从未看我一眼。哼。
金童捂着脸哭着:对不起,我错了。下次进电梯,一定要先看看你在不在。
我疑问着:在怎么办,没在又怎么办?
金童大笑着:在,就地正法,没在,回家法。
我捧腹大笑:期待与你邂逅电梯里,看你敢不敢。
金童抛了几个媚眼:等着吧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突然,对面的马冬探出个头,嗤嗤着,我立马把手机收了。随着他的眼神往外走。不一会儿,王林也跟了过来。我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间,被逼无奈往应急通道走去。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脑海里涌起,难道我刚在在电梯里对金童所做的事,被发现了?不会吧。谁没事就低头往别人手心里看,也太奇怪了吧。
关上门,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真怕被严刑逼供,安静的环境更让我汗毛战栗,迫不及待的问了声:“有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当然,我还是得保持气定神闲。
王林的手指放在嘴边,嘘着:“小声点。”
王林的反应更让我提心吊胆,感觉自己正站在悬崖边,立马要被他们俩推下去。当我跌入深谷时,他俩却站在崖边奸诈的笑着。
马冬则把我们三个靠在一堆儿,我的神经更加紧绷了,怕还不用他们逼供,我就自己破口而出,交代了我和金童的关系。我紧张的脚趾都抓紧了,紧闭着嘴巴,心里祈祷着:希望事情不是我想的那么坏,希望有个人推门而入将我解救,希望我能守住这个秘密。
突然,马冬低沉着声音谨慎着:“我发现张帅的女朋友有问题?”
“啊”,我惊叫一声,惊讶的看着马冬,倒不是他的消息如何的劲爆,而是,他们鬼鬼祟祟不是因为我和金童哟。真是心脏病都要被他们折腾出来了。不过,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和我们一样,也是偶遇?
见我如此大的反应,马冬将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郑重的打开朋友圈,慢慢的翻到张帅女朋友才发的信息,向我解释:“你看,她生日贺卡上的留名,不是张帅,而她的留言是谢谢亲爱的。这不明摆着移情别恋了嘛。”
我心里嘀咕的却是:原来张帅的女朋友叫兰兰,她的现男友叫王明德,这束玫瑰花有多少支?
这回换王林扶额感慨着:“没想到一世英名的张帅头顶都成了呼伦贝尔大草原。”
我站直了身子,十分淡定的告诉他俩:“我上周就知道了。所以,这个女生。”我指着马冬的手机,十分认真的对他们说:“准确说来,是张帅的前女友。所以,张帅的头,还是黑的。”
马冬和王林惊诧的对视一眼后,一人拉着我的一条手臂,异口同声着:“张帅没被绿。”见我点点头,他俩立马转悲为喜,长舒一口打气。想着刚才贼一般的他俩,我笑了。
“没事,我们就回去吧。”我正想转身之际却被他俩拦住去路。
王林严肃着:“何时何地何人告诉你的。为什么比我们先知道?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大家都是一个办公室的,这样好吗?不有助于团结协作哟。”
我把视线转向同样盯着我看的马冬:“那你为什么有他前女友的朋友圈?”
马冬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她和我女朋友一个公司。”
王林补充说明着:“就是他给张帅介绍的。太没良心了,也不给我介绍。”
马冬立马摆正自己的立场:“是你自己说不用,排着队的人来喜欢你。”
“我说是说,但是你还是应该一视同仁,既然给张帅介绍了,就应该给我也介绍一个。”王林继续深入这个话题,“追我的人多,不代表我不接受别人介绍的。”
马冬还想解释时,被我喊停了:“我们现在是在讨论张帅的事吧。”
他俩跑偏的话题被我拉了回来,继续其利断金:“说,怎么回事。”我便三言两语的将之前吃火锅偶遇张帅前女友的事大概一说。
马冬无奈的摇摇头,感叹着:“还是我女朋友看得准,就说张帅和她处不久。”
王林揶揄了一句:“看出了,还给他介绍。”
马冬解释着:“其实也没刻意介绍。那天不是搬家嘛,我们俩请了同事帮忙,他俩都来了,相互看对了眼,就一拍即合了。”
“靠。”王林后悔着,“我哪天怎么没有去?”
马冬用眼斜了下王林:“还不是某人说太累了,红包送到就行了。”
见他俩话题又偏了,我特意咳嗽了一下:“既然你们都清楚了,就回吧。”我正想回时,又被他俩架住了。我呆了:“你们还有什么问题?”
王林有些支支吾吾着:“就,就是,你不觉得张帅有点,不对劲吗?”我扫了眼马冬,他也极力的在点头。王林继续:“周末叫他,他也不出来,上班的激情少了好多。该不会是失恋伤心过度,失去了生活的斗志。”
“对呀,云朵,你都不知道平时吃三大晚饭的他,这几天一碗就放筷了。真的太不正常了。”马冬边说边摇头。我真的难以想象张帅在食堂一副苦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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