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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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面试和金童的模拟面试大同小异,问题大多数我也能对答如流,就算遇到了没有想过的问题,我也尽量自圆其说,始终保持自己的微笑,展现出最大的自信。虽然从面试官的脸上看不出我的成败,但是我相信自己,也相信金童。始终端正的坐着,昂首挺胸。

面试后,我一踏出公司大楼,才放纵的舒了口气。一回首,金氏集团的高楼矗立在我的眼前。我仰视它,感觉它直入云霄,十分霸气。若是刚毕业的我,肯定不敢把简历投向这么优秀的公司。但是今天我就站在它的脚下,大有希望能走进它的体内。我感觉精神抖擞,神采奕奕。

回家的路上,我给金童打了电话,但是她没有接,应该是在忙。我发信息告诉她:面试完了,我先回家了。

收好手机,我看着窗外的高楼林立,看着街上的行人匆匆,看着路边的花草树木,感觉s城十分亲切,有一种归宿的感觉。突然,我想到了我妈,想到了c城,不知道她当初走在c城,是不是有着我和一样的感觉。这里,不是我们的家,却让我们有了想要驻足的念头。因为什么呢?太阳正好,白云在飘,鸟儿在飞,树叶在摇。闭上眼,我听到车子的呼啸声,听着不懂的当地方言,听说有一种东西叫依赖。

回到家,我找了半天的钥匙,正准备开门时,刘阿姨刚巧从电梯里出来。我向她微微一笑,她拉着我,十分热情着:“云朵呀,你上班回来了?走,我刚买了水果,去阿姨家吃一点。”我正准备拒绝,刘阿姨又急忙补充着:“你叔叔没空,冰箱又坏了,我们得赶紧吃了,免得坏了,多浪费呀。”说着,她就拉着我往她家走。长辈的邀请太热情了,我不好意思拒绝,只好跟着她,冒昧的打扰了。

“吃呀,吃呀。这圣女果很新鲜的。”刘阿姨把水果摆在茶几上,热络的招呼着我。我有些拘束的端正地坐着,礼貌性的吃了几个,打量着刘阿姨家,简约,温馨。

刘阿姨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扫了一次又一次,搞得我以为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东西,有些紧张。刘阿姨笑着:“云朵呀,你一个人在s城?”我点了点头。刘阿姨继续问着:“在哪里上班?”

这个问题可把我难住了,虽然我心里有把握,但是凡事总有个万一。要是我没有成功,岂不是闹笑话了。我干脆说:“我刚回s城,还在找工作。”

“哦。”刘阿姨急忙摇摇手,“没关系没关系,慢慢找,s城这么大,找个工作很容易的。”对于刘阿姨的安慰,我以笑回之。刘阿姨又问着:“你现在有男朋友了吗?”

我这才恍然大悟,刘阿姨这么热忱原来是来问这个的。介于之前失败的相亲经验,我干脆撒了个小小的谎:“有了。”说完,我脸不红心不跳的直面刘阿姨笑着。

只见刘阿姨有些局促的笑了:“有了好呀,有了好呀。来来来,多吃点。”

见刘阿姨没有再追问了,我这才放心的多吃了几个。

回到家,我倒在沙发上,电话来了。看着屏幕,我笑着接通了。

“怎么样?”金童有些迫不及待的问着。

我慢悠悠的告诉她:“还行吧。至于结果,要等到下周二才通知。”

金童也放轻松了:“周末想干什么,我们好好放松放松。”

我笑出了声:“这可是你的地盘,你做主。”安排活动对我来说,可真不是个好差事。

挂了电话,我直接躺在沙发上无忧无虑的睡了。梦里,我和金童一起手挽着手,走在公司的大厅里,整齐划一的刷了卡,笑着乘上电梯,整个氛围太美好了。突然,电梯剧烈的摇晃!我惊得从梦中醒来,才发现是自己翻身跌下了沙发。我讪笑了一声,又爬上沙发继续躺着,脑子里开始真的在畅想我和金童一起上下班的场景,那该是多么让人高兴的一件事。虽然不在同一个部门,但是都在一个公司,总算有个照应。即便工作不愉快,也不用偷偷躲在厕所发信息,直接杀到她的办公室,跟她指手画脚的抱怨,岂不更解气。想着想着,我不禁笑了。

周末,我和金童乘电梯准备出去游玩时,刘阿姨和刘老师也出门。四个人站在电梯里。刘阿姨主动关怀着:“出去和男朋友约会呀。”

愣了一瞬的我立即淡定的回应:“是呀。”余光一扫,我瞟见金童眉头紧蹙的盯着我看。我拉了下她的手,她微微舒展眉头。

等到刘阿姨和刘老师离开后,电梯里只有我俩时,她迫不及待的追问:“你什么时候交了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我感觉金童的言语透着浓浓的酸味,总感觉要是以后我真的交了男朋友,重色轻友,一定会伤了金童的心。真不知道到时候在面对爱情和友情时,我会偏向于哪一方?有时候二选一,真不是个好办法。

我跟着金童走出电梯,娓娓道来:“之前刘阿姨在问我,我感觉她要给我介绍相亲。为了避免麻烦,我就告诉她有男朋友了。”

“麻烦?”金童转过身看着我,“你现在嫌交男朋友麻烦?”

我直言不讳:“是呀。现在工作为先,稳定为先。有了工作稳定了再说。”

“那要是你进了公司,有同事追你怎么办?”金童追问着。

对于这个问题,我还真认真的想了想,最终摇着头:“算了,办公室恋情靠不住?”

金童和我并肩而行:“为什么靠不住?”

我踌躇了下,还是给金童讲了:“我之前的男朋友就是我实习的同事。”

金童惊呼着:“什么?”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车边。我打开车门却发现打不开,一看,金童还沉浸在惊讶中。我笑着冲她喊着:“开门。”有些走神的金童这才醒了过来开门。做好了,我才慢慢告诉她:“同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审美疲劳,还有其他同事的闲言碎语,耽误了工作,心神俱疲,挺麻烦的。”金童没有说话,十分静默,我向她看去,她的嘴角有些冰冷。我感觉怪怪的:“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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