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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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也不急,逗小白鼠一般慢慢地将管予逼进了死角。

退无可退,面前的是继续逼近的司南,管予背抵着墙,上齿紧紧咬着下唇,下唇上隐约有血珠子冒出。

终于,司南与她只有一步之遥。

管予对上司南嘲讽的目光,身子突地往下一沉,一矮身就要从司南身旁窜出去。

司南一把拽住了管予的长发。

揪扯着手里的头发毫不怜惜地把人扯回来,看着管予,司南脸上露出了斯文儒雅的笑来,“管予,你真是彻底惹火我了!”与脸上的笑相反的是他狂暴的动作。

被粗暴地摔在地板上,管予还努力着要挣起身,司南扣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地箍在了她身后,整个人坐在了管予腰背上,一只手拉扯起管予唯一蔽身的t恤。管予再没办法与他抗衡,司南很顺利地把衣服拉到了脖子上,目光一下又定在那刺眼的项链上,司南冷哼了声,放开了t恤伸手过去就要把项链解下,可他的手一碰上那项链,管予就像是被按了启动键又猛然扭挣开来。

司南只觉得又一股熊熊烈火冲上来烧得他头都快炸了一样:特么的他秦烨凭的什么让你这么护着他东西?槽特娘的第一个男人!贝戋人!!贝戋人!!!

司南下了狠劲地拖拽那项链,管予被勒得都快吊白眼了,静静旁观了半晌的肖刈终于看不下去了,走上前蹲下、身,伸手就去脱他也老早就看不顺眼的项链。

项链很快被脱了下来,管予拼命挣扎着:“还我,还给我……”肖刈拿着项链,打开了窗户,他回头看着管予微微一笑,伸出窗户的手缓缓张开五指……

“肖刈不要……”

管予绝望地看着玻璃窗外项链飞快地坠落。

“就那么喜欢?”司南咬住管予的耳坠子,在齿间重重碾磨,见管予被痛感拉回注意力,司南满意地松开牙齿,“乖乖让我槽痛快了,你要什么样儿的项链我给你!”

“去死!!”管予猛地转过脸,凌乱发丝中射出的目光凶狠恶毒,司南被这样的目光瞪得一个怔楞,胸口竟莫名像是被什么狠揪了下的疼,司南抬手盖住管予的眼睛,把人整个压下。

这次,管予很快地被剥个精光。

r体交迭,肌肤相触,勃发的r谷欠明明该得到满足了,可司南却觉得空虚了,而且该死的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在赤果的身体上游移,过去r感十足的身体已经消瘦了下来,捏起来,已然没有过往那般柔软厚实。

特么的倒是好好吃饭啊!司南不满地又揉捏了两下,压低头在那看起来很诱人的锁骨上印下吻痕,脑中模糊地想着,他有多久没抱这具身体了?

肖刈盯着交缠在一起两人,视线慢慢移到管予静静垂在身侧的手上。

紧握成拳,仔细看,还能看到那拳头在微微抖动。

肖刈走近,跪坐了下来,伸手捞过管予的拳头,感受那手在自己手心抖了抖,然后,慢慢地展开。

肖刈把玩着那只手。

手形并不漂亮,不纤细也不修长,指头圆润圆润的,掌心也肉肉的,肖刈指尖按压下去,掌心马上陷下去一小坑,放开,又委委屈屈地浮起。肖刈玩了一会,见管予竟然仍是安静地任由他捉着她的手耍弄,肖刈眉眼一弯,一手拉下了裤子上的拉链,拖着管予的手就按上自己的那地方。

那手颤了下,又没动静了。

肖刈唇角翘起。

抓着那手包裹住开始精神起来的那物,上下套弄,肖刈眼睛紧盯着管予。被司南挡住了下半边脸,但肖刈可以看到她已经被放开了的眼睛,大睁着,直直地看着天花板。

肖刈靠近,从上而下截住了管予的视线。

管予一对上肖刈的目光,马上就移开了,眼睛转向了别处。

肖刈唇角慢慢拉直,忽然头俯低双唇执拗地盖住了管予一只眼睛,然后,另一只。

天边已现晚霞,霞光四溢,透过巨大的玻璃窗弥漫了整间房间,为房里蒸腾的热度又添上了几许火热。

也就是那么分秒之间,在肖刈和司南逐渐沉浸于情谷欠的时候,管予突然从两人的身下暴起,掀翻了司南,推开了肖刈,在两人未来得及防备的瞬间,管予撞向了一旁的吧台。

踉跄了两步摔倒在地,管予昏沉沉地扶着脑袋困难地攀住吧台摇摇晃晃站起来。

肖刈还坐在地上,大开的拉链口,他的那物还可笑地半、勃、着,肖刈望着管予头上流淌下的血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

“让我走!”管予撑住吧台抿着唇死死地望住他们。

肖刈望着裸着身子倔强挺立在霞光中的管予,恍惚间觉得这女人,很美!

司南站了起来,“呵”地笑了!

“休想!”司南冲了过去,把管予一把掀翻在地骑了上去。

司南说:

“特么我就这么让你恶心?碰一下就寻死?”

“想死?行!老子特么的现在就、干、死你!”

“特么的你个被槽烂的货你要为谁守身?!谁会要你这么个烂货?!特么的你有没脑子!”

……

肖刈从地上起来,拉好裤子拉链,整理了下皱巴巴的衬衫,看了眼窗外燃烧了半个天空的晚霞,拿起遥控开了房锁,他朝司南走过去。

凶悍地把司南从管予身上拽起来一把按压在地上,朝边上的管予瞪了眼:“还不快滚!”

管予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

耳朵里最后听到的是司南的吼声“肖刈你他么的……”。

从电梯里出来,撞上了两个穿侍应生衣服的人,那两个人被她吓了一跳。两人神色怪异地看了看她,欲言又止的最后还是保持沉默地进了电梯。

管予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糟糕,可是她管不了那么多。

项链,项链,她得快去找项链!

绕着会所找了一圈又一圈,果然没有。

管予坐在地上抱着头,头疼得厉害。

去了医院,医生说,有轻微脑震荡。

对上医生打量的怪异的视线,管予说,她被抢劫了。

那医生热心地问要不要报警。

管予说不用了。

因为头上带了伤,医生让留院观察一天,还让她联系家人。

管予说不用了。

到外面超市买了包一次性内裤,买了面包牛奶,管予回了病房。

在厕所里穿上内裤,管予偷偷掉眼泪。

护士扎针挂上了点滴,大病房,一间里连带管予单病人就有九个,再加那些家属,整间房吵吵嚷嚷的太过热闹。

管予缩在床上拼命隐忍着,直等到关了灯逐渐没了声响,才敢让眼泪畅快地流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管予只觉得悲伤,无法抑制的悲伤,似乎全身的水分都要化成泪水从身体里涌出来。

头哭得阵阵发痛。

被包扎起来的伤处也一抽一抽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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