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2 / 2)
谢映道:“真的,不然我脱了衣裳让公主仔细检查?”
见他敢这样说, 朱伊才放心道:“不用。”
谢映伸手捏一下朱伊的鼻尖,笑道:“我让沈星流送公主回宫罢。”
他居然这样着急让她走, 朱伊微怔, 问:“为什么?你不想让我多陪陪你?”
谢映道:“当然想。”见朱伊的质疑丝毫也未缓和, 又道:“如果可以, 我简直想把公主拴在我腰上, 到哪里都带着。”
“胡说!我这么大个人,你怎么拴, 你拴给我看看?”他就不能好好说话?
谢映轻笑两声, 故意贴着朱伊的脸道:“真的可以拿绳子拴公主?公主可想清楚了再答应。你若是被我拴起来, 就动也不能动, 由着我对你想怎样,就怎样。”
他这个想怎样, 就怎样简直暗示得太……朱伊红着脸,眉头紧锁,这个男人在人前人后完全是两个人, 他们的对话也被他越带越偏,便道:“你不要转移话题,你还没说为何要赶我走?”
“我不是赶公主走。而是等下我召了人议事, 不知会到多晚,总不能让公主一直在这里等我。”
朱伊却是道:“没关系,你去吧。我,我想在这儿等你。反正都出来了,不想这样快回宫。”朱伊说话时望着地面,连看也没看谢映,但语中却显而易见全是对他的不舍。
谢映沉默看朱伊片刻,转身出去了。
朱伊便趴到谢映的书案上,去摆弄案上的一对玉方朱雀雕件,很快听到身后又响起脚步声,她转过头愣道:“怎么又回来了?”
谢映道:“嗯,今天不议了。”
谢映出去让沈星流通知众人临时取消议事时,沈星流一点意外也没有,谢映多在意朱伊,他比谁都看在眼里。公主既然来了,世子自是把公主放在第一。
朱伊却不知谢映是为她如此,她可不觉得自己有这样大的魅力,只当是碰巧,便高兴道:“太好了!”
谢映也笑了笑。他坐到铺了薄锦垫的罗汉床边,拍拍身旁的位置:“过来。”
朱伊暗翘嘴角,状似不情愿地挪过去,一屁股要坐在床上,却直接被捞进谢映怀里。他道:“公主,正好无人打扰,我想跟你说件事。”
朱伊便看向他。
谢映道:“我一直没告诉你,关于你父亲的死因,不止你在查我也派人在查。近来我查到,你的那位胞兄多半还在人世。”
朱伊怔怔看着谢映,原来他早知她暗里的事。但是当年,她的母亲因忍受不了父亲的去世,放火烧了宅子,带着她的哥哥追随父亲去了,只有她被母亲送给了彤贵妃托为照顾,那哥哥又怎会还在人世?
谢映道:“公主想想,你娘在丧夫之痛的煎熬中,一直坚持到生下你才随丈夫而去。她连尚在腹中的你都不忍心带走,更何况你那时已六岁的哥哥?”
“你的意思是,我哥哥没有与我娘一道死在火场中?但是,当时他都六岁了,应该记得事了,如果他活着,为何从未找过我。”
“总是有原因的。”谢映轻抚朱伊的后脑,其实他已找到人,只是尚需进一步查证。“公主放心,只要他人还活着,我就一定会为你找到。”
朱伊想说谢谢,但终究没有说,只是记在了心里。
她突然又想起今日上午,皇帝叫她去南书房,却叫了谢邵过来。朱伊心里顿时不安得很,等到众藩朝见的时候,是不是还会有雍南王等人……想到这里,朱伊就忍不住将手缠上了谢映的腰。
见他没有什么反应,朱伊又拉过谢映的手,她引着他的手,想覆在自己胸前,终究还是做不到,只是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谢映却看出她的意思了,问:“公主是想报恩?因为我帮你找兄长?”
“不是,我就是想像你说的,完完全全给你。”她将头靠着谢映的肩,觉得这是世上最让她安心的地方,她想独占这个男人的怀抱一辈子。
朱伊说完这句话,便感受到了身下越来越伟岸硬挺的变化。她又缓缓转过脸,轻咬谢映的喉结。她腰上突然一痛,整个人被已压在罗汉床上。
谢映眼里跳着暗火,他看着朱伊道:“公主,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她声音已比平时还要绵软。
谢映思索半晌,久得朱伊有些不安,才被抱着换了个地方。
朱伊的皮肤娇嫩得仿佛一按就能掐出水,谢映手掌的力道对她而言,放得再轻,也叫她难受。谢映低头品尝着她独有的清甜,一寸一寸,看着眼前雪白的温软渐渐蒙上淡粉。
“疼,疼…”女孩突然停下带着几分愉悦的嘤呜之声,急促不断地发出同一个字的音。
谢映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往那一处涌去,发了两下狠劲,但想到朱伊是初次,又听到她喊痛,他用力闭了闭双眼,终究是怜惜占了上风,片刻后硬是克制住了想要逞凶的冲动。
朱伊下意识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出他的掌控,却引得谢映倒抽了口气,随后是一声低哑的喟叹。
朱伊从来不知道,仅是来自男人喉咙里的低声,就能令她浑身燥热酥软,产生想要被他狠狠拥抱的奇怪感觉。
朱伊抬首去看谢映的脸,朦胧的烛光下,谢映俊眉微蹙,脸上带着她从未见过的一丝恍惚,那神色染着情念,格外的动人心弦。
朱伊心跳如雷地看着这样的谢映,像被蛊惑了般为之失神,她虽感到不适又难受,但她想让谢映舒服,用自己让他舒服。朱伊便伸出了雪腻双臂,颤抖着环上谢映的颈脖,鼓励他继续。
“伊伊,真的可以么?”谢映看着她,向她确认。
“嗯。”朱伊肯定地点点头。
谢映眸色变暗,不再压抑自己。
芙蓉帐里,渐渐弥着朱伊支离破碎的吟哦之声,还有她的发簪一下一下撞击在瓷枕上的声音,明明清脆利落,此刻起伏的却全是旖旎之感,不断提醒着朱伊,她正与谢映在做什么。
朱伊本就潮红的双颊更蒙上一层羞色,她艰难地伸出手指,勾过单薄的满绣并蒂莲的锦被,将脸无地自容地埋进去。偏偏谢映还不让,他拨开绣被,欣赏朱伊渐染迷醉的脸庞,笑道:“乖,不要这个,会透不过气的。”
男人语调温柔,却不觉间已变成他战场上的作风,简直勇冠三军,气吞山河,莫可抵挡。
朱伊的轻吟早就变成了不成调子的抽泣,她被迫颠簸得太过激烈,发髻也松了,谢映直接伸手拔了她了发簪,一头青丝便尽数倾泻,散乱在雪肩与水红的锦被间。
朱伊若身处汹涌潮水之中,一浪接一浪,令她丝毫没有喘息机会,无处可逃,只能承受着,做他的俘虏。
等潮水褪去,朱伊疲惫得神智早已脱体,身体其他地方都无力动弹,只有一张粉嫩的小嘴,还在微微翕张,发出无意识的断断续续的低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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