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重回明公馆的第一夜,痛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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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的眼神一点也不意外,明诚也就明白了:「我们的人?」

明楼点头,却是叹息:「目前应该只是红色资本家,在组织里还没有什么重要身分,你派几个人盯着大姊,最主要还是保护她。」

「就算如此还是十分危险,今天闹这么一齣,怕是汪曼春不会放过大姊,若让她查出来……」

「已经这样了那能怎么办?我这个做大哥、做上级的,派你去劝她收手如何?」

明诚一听就头皮发麻,今天明楼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大姊教训起来都还不留情呢!他去劝肯定成了炮灰。

「大哥你不爱我了吗?这是准备把我送上断头台找个新欢是吧!」

明诚很有男子气慨,十五岁以后他就没见明诚撒娇过了,如今成了恋人,时不时的撒娇总让明楼觉得十分受用,几乎可以为了这不为他人所知的明诚倾尽一切:「你喊我句哥哥,我就疼你,不派你去。」

明诚一听,想到了过去叫「哥哥」的时候都是什么情况,哪里还叫得出来:「叫『哥』行不行?」

「也可以,但是除了上班时间外,你都得这么叫我。」

「那我选择去见大姊当炮灰。」明诚抓住了明楼的手臂想把他推开,没想到却听见了明楼倒抽一口气:「怎么了?」

明楼抚着手臂,不去碰它只是热辣辣的,一碰到还真疼:「别去!我怎么捨得你去当炮灰。」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明诚帮忙把明楼把上身的衣裳脱了,就看见他的手臂上一条黑青色的鞭伤:「大姊拿家法打你了?」

「大姊要是真打,就不会只是小小一鞭子了,我小时被父亲打过,那可是皮开肉绽的,她就是气我要报国的方法那么多,怎么就选了最危险的一个。」

明诚进了明家后还没见明楼受过家法,明台生性调皮,被藤条打是时而有之,但家法打了一向是伤筋动骨的,明镜真气极了的时候才会对明台动用家法,但或许是下手都斟酌着力气,明诚从未在明台身上见过明楼这样的伤痕,看来大姊虽然斟酌了力气也是真打。

「我去给你拿药油来……」

明诚刚走开一步就被明楼拉了回来,他拉着明诚和衣倒在床上,将他搂进了怀中,与他额抵着额,闭上眼不说话,明诚叹了口气,刚刚进来看见明楼的样子就知道是有心事,如今再怎么不想知道他都得开口问了:「说吧!大姊提到我了是不是?你就这个原因喝酒?」

明楼睁开眼,突然真不爱明诚这么聪明,他又把手臂拢紧了些:「放心,有大哥在。」

「她发现我们的事了?」

「没有,只是怀疑,她问我能不能给他添一个姪子。」

「那你怎么说?」

「我答应她了。」

明诚知道要比爱明楼有多深、比照顾明楼、比了解明楼,他不会输给任何一个女人,但唯有这一点……他赢不了。

「阿诚,我只说给大姊一个姪子,但可没说是我亲生的。」

「你明知道大姊要的是你生的,她要的是明家血脉的传承。」

「别担心,大姊能这么疼明台,我若领养了一个,她也会当亲生的来疼的。」

明诚不想让明楼为他担心,但明诚心里很清楚,明台那是因为他的母亲有恩于明家,所以被大姊自小视如亲生的养大,付出了真感情,但其他的孩子能一样吗?

明楼知道明诚的想法,不知该如何安慰的他只能轻轻的吻了明诚的唇,想告诉他他明楼今生只属于他,而他明诚……也只能属于明楼。

「明楼,阿诚回来了不是吗?他在里面吗?」

明诚吓得由床上弹坐起来,连忙在镜子前看了一下仪容,怕被看出端倪,明楼无奈坐起身子,大姊来得真不是时候。

明诚整理好自己才前去开门,还以为明镜是发现了什么才来敲门,但原来明镜只是自己拉不下脸来。

「大姊找我有事吗?」

「这瓶药油快用完了,我用了觉得不错,你明天去买几瓶回来。」

明诚愣了半晌才傻傻的把药油接过来,应了声:「是!」

「没事了,你帮明楼整理完行李就赶快上楼歇息吧!」

「是!谢谢大姊。」

看着明镜转身走上楼,明诚又过了好半晌才把明楼的房门关起来,看着那瓶药油突然呵呵呵的笑出声:「我真的好想念这样的大姊。」

明楼也一扫方才的阴霾笑出声,几瓶药油哪里需要派明诚去买,交代给阿香就行了,大姊这是心疼他被打伤了,拿药油让阿诚帮他推推呢!

既然明镜已经走了,明楼当然想继续方才被明镜打断的事,但明诚就再不肯亲近了:「不行,大姊连我没上楼都知道,肯定一直记掛着你的伤,今天不行。」

明诚想提自己的行李箱回房,明楼抓住了他的手臂:「大姊让你帮我擦药。」

明诚觉得无奈,这个时候的明楼特别无赖:「知道了,但你还没梳洗呢!我们各自去冲个澡,待会儿我再下楼来帮大哥推拿。」

先洗澡?明楼不愿意等,总之到时也是得再洗一次澡的,但明诚已经打定了主意,明楼也只好依他。

稍晚,当明楼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而明诚完全不心疼他还站在一旁笑时,明楼深刻的体认到古人说的自作孽不可逭是什么意思。

他千不该万不该,在明诚帮他推拿到一半的时候就情不自禁的吻他,硬是把他压在床上,结果明诚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忘了自己双手都还沾着药油,直到碰到了明楼那不可言说之处……

「阿诚,你……」那辣得他流眼泪的感觉啊……男人的那处可以坚硬如铁,也可以脆弱如豆腐……

「大哥,快点去冲个凉,我先走了。」明诚挥了挥手,一溜烟的跑了,他虽然觉得很对不起明楼,但他若不快跑,等明楼冲完凉出来后,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所以先溜为快。

明楼的「那里」见到明诚总是炙热而坚挺的,也不是没想过让明诚用手还是用嘴服侍他,但明楼从没想过第一次被明诚的手碰到会是这种情况……

该死!他得去冲个凉,否则肯定要废,废了,谁来给明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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