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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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点了点头,表姑娘落下几滴泪来,忽然恨恨地一捶床板:“也不知道沈蓉用了什么样的狐媚法子,隔着千山万水都能把表兄勾过来!”

......

沈.狐媚子.蓉当然不知道有人在背后对她下了这样的评语,当然她就是知道了估计也无所谓,不招人妒是丑八怪,人生的美,烦恼就是多啊!

这时候不是饭点,她坐在后院的枣树下喝着果茶边休息边想着扩大声音要准备的哪些菜色,就见燕绥撩起帘子走了进来,她疑惑道:“你方才到哪里去了?”

燕绥道:“去后院透了会儿气。”

沈蓉摇头道:“真没见过哪个受伤生病的人像你一样活蹦乱跳的。”

燕绥扬了扬眉梢,半笑不笑地道:“我是怕我在前头,耽误了你和旧情人会面。”

沈蓉见他这笑脸就郁闷,指关节按着额头道:“你要笑就好好笑,这么怪声怪气地笑给谁看?”

燕绥从善如流地改成了皮笑肉不笑,并补一句:“自然没有你旧情人笑的好看了。”

沈蓉:“...”

其实单论相貌,施既明虽也是出类拔萃,但是远不及燕绥这般惊艳,如瑶台桂树...她想了会儿强行把思绪拉回来:“你胡说什么呢?我跟他没有关系!”

燕绥唇角一挑:“难道他原来不是你的未婚夫?”

沈蓉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和他...”她说到一半又觉着不对:“我跟你解释什么啊,跟你又没关系!你怎么那么爱操闲心!”

燕绥神情幽幽:“早上还和我在暗室幽会,一转眼就冒了个未婚夫出来,现在就说我和你没关系了,幸好你不是个男人,不然肯定是个三妻四妾负心薄幸的。”

明明不是那回事,怎么被他一说就那么诡异呢!沈蓉咽下心头的一口老血,看着他幽幽的神情,无语道:“大锤,你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可以说是戏精本精了。

她说完又忍着头疼补了句;“我跟你也没有关系!”

燕绥反应迅速道:“是像你和你未婚夫一样这种没有关系法吗?”

沈蓉:“...”

她险些给绕进去:“你,你回去养病。”

燕绥终于不再逗她,状若不经意地问了句:“他过来都做什么了?”

沈蓉倒也没瞒着,倒了壶茶随意道:“吃了盘四喜丸子就走了。”燕绥掖了掖唇角:“你做的?”

沈蓉道:“难不成还是你做的?”她见燕绥脸色有些不对,问了句:“烧退了吗?”

燕绥摇摇头,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上抬,好看的眼眸直视着她:“你探探我的额头不就知道烧没烧吗?”

沈蓉无语道:“你自己不会探吗?”他伸出手掌:“我的手心也是烫的,摸不出来。”

他说完凑过来把额头亮给她,沈蓉勉为其难地伸手探了探,自语道:“好像还是有点烫。”

柔滑温软的纤手搭在额上分外舒服,连身上的热烫都驱散不少,燕绥享受地闭了闭眼,就听外间饭堂有人操.着蜀地的口音大声道:“有人没?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脑补一下如果阿笑有三妻四妾,那么锤锤是贤妻呢还是美妾呢_(:3」∠)_

第18章

沈蓉听到有生意上门,忙收回手叮嘱燕绥好好歇着才准备去前面做饭,前厅里站着两个身形中等的青年男子,其中一个把另一个撞了一下,另一个自知失言,忙从乡音改成了官话,两人挑了张不起眼的桌子坐下,随意点了几道菜。

这两人穿着相貌均是寻常,沈蓉也没多看就进到厨房做菜去了,当中一个穿蓝布衫子先左右看了看,声音不着痕迹地放低:“你确定盯紧施既明就能找着咱们王爷?”

另一个穿青色长衣的皱眉叹了声:“我当然不敢确定,不过又有什么法子呢?咱们的兄弟死伤大半,只剩下几十人,如今官道被堵,蜀地那边也没法子派人来,根本施展不开,这起子锦衣卫过来必是为了王爷的事,咱们也只能借助他们来找王爷,不过动作一定要快,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一定要赶在他们前头!”

他顿了下又道:“从今天起,咱们就把他盯死了。”

蓝布衫子重重点头,环视沈家饭馆一圈:“也不知道施既明到这家小饭馆来坐了这么久是为了什么?”

青色长衣道:“先留心瞧着吧。”

蓝布衫子叹了又叹,面色发紧:“也不知道王爷究竟如何了?若是无事,为何还不来联络咱们,难道真的...”

青色长衣脸一沉:“休得胡言!”这话题太过沉重,两人都不敢深想,他说完又宽慰道:“王爷说不准是受了伤,行走不便,所以找了个隐秘地方疗伤。”

蓝布衫子低声道:“就算咱们找着了王爷,官道还是封着,朝廷的鹰犬还是在此地搜查,咱们该如何回去?”

他说完又淡淡道:“王爷失踪之前已经布置好了调虎离山的计策,咱们现在只用先找着王爷跟他回蜀地。”

两人谈论此话题的时候完全没想到,他们家王爷此时就在后院,一脸蠢萌地研究着一块搓衣板。

蓝布衫子便不再说话了,四下打量了一遭,见饭馆角落处有个通向后院的小门,他正想装作找解手的地方往后院走,没想到帘子才撩起来一半,沈幕就端着才炒好的几盘菜走出来:“客官,那是我们家中后院,你们有何事?”

蓝布衫子掩饰般的笑了笑:“我想找解手的地方,还以为在这里。”

沈幕把帘子放下,笑了笑道:“出门左拐就是了。”

青色长衣和蓝布衫子吃完饭就起了身,又往那后院瞧了眼,决定找个机会走进去再探。

沈蓉炒完菜店里又清闲下来,她伸了个懒腰准备再歇一会,就见燕绥没有回去歇着,反而皱着眉对木盆搓衣板和一盒子皂角皱眉苦思,她对燕绥的阳奉阴违已经彻底没脾气了,叹口气道:“做什么呢?”

燕绥把身上的衣裳亮给她看:“这衣裳都穿了好几天了。”

他原本的衣裳被大虫扯破了,沈蓉去屋里翻了翻,翻出一件沈幕的旧衣给他:“先穿这个凑合凑合,把换下来的旧衣裳给我吧。”

燕绥眼睛一亮:“你要帮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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