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2 / 2)
李言蹊汗颜:“……喂!”
虽然说两个都是她,她不吃亏就是了,但温乔好歹也要体谅一下她的公关团队啊,他们很辛苦的。
[虽然我知道你发便当不手软,但没想到你这么狠心,让爱丽亲手杀了她哥,她爱人,亲手毁了自己的名声,最后一无所有。]
李言蹊:“……好歹她还有国家,还有她的理想!”
很显然,现在的温乔是听不进去的。
李言蹊只能转移这个十分危险的话题,“对了,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参详一下。你说,她这是什么样的心态?”
她将汪老师的事情同温乔说了说。要说汪老师讨厌橙橙吧,她平时对橙橙又很看顾,橙橙说起她来,都只有好话的,可以说是她在学校里最喜欢的老师了。
温乔果然暂时放下让她揪心的结局。沉吟片刻后,她语气肯定。
[肯定是应褚的锅!]
李言蹊:“……为什么?”
[你也说了,在这次事件中,所有人都不相信应橙,只有汪老师站在她这边对吧?橙橙看着就是单纯的,肯定对她感激得要命。若是没有你和应褚过去帮她澄清,她在学校中的日子绝对不好过,唯一能够给她带来温暖的就是汪老师。在这种情况下,她只会越来越靠近汪老师,将她当做是自己的救赎。]
[你听过一个故事吗?一个妹妹参加葬礼的时候,对一个美男子一见钟情,回去后,她便杀了自己的姐姐,为的就是葬礼上再看他一眼。]
温乔举出这个例子,让李言蹊多少猜测出了一二。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因为她看上的是你家橙橙,而不是应褚,这种可能性也不是存在的。]
李言蹊听了这话,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那我宁可她看上的是应褚。橙橙哪里是她的对手,对她也防不胜防,很容易中招的。”
[橙橙的学校是不是r校?]
李言蹊嗯了一声。
[那位汪老师全名是什么?]
“汪龄。”
温乔的冷哼声传了过来。
[那这世界还真的挺小的,还真的是熟人。如果是汪龄的话,你放心吧,她看上的应该是应褚,不是橙橙。只是……照理来说,她以前的目标,基本都是有钱人富二代。她前一任男朋友家世不比以前的斐嵘差,怎么突然看上应褚了?]
李言蹊思考了一下以前斐家的情况,尽管应褚自己和朋友合作搞公司,但比起来,的确是小巫见大巫。
“你认识她?”她听温乔的声音,像是同汪龄有什么恩怨情仇在里面。
“她是我继母的女儿,手腕不比她母亲差。”
轻描淡写的声音下,是隐隐涌动的暴风雨。
第56章
温乔不曾提起过她的亲人,李言蹊去过她住所好几次,也没见过。她一直以为温乔父母双亡,她也鲜少提起过,最多说过几次她妈。
她并不想碰触到温乔内心的伤口,便打算以自己文的番外作为话题,重新转移回温乔的注意力。虽然这话题危险了点,但总比往温乔心口戳刀要好。
温乔反而笑了。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已经不在意那些人了。我父亲在我初二的时候,出轨汪龄她妈。我妈的身体本来就不太好,被他们的事情气得病发。我妈去世还没三个月,她们母女两就登堂入室了。]
[我高中毕业以后,没上大学,直接在酒吧里驻唱养活自己,做着不切实际的梦想,后来辗转去了绝世酒吧那里。我爸觉得我这个女儿给他丢脸,和我早就老死不相往来。在他出轨,气死我妈后,我便不再当他是父亲。]
温乔的语气平静,像是在诉说别人的事情一样。李言蹊感觉心中像是塞满了棉花一样,堵的难受。她虽然父母离异,但纯粹是因为两人到后面性格不合,并非外界的缘故,所以她能够接受两人的离开。虽然父亲这些年忙了些,没有回国看她,但是对她的关心却也不是假的。
温乔则不同,她亲眼目睹母亲被气死,看着仇人在她家里霸占她的一切。她高中毕业离家,未尝不是被那些人逼的。她先前说汪龄母女两手段不一般,只怕她本人是切身经历过的。温乔现在处事不惊的生活态度,也都是吃苦历练出来的。
[你可别哭鼻子,我和你说这些,只是想让你小心点,而不是为了让你哭鼻子的。]
李言蹊眨了眨眼,眨掉眼中的水汽,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你想多了,我才没那么容易哭,你太小看我了。”
[其实我怀疑,汪龄看你不顺眼,也有可能是受了我的牵连。毕竟我和她在家里时,和仇人没什么两样。你可是上过好几次热搜,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好友,她会看你顺眼就怪了。]
李言蹊毫不犹豫说道:“我才不在乎她想法。”
然后她担忧地皱起眉,“我就担心等他们看到你功成名就后,又要舔着脸上门占便宜。”
[我父亲那人应该不会,是他自己和我签下断绝关系的文书的,他死要面子,不到万不得已,应该不会主动上门的。那对母女若是敢上门,我以前收藏的证据也不是吃素的。]
李言蹊听她语气笃定,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温乔没再说那对母女的事情,自己主动转移话题。
[刚刚被你剧透了一脸,我现在有些灵感了,我去将之前写的曲子修改一下,一定会配得上你的结尾的。]后面一句话透着一股熊熊杀气。
李言蹊不好继续耽搁她的时间,便挂了电话。
她现在唯一烦恼的就是该不该将这事告诉应橙,也省得她太过信任汪龄。
只是应橙没有多少城府,若真知道了,肯定做不到同汪龄虚以为蛇,容易漏了痕迹。汪龄作为班主任,要给她使绊子再简单不过了。应橙现在又是关键的高二阶段,很容易被影响到学习。至于转校……就算要转校,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成语:投鼠忌器。
她有心告诉应褚,最近应褚应对公司的事已经有些焦头烂额了,她不想再给他添加压力。尽管应褚没告诉她具体事情,但李言蹊曾询问过许靑,得知了一点情况。
应褚前段时间从银行贷款,准备将公司的规模扩大。以他们公司现在的情况,本来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却偏偏在前几天以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给卡住。显而易见,这是有人故意使的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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