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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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去将人扶起,拉到了一边坐下。而陈媛她妈这会已经再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捂着嘴巴哭。

见她妈终于闭了嘴,陈媛又去看陈西,“刘青青是你藏起来的是不是?是你让她找我要三百万的是不是?还有……还有那些放高利贷的,也是你设的圈套是不是?还有,对了,还有,公司的事也是你故意的,你明明知道公司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才那么大方的给了我是不是?毒品也是你让人放到我的饮料里的是不是?”

陈西看着已经失去理智,甚至是失去神智的陈媛都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冷淡地看着陈媛,“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样的回答,你口中那个什么都做了的人,都快成神了。”

陈媛边突然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陈西,你别在我面前装了,你明明恨透了我,肯定是你,你在报复我是不是?”

陈西回视她,“你发?报复你?我有什么好恨你要报复你的?还是你做了什么值得我报复的事情?陈媛,你不要自己做了缺德的事,就把每个人都想的跟你一样的缺德?”

一边的傅沉见陈匪拦在陈西与陈媛之间,两人之间的距离也算得上安全,他干脆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与陈远倒形成了一个面对面的位置。

陈西上前一步,但还是注意着安全距离。

她指着陈媛说:“陈媛,今天就当着你妈的面,你说这几年你都干了些什么?陈媛,你看看你自己,你早就不是个人了,你这个样子跟个畜生有什么区别?”

陈媛她妈一时忘了哭泣,她看看陈媛,又看看陈西,不明白陈西为什么这样说。

“陈西,你在说什么?陈媛做什么了?”

陈媛与陈西互相瞪着,两人都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陈媛她妈又想跟陈媛说话,但想到陈媛方才推她的样子,不禁又哭出声。

“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啊?好端端的怎么就成这样子了啊。”

陈媛不知道是不是毒隐犯了,这会又是打哈欠又是发抖的,坐在陈远跟陈媛她妈对面的傅沉看着她那状态,对陈远说了句。

“陈叔、阿姨,看样子陈媛吸毒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建议你们还是送戒毒所吧。”

陈媛她妈早已失了冷静,别人说什么她好像都不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她一边哭一边念叨,“好好的,怎么会跑去吸毒?怎么会吸毒呢?”

陈远大叹口气,“给戒毒所打电话吧。”

陈媛似乎听到陈远跟她妈的话,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连连摇头。

“不,我不去戒毒所,我是陈氏的老板,我还有整个公司要管,我不能去戒毒所。”

说着她便要走,陈匪赶紧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陈媛被他这一拉,开始激动起来,发疯似的开始拍打陈匪。

“你放开我,我不去戒毒所,不去戒毒所。”

陈西看他们拉扯,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赶紧大喊一声,“陈匪,你别让她伤着你。”

上次他们新闻台的记者跟踪报导一起贩毒案,不小心被毒贩给伤着了,当时事情在台里闹的不小,因为那个毒贩有艾滋。

那个记才为此停了三个月的职,一直在家等检查结果,尽管最后查出来没事,但也把大家吓的够呛,那特是当事人,整个人犹如去鬼门关走了遭般。

陈西不知道陈媛到底是怎么染上毒隐的,可谁又知道她除了吸毒还干了些什么。

这时傅沉也起了身,与陈匪两人合力制住陈媛,并对陈西说:“拿根绳子来。”

陈媛她妈听到这话赶紧起身去找绳子了,一边找还一边哭着。

陈西拉了把椅子过来,傅沉与陈匪把陈媛按到椅子上,陈西又赶紧拿过陈媛她妈找着的绳子递给傅沉,三人花了一番功夫才将陈媛捆在了椅子上,又为防止她咬到自己的舌头,往她嘴里塞了块毛巾。

这一套捆人及塞毛巾的手法,还是陈匪在军校学的,没想到还没毕业就用上了。

等捆好之后傅沉才去打的戒毒所的电话,等他打完,陈远松了口气。

陈媛她妈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看看还在那拼命挣扎的陈媛,又去看陈西他们。

“要送去那个地方,陈媛会不会吃苦?”

陈西有些不忍心对她说重话,但还是说,“阿姨,陈媛再不送戒毒所,整个人就废了,您看现在她对您都这样了,更别说别的了。”

陈西的话让陈媛她妈心里多了丝坚定,她忽然想起什么,又问陈西。

“你刚刚说的,说要当着我的面要她说什么事?”

其他人都沉默,陈西深吸口气,“阿姨,我不得不告诉你,你这么多年对陈媛的教育是真的失败了,她做的事情早已经超出一个正常人会做的事情。”

顿了顿,陈西又说:“她早已经在犯罪了。”

陈媛她妈忽然伸手一抓,把陈西的手腕抓在手里,“她是不是跟那个高原在一起?他们是不是在一块?”

她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她有次听到了陈媛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言词还挺激烈的,说的好像什么让对方不要半途而废,不要浪费他这么多年的感情。

陈西看了她一眼,想了想开口说,“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但他们两个肯定不止是同学关系。我在婚礼的第二天去了趟我送给高原的那套房子,陈媛当时在那里跟高原说了些话,所以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他们之间不正常的关系了。我之所以一直都没有说,是因为顾及阿姨您跟我爸这么多年的情份。”

说完她自嘲一笑,“但是阿姨,我顾及您跟我爸的情份,显然陈媛并没有把这些所谓的情份放在眼里。她找高原接近我,让高原跟我结婚,目上的是什么?想必我不说您也明白,在我跟高原的婚礼出事之后,她想的竟是要高原不惜一切代价地跟我结婚。她甚至对高原说,必要时可以做点让我对不起高原的事,而且这种话她不旦说出口,还做了出来。”

陈远听到这里猛地站起,“你有没有事?怎么回事?你怎么从来没有说过?有没有报警?”

陈西摇摇头,“是傅沉的朋友救了我,就是您见过的那个丁磊,就是我之前感冒那次,要不是傅沉让丁磊及时赶到,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因为丁磊伤了那人,我怕丁磊会有麻烦,所以没有报警。”

陈西来回度了几个步,“不报警怎么行?”

傅沉这时开口,“陈叔,您放心,那个人后来又因为犯了别的事,现在已经在监狱里,而且判的还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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