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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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树被时瑶捏住了命脉,但却不肯认输的死命为自己争取些权益。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亲你?”

“我说可以才行。”

“那你要是一直不说呢。”

“那你就忍着。”

“太过分了吧。”

“还有更过分的,要试试吗?”

秦明树......怂,立马蔫了下来,摇头表示不用了。

时瑶:“别装了,快来帮我干活。”

“得令!”

时瑶剪开一部分绸缎,像以往那样先摊开在上面画打版。

她捏着两个角,在缝纫机边大力的甩开,绸缎在灯光下发出了流光溢彩的光泽,分外美丽。

布料在空气中发出哗啦啦的声音,遮住了时瑶的脸,遮住了时瑶的身体。也遮住了缝纫机。

秦明树正在说着不公平,明明是约法三章,为什么就只约着他?他也要来个约法三章,比如,五分钟要停下休息,十分钟要互相亲吻,二十分钟可以拥抱,一小时后可以上床短暂来一次,时间长短要按照状态来。

以后结婚后可不能因为做衣服而忽略了他,他可是有老婆的人了,每晚要一起上床,一起睡觉,一起赖床,一起刷牙洗脸吃早餐,每天不论多忙都得回家,去哪里要向对方报备。哦,这可不是我限制你自由啊,我没不让你出去啊,我只是需要你告诉我你去了哪里而已,不过分吧。

两个人如果太忙都会或多或少的忽略对方,所以我们要调节好自己的工作状态,不要因小失大。

“唉,宝贝我告诉你,我可不想那么早生孩子,我们先二人世界个几年再说好不好?”

房间里空空荡荡,“宝贝?”

“宝贝?老婆?瑶瑶,你躲哪去了?快出来,我正在和你说话呢。”

“时瑶?!”

“时瑶?!”

“时瑶!!”

“时瑶!!!”

房间里被剪剩下的绸缎安静的躺在地上,看着男主人里里外外疯狂的找人。

作者有话要说:啊,去哪了呢

☆、第55章

时瑶就这么凭空在在秦明树面前消失了。

秦明树当晚发疯的跑遍了整个村子和镇上,撕心裂肺的叫着她的名字,整个村子和镇被搅的不得安生。

但没人能理解他的感受,除了村长家和秦家。

从晚上找到了早上,第二天秦明树嗓子失声,眼眶下垂着青色,最可怕的是那双眼睛,不知所措,害怕,往日的神采全都消失了。

一个人怎么可能无故消失呢,要么她在外面有了野男人,要么就是不想和你过了藏起来了呗。

大家都像看疯子一样的看着秦明树,眼睛里大部分的是看热闹的幸灾乐祸和小部分的同情。

反正事情轮不到自己身上,大家全都无关痛痒的安慰两句,表示一下自己对他的这个遭遇的同情,但实在爱莫能助的心情。

男人对比自己帅又比自己有钱的人有着天然的嫉妒,这件事好像终于可以让他们扬眉吐气了一样,夸夸其谈着他们的悖论。

——人长的好看,家里有钱有什么用,看,女人该跑还得跑。

总之,都是高高挂起的旁观者。

秦明树形容枯槁,胡子已经一个星期没有理了,黑黑的糊了一层,头发泛着一层油光,他耷拉着脑袋,坐在床边,在房间里抽着烟。

——他又迅速的恢复了抽烟,其实也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难,连最初的咳嗽都不曾有,好像从来没有断过。

身后的这张床,秦明树记得,前几天还有着他和时瑶的欢爱的痕迹,她躺在他身下吟哦啜泣,抓着他的手臂轻轻的求他不要了。

时瑶的一件睡衣随意的扔在枕头上,等着第二天主人的宠幸,是他为她挑的布料,青色小苹果图样,他觉得特别像她,青涩诱人。

房间里到处都是时瑶的踪迹,她随意放着的一本书,一只笔,一块布,甚至他的柜子里还有时瑶的内衣裤。

他想,如果不是这些东西的存在,他的这两年是不是一场又冗长又艳丽的梦,梦里有一个妖精,想来取他的姓名,他张开双手说,你拿走吧,我的命是你的,可是这个妖精拿走了他的命,最后却连影子都没留下,徒留一副躯壳软趴趴的留在这世上。

秦明树已经哭不出来了,这一个星期,前两天用来疯狂找人,中间两天疯狂的哭,嚎啕大哭,低低的哭,声嘶力竭的哭,悄无声息的哭,到了今天,泪眼好像都已经流不下来了,他就这么干着眼睛盯着燃烧的香烟,烟头明灭的红点灼烧了他的眼睛,但仍然没有眼泪。

他不许任何人来到这房间,一星期下来,时瑶的气味已经很淡了,但他仍是记得的,他怕一有人来破坏了味道,带走了他的念想。

“明树,”阿芳嫂走了进来。

秦明树刚想叫滚,听到是阿芳嫂的声音,停了下来,阿芳嫂,时瑶最喜欢的人了,她是可以进来的。

“明树,出来吃点饭吧,你想在外面吃还是在房间里吃。”阿芳嫂肿着眼睛说着。

“芳婶,我吃不下。”沙哑到几乎分辨不出来的声音,卡卡卡的从喉咙里发出来,像是大卡车从石子路面上碾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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