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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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筝知道自己心跳的快,但隐隐的,似乎还听到其他的心跳声。沉稳有力,但也很快。

摩挲着她的下颌,那皮肤当真是吹弹可破,他自己粗糙的手指与她皮肤的嫩滑形成鲜明的对比,以至于让他想再摸摸别处,看看是否她身上没一处粗糙的地方。

拇指微动,顺着她的下巴游移至唇角,皮肤摩擦,生出一股异样。

秦筝的眼睛不敢眨,但眸子却闪烁不已,后背紧靠着墙壁,但那墙壁的冰凉却缓解不了她后颈耳朵的发热。

那手指从她的唇角开始往唇瓣上挪,她完全感觉的到,他手指上有着属于他的味道,说不出什么味儿,但是很好闻。秦筝猜想,那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所以才让她感到紧张发毛。

蓦地,有上楼蹬蹬蹬的声音,因着整个楼里都很寂静,所以那脚步声格外清晰。

云战放开手,垂了下眼眸,再次睁开眼,他眼睛里的色彩都不见了,又恢复了脸色无波满身冷漠的模样。

秦筝却是没他那个本事,耳朵还在发热,而且感觉自己的脸也变热了。

“王爷,有王妃的信件,是从皇城送来的。”云战身形魁伟,一个墙角根本藏不住他,走上三楼的亲兵一眼就看到了他。

听到是自己的信,秦筝从墙角中探出头,一张绯红的小脸儿忽然露出来,那拿着信件走过来的亲兵脚步立时顿了顿。

他刚刚确实还好奇王爷站在那儿干嘛呢,现在明白了,原来是人家夫妻俩在说私房话。

☆、046、我的女人

“我的信?谁送来的?”秦筝十分意外,居然还会有人给她写信?这段时间她从未看到过自己的幻象,所以这信突然来了她很惊讶。

从墙角转出来,秦筝伸手去拿,结果有一只手比她更快。

手停在半空,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信封被身后的人夺去,连那亲兵都略感尴尬,瞧着秦筝的手,他感觉有点得罪人。

收回手,秦筝转身仰头盯着云战,“我的信,给我。”

云战扫了一眼信封,“谁给你写的?”

“我还想知道呢,许是哪个俊俏公子写给我的情书,快给我。”伸手,意思云战赶紧交出来。

云战几不可微的扬眉,“你是我的王妃,居然还肖想其他男人,不守妇道。”

瞪眼,秦筝去夺,云战直接举起手,他这高度乃天生优势。

一瞧他举起手来,秦筝跳脚,蹦跳着去抢,但怎么蹦也碰不到那信封的一角。

亲兵就站在近处,一瞧这架势,他也傻眼了。愣怔几秒,随后俯首后退几步赶紧撤走,这画面,他不敢看。

“快给我。”蹦跳,秦筝就算脚底安个弹簧也够不着。

云战垂眸看着她,轻松的举着手,瞧着眼前的人儿蹦蹦跳跳,他也忍不住的唇角抽搐。

蓦地抬起另外一只手臂,绕过秦筝的后颈圈住她,将她固定在臂弯当中,瞬间让她动惮不得。

秦筝气喘吁吁,抓着他的手臂挣扎,“放开我,云战。”吼他大名,但也无济于事。

云战快速的用圈住秦筝的那只手扯开信封,然后用一只手抽出里面的信纸,抖开,纸上的内容进入视线。

字体略显张狂,言辞得意,这居然是秦瑟写来的信。

她已经嫁给了云赢天,而且入宫就是妃,跳过了婕妤贵人等等头衔,这确实足以让她得意的了。

给秦筝写信无非是为了显摆,当然,少不了嘲笑秦筝嫁了个永不能回朝的男人,顺带感叹一些命运。

云战快速的扫了一遍,随后大手一抓,整张信纸就被捏紧了手掌中,待得他再次松开手,那张纸就成了碎屑,散落一地。

秦筝只顾着挣扎,根本没瞧见信纸上的内容,是谁写的她也不知道。待得再瞧云战的手,看到的就是飘然而下的碎屑。

“我还没看呢,你怎么给毁了?谁写来的?还有,你那手挺厉害,一张纸成碎末了。”不挣扎了,任他手臂箍着自己,秦筝栗色的眸子叽里咕噜转,在云战的手和地面的碎屑之间游移。

云战慢慢垂眸看着怀里的人儿,眸子幽深漆黑,“从陵墓里出来这短短的时间内,你都结识了哪个俊俏公子了?”

秦筝愣了愣,他这话什么意思?那信还真是哪个男人写来的?

“我没过多注意别人,但保不齐有人注意我了呗。我虽算不上倾国倾城,但也美貌不是?说,谁写来的?”男人?她还真不认识外人,但凡认识的,都是云战的兵。刚刚那亲兵说信是皇城送来的,那皇城也只可能是秦家。

“自我感觉还真良好。”似有些忍俊不禁,云战抬眼不看她,然后直接拖着她朝自己房间走。

秦筝被他箍着,不得不跟着走,脚步踉跄一边喊叫,“有话好说,你放开我。云战,你欺人太甚,快放了我。”

云战恍若未闻,直接拖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秦筝的喊叫消失于关闭的房门内,这走廊彻底清净了。

隔壁,秦筝卧室的门悄悄打开,小桂小心翼翼的走出来。刚刚这门没关严,外面的声音她都听见了。心下暗暗赞叹,那俩人有点苗头,也怪不得小姐敢勇于挑战王爷,看起来王爷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若是这样,小桂绝对是乐于见到,同时又不禁摇头,原来王爷喜欢小姐那样的。她一度猜测,像王爷那么冷漠的人,应当会喜欢温柔如水的。但现在瞧瞧,冷淡的王爷身边配上聒噪的小姐,其实还挺配的。

被云战拖进他房间,秦筝开始还紧张了一阵,以为这厮意图不轨。

但将她拖进去之后,他便松开了她不再理会,兀自的坐到书案后埋首忙活自己的事,就好像这房间里没有秦筝这个人一样。

她站在那儿傻了一会儿,然后也沉默了下来。

最后,她找到了事情做,就是研究地毯上那一摊白油布。

昨天她因为这个丢了大脸,她都不愿回想了。现在瞧瞧,其实也挺好奇的,好奇这其中门道。

走至昨儿云战拉扯细线的墙边,仰头顺着那细线看过去,是贴着房顶走线的,一直横穿过整个房顶,然后顺着那侧墙壁下去,沿着地面与那摊油布结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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