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王之下(1 / 2)
龙鳞试结束后,八玉门弟子与九毒门弟子基本都返回了山门,八玉门也就只有梅错还留在八九城,此刻花有成早已将一亿两金票送来,只待天明,梅错便可返回八玉门了。
而九毒门也有一部分暂时留在了八九城,那就是九毒门灵蟾峰的峰主杨海涛,还有几个贴身弟子。
此刻,在贾家一处别院里。
身材肥胖的杨海涛舒舒服服地躺在院中躺椅上,这次输了龙鳞试实在是太憋屈,所以早在晚饭前,杨海涛就已经命令吴半旅带着十几个灵蟾峰弟子去暗杀梅错。
吴半旅本身的修为已经是金灵境一层的修为,随行大弟子也都是橙灵境七八九层的实力,对付一个梅错,应该绰绰有余。
所以,杨海涛很安心。
没多时,一身夜行衣的吴半旅慌慌张张地回来了。
“师父!”吴半旅抱拳作揖。
“蒽?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杨海涛面露惊色。
“弟子无能,不仅没能杀得了梅错那家伙,其他的众师弟也都不小心折了进去。”吴半旅回道。
“怎么可能?”杨海涛皱眉,根据杨海涛的猜测,梅错之前虽然隐藏了修为,但是擂台之上比试时,吴半旅也是与其对战了一百多个回合,梅错最多只不过比吴半旅强那么一点点而已,而且去之前王海涛还特意找人打听摸索了一番,知道梅错喝醉了,才如此放心大胆的让吴半旅带上十几个橙灵境的弟子前去暗杀。
这什么情况?
吴半旅一个人就可以与梅错旗鼓相当,再加上十几个橙灵境修为的弟子,竟然还不是对手吗?
这不可能啊?
梅错才多大年纪,根据之前的调查,梅错拜入八玉门不过十年,如今还不到二十,只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就算再有天赋,也不可能超越金灵境吧?
“说,到底怎么回事?”杨海涛冷冷地问道。
“其实这也不能怪弟子,原本一切都与预想的一样,那梅错的确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可是,梅风园里的两个侍女实在是太厉害了。”吴半旅直到此刻,仍然有点懵批。
“侍女?”杨海涛眉头紧皱。
“是,那两个侍女实在是太强悍了,一个手捏石子,随手一挥,直接就杀死了江火师弟,另外一个侍女也是相当了得,不到十个回合,其余的师弟们就全都被放倒了。”吴半旅解释道。
“全都死了?”杨海涛问道。
“应该是!”吴半旅犹豫了下,当时太过害怕,只顾着逃跑了,并不敢确定其他师弟的死活,总之,都被放倒了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哼!”杨海涛一声冷哼,直接拍案而起,缓步走到吴半旅身边,脸上始终挂着弥勒佛般的微笑。
“师父!”吴半旅有点害怕,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杨海涛笑得有点瘆人,那一双眯成一条线的眼睛里似是噙着一抹杀意。
果然,杨海涛突然出手,这猝不及防的一掌直接将吴半旅拍出数丈之外。
“师父!你!”吴半旅虽然要有不好的预感,但是却万万没有想到,杨海涛竟然会出杀招。
“如此废物,要你何用?”杨海涛阴森森地说道。
而此刻,吴半旅只觉得胸口一阵蚀骨般的剧痛传来,低头一看,不由面露惊色。
只见得吴半旅胸口之处,有一个手掌样的暗红印记,而且开在不断扩散变大,所过之处衣衫尽烂,血肉模糊一片。
“这,这是……”吴半旅似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瞳孔收缩,满是不甘地瞪着杨海涛,支支吾吾:“为什么?师父你究竟为……”
一句话来没说完,七窍亦是流出黑色的血液。
“没错,这就是碎尸掌。”
“半旅,你可不要怪为师,之前给你服用妖灵丹之事,如果败露,嘛坏掉的可不仅仅是为师的名声,说不定还会连累整个九毒门,只有你死了,才能万事皆休。”杨海涛长吁一口气,也是颇为无奈。
而早已断气的吴半旅,哪里还能听得到杨海涛这些话,不仅如此,中了碎尸掌的吴半旅,身体早已彻底腐烂,所有血肉骨骼全都化作一阵黑烟随风而去,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随即,杨海涛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直接快步离开了别院,直奔城主府而去。
深更半夜来访,虽然有点让人心烦,但是贾文龙开始很客气的接待了杨海涛。
“海涛,何事如此着急?就不能等到明天再说吗?”贾文龙被下人从睡梦中吵醒,此刻哈欠连天。
“等到明天就晚了!”杨海涛急得来回踱步。
“究竟何事?”贾文龙追问道。
旋即,杨海涛便将自己派人去暗杀梅错的事情全盘托出,甚至还故意将吴半旅的死,也一起推到了梅错身上。
贾文龙也是听得眉头紧皱,心中思绪百转千回。
“海涛,你太冒失了。”贾文龙轻叹一声。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万一被人正视那些都是我灵蟾峰弟子,事情可就闹大了。”杨海涛急道。
“此事也不难处理,只是……”贾文似是有些犹豫,又好像是故意顿了片刻,其间还似是有意无意地瞥了杨海涛一眼。
杨海涛何其聪明,立马就明白贾文龙心中打的小算盘。
“文龙,你放心好了,我那颗妖灵丹绝对会给仁义留着。”杨海涛拍着胸脯保证道。
“当真?”贾文龙还想确认一遍。
“尽管放心,等我回到山门,第一件事就是把那颗妖灵丹给你送过来,行了吧?”杨海涛虽然有些气不过贾文龙趁火打劫的作为,但是此刻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如此处理那些死在梅风园的弟子。
最后,贾文龙再三保证,杨海涛这才放下心来。
临走之时,贾文龙还特意准备了真正一亿两黄金的金票,虽说妖灵丹极为稀有,但是能换来一亿两黄金的金票,也不算吃亏。
送走了杨海涛,一直在隔壁房间偷听的贾仁义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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