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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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洵觉得温浅是真的有意思,转头在温浅扑闪闪的眼睛上落下一吻,道:“是,阿浅最厉害。”

被像个小朋友一样表扬了一番之后,温浅心满意足地笑了:“你还没告诉我谢大公子为何要送你这块玉石。”

温浅是真的好奇,若说作为朋友送礼,这未免也太贵重了一点。

“他想给我们儿子当叔叔,这点礼还不够看的。”陆景洵说得轻描淡写。

经过温之延一事后,陆景洵倒是经常和谢瑜小聚,两个人脾气性子都很对味,这样一来二去两个人也是称兄道弟的情意了。前几日谢瑜找他喝酒,席间就明里暗里说了好几次,想给温浅肚子里的孩子当小叔。陆景洵本以为他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第二日真给他送来了这块玉,说是给未来侄子的见面礼。

所以陆景洵最后心安理得地收下了这块玉,琢磨了好几日才决定给未来的小宝宝打磨一个如意锁。

温浅点点头,对于谢瑜要给自家宝宝当小叔这件事毫无意见,甚至觉得这样以后自家宝宝多了太尉府这么一座靠山也是不错的。

两人说话间,陆景洵已经从温浅手里拿过那块羊脂玉,准备先切割成如意锁的大概形状。

“需要我做什么吗?”温浅看着陆景洵忙活,也不想闲着,如果她这个娘亲参与制作的话这把锁说不定会有更重大的意义。

切割打磨的工具都是很锋利的,陆景洵可不敢让温浅碰这些,要是一不小心磕着碰着,先不说温浅会不会遭罪,最后心疼的终归还是自己。

环顾了下书房,陆景洵视线定格在案桌上铺着的白纸上,对着那里努努下巴:“要不你给我们儿子画个图样,等下我拓印在锁上,照着你画的图样雕刻出来。”

“那我画什么比较好啊?”温浅有些迷茫,实在是一时想不出来要画什么。

“你自己想。”陆景洵继续切割着那块玉石,“无论画的什么,对他来说都是爹爹娘亲的期待。”

温浅几步走到案桌边,拿起砚台边的墨条开始研磨。

“想好画什么了?”温浅突然安静下来,陆景洵抽空抬眼往这边瞧来,就见温浅拿着毛笔在蘸墨。

“嗯,想画一只麒麟,吉祥。”自上次画陆景洵的丹青闹了笑话导致那副画至今都还挂在墙上后,温浅花了不少功夫苦练画技,加上有陆景洵这么个全能的师傅,如今温浅的画技还真的进步了不少。

说着,她就落笔勾勒起来,不多时,一只栩栩如生并且虎虎生威的麒麟就跃然纸上。

“还可以吗?”温浅移开镇纸将刚画好的画递到陆景洵眼前,有些紧张地等待着他的评价。

陆景洵也正好切割好玉料,将不用的废料放到旁边后伸手接过温浅的画,抬步走到案桌边,拿起刚刚温浅用过的毛笔,轻轻蘸了点墨,在麒麟旁边又加了些花纹,这样看起来和刚刚又不一样了。

画好之后,他将画重新递给温浅,解释道:“做玉器、银器等东西的时候,除了主要的图案,,周围加一些花纹会看起来好看些。”

温浅了然地点点头:“那现在要干嘛?”

“把画上的内容拓到玉料上,方便等下雕琢。”陆景洵说着就开始操作起来,温浅拉了把椅子坐在他旁边认认真真地看起来,以前她看到玉器都是成品,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一枚玉器是如何加工出来的。

陆景洵做什么动作都很麻利,不到一个时辰,他就将如意锁两面的轮廓都刻好了,剩下的工作就是再完善一下细节。

这是个整个过程中最费时间的步骤,看着天儿不早了,陆景洵催着温浅去用午膳:“走,先带你去吃午膳。”

“可是还没做完。”温浅闻言固执地坐在太师椅上没用挪窝。

在一旁装了水的木盆中净过手,陆景洵拉着温浅的手温柔地将人带起来,然后改成抬手揽住温浅的肩,一边哄一边将人带出了承言阁,往别亦居走。

温浅还惦记着那个如意锁,眼见着就要看见成品了结果被陆景洵拉走,难免觉得有些扫兴,她从鼻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轻哼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孕妇都如此,陆景洵觉得温浅越发像个小孩子,不过转念一想以后就当养两个小孩,这感觉似乎也还不错。

自从温浅怀孕之后,口味变化十分大,所以每顿饭端上桌的菜色都是合她口味的,酸的辣的甜的,陆景洵倒是从来都不说,安安静静地陪她一起吃,表现得一点都不像一个不喜吃酸吃辣的人。

吃过饭,温浅开始困倦,陆景洵将她抱到床上哄睡之后,又去承言阁将那没有完工的玉料拿到别亦居继续雕刻,一是想着温浅那惦记的模样想让她起床能见到成品,二是怕温浅一觉醒来见不到他心里会难过。

温浅的午睡一般都是一睡一个下午,所以等陆景洵修饰完如意锁的时候,温浅还没醒。他找了一根红绳,编好后接在如意锁上,动作轻柔地挂在温浅的脖子上。

结果他刚挂上去,温浅就轻哼着睁开眼了,看到陆景洵坐在旁边,朝他伸出手要他抱。笑着抬手刮了一下温浅的鼻梁,陆景洵将人揽进怀中。

温浅在他怀里蹭了一下,就感觉脖子处的皮肤碰到一个微凉的东西,低头去看,就看见一枚精致的如意锁正挂在自己胸前。

她疑惑地去看陆景洵。

陆景洵亲了亲温浅的手:“宝宝还没出生,你就先替他保管着。”

第75章 红装

自从陆景洵将那枚给宝宝的如意锁交给温浅保管之后, 温浅就对这玩意儿爱不释手, 只要一闲下来就将如意锁摆到眼前细细打量, 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陆景洵今日被谢瑜叫出去喝酒了, 念着温浅还在王府,陆景洵也没在外面多待, 甚至连酒杯都没端起来过几次, 全程都是他看着谢瑜一杯接一杯喝下。

陆景洵不沾酒的态度太坚决了,席间谢瑜喝高之后壮着胆子问他:“王爷, 您不会是惧内吧?”

当时陆景洵闻言,丝毫没有生气,反而好脾气地笑着点点头:“算是吧。”

其实温浅从来都心大的不会过问陆景洵出门做了什么、和谁一起、有没有喝酒,有时候陆景洵甚至私心地想过希望温浅多管着自己一点, 这样似乎就能感受到她对自己更多的在乎,不过这想法实在幼稚,冷静下来之后陆景洵自己都觉得好笑。

看着谢瑜因为震惊瞪大的眼睛,懒得同他过多解释,陆景洵端起杯子喝光今日的第一杯酒,留下句“温浅家等我,先回王府了”之后就辞了谢瑜。

陆景洵进门时就看到温浅又窝在贵妃椅上,手里握着那枚如意锁, 不由失笑。

“真这么喜欢?”陆景洵边说着边打横抱起温浅, 自己坐上贵妃椅,让后将温浅妥帖地放进自己怀里。

被强制抱在怀里的小女人吸了吸鼻子,就闻到一股不算浓烈的酒味, 她皱了皱眉,推着陆景洵的胸膛道:“你去换身衣服,好臭。”

陆景洵没有急着去换衣服,甚至低头亲上温浅的唇,撬开她的贝齿,吮住那一抹美味。无论什么时候,温浅于陆景洵而言,都是最吸引人的,尤其是在感受到温浅的回应时,陆景洵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人在狭小的贵妃椅上痴缠着,唇舌交错之间发出暧昧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陆景洵感觉到身体某个部位隐隐有了要抬头的趋势,这才松开早已经软成一团的人,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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