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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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好像粘在了一起,舌尖好像带上了钩子,恨不得将自己交给对方,又恨不得将对方吞进去。

等唔

赵殉竭力恢复冷静,他仰着头,脖子上的酥痒让他整个人都有些控制不住的瘫软,差点就要忍不住搂紧对方让其吻的更用力一点。

但他终归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他抓着对方的头发,在胸口被狠狠的吮了一下之后,整个人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呼出的热气都变的胶着滚烫,他舔了下干燥的唇,眼里湿气氤氲。

他眯了下眼睛,手指忍不住收紧。

脖颈被咬了一口,力道不重,更像在挑,逗。

他一个颤栗,终于忍不住用力一抓

刘承安被扯的仰起头,脑袋上的头发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怎么了。

喉结上下滑动,明显还带着没有得到满足的渴望。

赵殉移开视线,扯着对方头发的手移到了对方的手臂,又慢慢滑至掌心。

刘承安被他这样轻和的举动抚慰到了,他舔舔火热的唇,五指张开与其十指相扣,笑着问:怎么了。

赵殉没说话,将他一路带上了二楼,路过自己的卧室,停在隔壁的一间房门口。

他推开那扇门,打开了里面的灯。

一间早就打理好的卧室,无论是整理好的床铺还是摆好的书架,都已经做好准备迎接新的主人。

赵殉将他带进去,打开衣柜,里面是一排整齐的西装还有一些睡衣与休闲装,他看了身边的人一眼,又拉开下面的抽屉,明显大了一码的内裤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那里。

要说开始还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但此刻他已经清清楚楚。

刘承安眼眸柔和的看着赵殉红透的脸,任由他带着自己看了浴室,窗台,书桌,最后他坐在床沿,将人扯进自己的怀里。

赵先生是想邀请我同居吗。

赵殉被搂的有些不自在,但坐在对方的大腿上又不敢乱动。

他沉默着点点头,手指有些紧张的捏着对方的袖口。

刘承安笑眯眯的看着赵殉红的要滴血的耳朵尖,呼出一口热气问:为什么啊。

赵殉垂眸不语,默默的抿紧了唇。

因为他的小男朋友迟早会没有地方住。

今天是车,明天是房。

他要在小男朋友被赶出家门之前带对方过来认认路,免得下次找不到家。

当天晚上两人并没有做什么,因为刘承安的心已经快被暖化了。

相当于嘴上的体贴与询问,这种直接的行动更能慰贴人心。

尤其在第二天早上,一眼就看到桌上放好的钥匙,那种对赵殉的认知更加清晰。

性格认真的人无论对什么都一丝不苟,哪怕是感情。

他将钥匙攥进手心,嘴角噙着一抹笑。

既然现在他已经被人养着了,不如就赖的更彻底一点。

刘承安怀着这种愉悦的心情开上赵殉给他准备的车,一路的笑容就没有落下过。

甚至回了楚家,他也没有吝啬自己的好心情。

承安。

坐在客厅的女人有些惊喜,那双黯淡的眼睛都明亮不少。

他点点头,没有说话,而是转身往楼上走。

这里留下的东西不多,但他并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哪怕是他不要的,他也想自己亲自处理干净。

承安。

女人又叫了她一声。

病痛掏空了她的身体,发出的声音明显带着气虚不足,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

他回头,目光平静的看着对方。

女人别了下耳后的鬓发,一脸病态的样子又比前几天糟糕不少。

听说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对。

他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甚至是足够坦然。

刘轻的手剧烈的抖了一下,她声音大了不少。

你怎么能跟男人在一起!

他没有任何波动,而是反问:你在意的不是我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而是那个男人是赵殉。

对方移开了视线。

过了好半晌,才攥着手心问:你知不知道他原来是楚亚的结婚对象,你怎么能

女人的胸口不停的起伏:怎么能去抢楚亚的男人!

他勾起唇角笑了,眼里却冰冷一片。

楚城跟你说了什么。

对方没有回答他,而是依旧用一种失望又愤怒的眼神看着他。

是不是楚城告诉你我在报复楚家,所以我故意抢了楚亚的男人,还断了楚家的财路。

刘轻抿着唇避开了他的目光,他反而笑出了声。

对,他说的对。

刘轻猛地看过来,他张开手,几乎笑得直不起腰:我不仅抢了楚亚的男人,我现在还要搬过去和他一起住,以后还要给他吹枕边风,还要

啪!

病重的人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刘承安被打的头一歪,嘴角裂了道口子,他依旧在笑,甚至是头一次在女人的面前笑得这么肆意。

他一直是温和又优雅的,现在倒显了些邪肆与疯狂。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女人气得几乎站不住,一双眼睛都变得猩红起来。

他慢条斯理的擦去了嘴角溢出的血珠,淡漠的近乎残酷的说:我不是你生出来的吗。

女人猛地一个踉跄,捂着胸口一脸狰狞:我把你生出来不是为了去讨好男人

话一出她就后悔了。

果不其然,刘承安笑起来,不在乎扯疼的伤口,笑得那双眼睛都带了点湿气。

都讨好了二十年了,我现在只不过是换一个我愿意讨好的对象而已。

他抬起头,通红的眼睛像一把尖锐的刀。

这不是你教我的吗,只要不争不抢的做个乖孩子,努力去讨好别人才不会被赶出楚家,才能在这里有一席之地,才能有一天把你接回这个家。

刘轻脸色苍白,整个人抖的几乎站不住,她指着面前的刘承安,陌生的好像不认识这是她的儿子一样。

但刘承安又何尝认识过她。

如果说最开始是刘轻年轻懵懂被楚城伤害得手,那么后面所有的蹉跎都是她咎由自取。

刘承安年幼就被正式送入楚家,他以为是回家,这里有他的父亲,父亲会让他上学,会给他吃饭,会让他睡又软又大的床。

这些都得到了,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伤害。

别人上桌吃饭他要在一边等着,甚至因为前几天学不会摆放餐具,还被楚城严厉的教训了一顿,让他学会摆正自己的位置。

据说,这都是他进入楚家要学的礼仪,如何成为一个下人的礼仪。

他开始很害怕,央求着刘轻带他离开,而那时的刘轻还做着凭借他能进入楚家的梦。

于是只会拍拍他的手安慰他,告诉他:不要和楚家的少爷小姐争,你年纪小,要让着他们,家里的东西不要随便乱动,要做一个懂礼貌的好孩子。

他被哄的相信了她的话,又重新回了楚家。

可做的东西越来越多,他要在楚亚他们回家的时候帮他们换拖鞋,每天要第一个起床送家里的人出门,又要第一个回家迎接回来的人,他像一个影子,无时无刻的候在他们的身侧,在他们需要的时候及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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