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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殉从不喜欢浪费时间,说是喝酒,那酒也喝了,他拿出了一份文件。

郑丛这才反应过来,脑子也清醒不少。

赵总未免太心急了。

他看也没看,将目光放在赵殉的脸上。

冷色调的灯光打下来,让赵殉白皙的脸有了一丝飘渺的氛围感,使得他冷硬的面孔禁欲又朦胧。

在他张开嘴说话的时候,更是有了一点勾人心肺的真切。

很忙。

这点真切像一盆冷水将郑丛浇了个彻底。

他失去了耐心,紧盯着赵殉问:难道赵总就不知道我邀请你过来是为了什么吗。

赵殉不冷不热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一拍桌子,倾过上半身,咬着牙根说:我想和赵总发展成情人关系,更希望赵总能和我上床。

刘承安瞳孔微缩,用余光看了郑丛一眼,嘴角划过一丝极浅的冷笑。

要不是赵殉身后背着赵氏这个大企业,郑丛根本不会用这种温和的手段。

平常那些人,给点好处,钱或者权,实在性子难搞一点的灌杯酒也能拐上床。

偏偏赵殉什么也不缺,拼个酒还拼不过,要不然他也不会耗费这些时间。

不过话说出来了,他心里也舒坦了,彻底不想当什么正人君子,目光灼灼的盯着赵殉的脸,赵殉的脖子,赵殉的领口。

郑少。

这是赵殉第一次认真的称呼对方,冷冽的调子像敲响的钟,有一丝厚重却不失清朗。

郑丛的目光火热了不少。

签字。

赵殉将文件推给对方,平静的双眼没有一丝波动。

他只谈公不谈私。

作者有话要说:

一键感谢霸王票这个我关了,太吵了

第13章

刘承安拿起酒杯挡住了自己嘴角的弧度。

坐姿端正的赵殉就像块敲不碎的石头,任你想尽办法也找不到一条突破的裂缝。

郑丛已经快要抓狂了。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目光有几分凶狠的看着他。

赵总,你这是在挑战我的耐心。

赵殉不动如风的连眼皮都没抬。

你知不知道我只要一发话,你现在正在进行的项目就能中途停止。

赵殉神色微闪,这让郑丛觉得自己说到了对方的弱点。

赵总,我想你应该是个聪明人,知道目前什么对你最重要,再说了,我们都是男人,玩玩而已,不过各取所需,谁都不亏。

郑丛见赵殉神色好似有些松动,继续说道:赵总也有过一夜,情吧,你可以当做是一场春,梦。

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摸赵殉的脸,却在中途被另一只微凉的手握住。

郑少,注意分寸。

刘承安抬眼看向神色不虞的郑丛。

无论是他说的话还是他的行为都太过了。

赵殉不是那些不谙世事在外胡混的小少爷,更不需要用身体来换取某些利益。

至于一夜,情和春,梦更是好笑。

不说赵殉不需要,就算他需要,他也完全有资本自己来挑选对象。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

郑丛甩开了刘承安的手。

对方握的力道很大,手腕还有些疼,这让郑丛的眉心拧得更紧了一点。

他盯着刘承安看了两眼,嗤笑一声:我知道你是谁,可那又怎么样,不过是个连姓都没有的杂

没说出的话戛然而止。

赵殉幽冷的目光直视着他,平静的面孔好像他没有泼那杯红酒。

郑丛怔愣又不敢置信的擦了擦脸上正在滴落的液体。

就连刘承安也有些惊讶。

郑丛不是个好得罪的人,要不然他肆意妄为这么多年,不会一点事都没有,反而还有数不清的人上赶着去巴结。

不仅是他身后的郑氏有绝对的权势,更是因为他是现在郑氏家主最疼爱的长子。

而赵殉上次的应邀和这次的妥协,也是不想给自己惹上这个麻烦。

但今天,一切都打破了。

哪怕是郑丛说要和他上床都没能把他惹怒的人,因为一句对刘承安的挑衅而发怒了。

赵殉仔仔细细的将文件收好,站起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郑少。

他停顿了片刻,唇抿得有些用力,脸颊开始不受控制的泛红。

刘承安想说什么,赵殉抓住了他。

他看向神色阴狠的郑丛,拧着眉试图让自己说出想说的话。

郑少,我们拭目以待。

刘承安截住了赵殉的话头,他私心里不想让赵殉在这种情况下暴露自己的缺陷。

郑丛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长这么大,还没有谁敢这么不给他面子。

赵殉,你敢走出这个门,我明天就让你的项目停工!

赵殉连头也没回,面无表情的走出了那扇大门。

因为两人都没有开车,又不想在郑丛的小区内等人来接,所以只好先走出这一段路。

赵殉脊背笔挺,面容冷峻,如果细看的话就能发现他白里透红的脸颊。

终于他忍无可忍,回头怒视着那双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睛。

只是在看到里面的笑意与温柔之后,想要脱口而出的话又翻滚着咽了回去。

他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有些刻意的扭过头。

倾泻而出的笑声没有贴上他的耳朵,却还是让他忍不住想摸一摸。

赵先生不怕惹上麻烦吗。

他扯开嘴角冷笑了一声,将手机给身边的青年看。

里面赫然存着一个号码,而号码的署名是郑老。

原来赵先生还留了后手。

青年嘴上是这样说,眼睛却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直白白,坦荡荡。

看的赵殉率先移开了视线。

郑丛虽然天不怕地不怕,连自己的父亲都管不住他,可郑氏还有个真正掌权的人,那就是郑老。

作为郑丛的爷爷,又是拿捏着郑氏命脉的人,那个老人是应该沉淀在几十年前的风云人物。

很巧,赵殉的父亲是对方的晚辈。

虽然他的父母已经不在,但当初的面子还存了两分。

而他赵殉自然不是什么想睡就能睡的人。

赵先生今天很威风。

听着耳边的话,赵殉的耳朵动了动。

他停下来,转头看着对方,忽然捏住了对方的下巴。

二十。

他摇摇头,过了好半晌又说:不像。

刘承安沉默的站在原地,不知道了过久,他才看向赵殉离开的背影。

嘴角的笑意无限扩大,他加快两步,肩并着赵殉的肩,侧目看向他泛红的脸。

因为想快一点站在赵先生的身边啊。

赵殉滑动了下喉结,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不是因为他无法完整的陈述,是跳的太快的心脏使他不知道该怎样组成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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