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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孟惊雁换完衣服出来,看见聂还林正像个小学生一样毕恭毕敬地坐在韩冰心身边,正皱着眉头看他手机上的东西,还时不时开口问一句。

孟惊雁有些好奇地走过去,发现聂还林正跟韩冰心讨论坐月子的时候应该吃什么,有点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聂还林看见孟惊雁站在一边,立刻站起身伸手把人护住,朝着韩冰心微鞠一躬:今天谢谢韩导了。

韩冰心很开朗地摆摆手:不是加了微信吗?有什么不懂的还可以问我,演员的状态对我们导演来说也是很重要的。

孟惊雁窘然地跟着聂还林走到停车场,掐着他的小指头低声问:你问我问林医生不行吗?干嘛麻烦人家韩导。

聂还林给他开车门:那能一样吗?林鹤照顾的是他的患者,我要照顾的是我的爱人。

反正孟惊雁也是说不过他,干脆转了个话题,跟他讲今天剧组里发生的趣事。

聂还林听了一会,问他:那个叫李季的还在吗?

孟惊雁摇摇头:最近我和他没什么对手戏,他很少来组里了。他看着聂还林的脸色,就知道他还是记仇,又补充了一句:以后接触的机会少,你别担心我。

两个人从车库出来的时候,孟惊雁看见梁问源正在孟宅门口等着,开心地跟他打招呼:梁秘书!

大约是因为一开始梁问源就给孟惊雁留下优秀又可靠的印象,孟惊雁一直对他都很亲切。

但是梁问源比谁都了解自己老板可怕又霸道的占有欲,面对孟惊雁的亲切,他尽可能官方地回应:夫人晚上好。

聂还林看了一眼梁问源怀里抱着的几样东西,用虹膜锁开了门,把孟惊雁先让了进去。

平常都是聂还林给他换鞋,但是今天孟惊雁看梁问源在场,就自己坐在玄关的脚凳上准备自己脱鞋。

聂还林却直接蹲在孟惊雁身前,一边把他的脚架在自己膝头上给他脱鞋一边跟梁问源说:直接说吧。

梁问源看着半跪在地上的聂还林,很不习惯从这个角度俯视他老板,如梦方醒道:如您所料,汪氏企业最近一直在进行大量资本转移,我们把几个渠道已经全都查清楚了。

主要的手法还是分散资产,几个股东带股分家,但其实又在国外汇合了。而且国外的接收方,无一例外都是黑户。

好。聂还林给孟惊雁换好了鞋,扶着他到客厅里坐下,又问道:有没有宋玉兰那边的动作?

她那边没有明确的行动,梁问源翻出两页文件,递给聂还林:但是有一个蹊跷的点,最近这一个月,汪氏有两个控股超过百分之六的元老级股东接连去世了。

虽然他们都的确年纪不小了,但是之前一直都没病没灾,如果说都是自然死亡未免有点过于巧合了。

而且,从我们挖出来的东西来看,这两位老股东都是汪家老一辈留下的旧人,对现在的汪家掌柜颇有微词。

孟惊雁不由冷笑一声:真不知道这个宋玉兰是沉不住气,还是狡兔三窟,一手抓着孟家,一手也不肯放过汪家。

聂还林搂着孟惊雁:不管是哪一种,她就快要犯错误了。别着急,到时候我让你亲自动手。

梁问源一头的冷汗,心里想:夫人怀着孩子呢,老板一点也不注意胎教!

想归想,梁问源把后面的文件一样一样地给聂还林说完,最后把手里包装精美的金色礼盒递给聂还林:这个买到了,和您发的链接是同一个型号的。

聂还林接过来看了看,像是解决了什么了不得的心头大患:太好了,很及时。这个月奖金加五十万。

孟惊雁不插手聂还林的公务,但是看聂还林很高兴地研究着手里的新玩意儿,等着梁问源出了门就探着头问道:这是什么呀?

聂还林用手一捞就把孟惊雁抱到了腿上,用已经加热的按摩仪轻轻抵着他的上腹。

婴儿拳头大的滚珠轻缓地震动起来,聂还林关切地问道:这个舒服吗?

孟惊雁扭动了两下,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靠着靠着脸就红了,结结巴巴地说道:我觉得这个这么短这么圆形状有点奇怪,好像不是这么用的

他这么一说,聂还林也有点嘀咕了,一边自言自语可能是新款?,一边找出说明书来仔细看。

东西的确是给孕夫用的,但是就像孟惊雁说的,不是这么用的。

链接少了一个字母,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孟惊雁扫到说明书上的一些字眼辅助开拓内置润滑,有点不好意思地转开目光。

聂还林倒是表现得很冷静:梁秘书很少犯错,看来奖金不能发了。

孟惊雁安静地搂着聂还林的脖子,轻轻把盒子推开了:梁秘书又不是故意的,奖金可以发。但是我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个?

聂还林本来也有些窘迫,但听见孟惊雁这一句,不由笑着亲了他一口:你当然用不着。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有点事,太晚了!滑跪抱歉!!感谢在20191129 22:01:59~20191130 22:55: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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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虽然韩冰心已经把孟惊雁的戏份都尽量提前了, 但等所有镜头拍完,也过去了一个多月,孟惊雁的肚子就有些显怀了。只是穿的常服和拍戏的衣服都还算宽大,他的身形又偏瘦削, 没什么特别的动作根本看不出来。

今天的这场戏是玉良辰刺杀日本军官。

这场戏唱得是《霸王别姬》, 孟惊雁一身金黄鱼鳞服, 莲步轻挪, 身前身后的九色丝绦纹丝不动,可她手里擎得却不是双剑, 而是两把日本武士刀, 舞起来略微显得有些违和。

李季扮演的日本军官梳着整齐的一字短须,正襟危坐在矮几前, 正跟着旁边的琴师的节奏, 轻轻用指节打着拍子。

玉良辰声如一把清透的琉璃翠,端庄的红唇间只微微露出一点洁白的下齿:

劝君王饮酒听虞歌,

解君忧闷舞婆娑。

赢秦无道把江山破,

英雄四路起干戈。

听到这一句,突兀地用一口生硬的中国话把玉良辰打断了:玉桑, 我在东京都,听过很多遍这场戏。当时我就想问,戏里的英雄究竟是陌路霸王,还是破国的赢秦?说罢他又压低声音:这里只有你我两个, 你照实说, 我就让你走。

玉良辰但笑不语,把戏唱下去:

古人常言不欺我,

成败兴旺一刹那,

宽心饮酒宝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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