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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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潇潇:SRDS,你刚刚明明不是这么说的。师父,您要是想和我哥单独坐在一块您就直接说嘛,兜这么大圈子,我都替您累得慌。

陶歌眼里碧光闪烁,不愧是我的徒弟,就是聪明。

被看穿后,陶歌表现得索性更直接了些,坐上后座后摸索了下,升起了前后座之间的透明隔屏。

封潇潇看了眼,撇撇嘴:三个人的车里,他不配有姓名是吗?

陶歌觉得这车空间太挤,调整了几遍坐姿势还是不舒坦。

封无过瞟了眼没有直接语言嫌弃但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诠释着嫌弃的陶歌,往窗边移了移,随他折腾。

放着豪车不坐,自己找罪受,怨谁?没他,自己这时候还在安稳地睡午觉,哪有这么多破事。

陶歌放弃了,决定转移注意力,送丝巾?这人对你的心思怕是不一般吧?

封无过:???

横也丝来竖也丝。丝巾的丝,同思念的思。又同围巾有围的意思,自古就是传情送意用的。

封无过:我看你真是烂戏拍多了。怕是有什么大病。

陶歌轻笑,这就病了?我还没分析完呢。送你丝巾的那位体位是上是下?如果是下的话,可能是在暗示你使劲

你要是想我现在就把你丢出去就直说。如果不是潇潇还在,他真想把这人头朝下拎到车窗外控控脑袋里的水。

有本事你就丢。在你弟弟面前,你敢吗?陶歌眼里温度如深海般冰冷,所以,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是没有摘掉的打算我大胆假设一下,该不会是因为比起丝巾本身,你更在意的是丝巾下面掩盖的东西吧?

封无过: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你别讨打。

对我火气这么大,我更大胆地假设一下,我和你通话的时候,该不会旁边还有第三人在场,并且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吧?

封无过:身边能不能有个正常人?

陶歌没什么诚意地道了歉,抱歉。这不能怪我,你要是早告诉我你有男朋友了,我说话大概会注意下分寸的。

不是男朋友。这三个字,让他觉得非常刺耳。

这么猛,独占欲这么强,难道是女的?啧啧啧,看不出来,原来你癖好挺特别的。

封无过闭上眼,不打算再理他。

可是这样,我的假设就出了漏洞,根据你当时的谈话措辞,身边的人是女的可能性不大。而且,你当时执意让我先挂通讯

封无过觉得他接下来可以研究一下精神力怎么能实现封闭五感。

我大胆假设一下,你当时其实是受制状态吧?能把你制住的,怎么都得是个级别很高的Alpha吧?毕竟,这么粗鲁的事也就Alpha干得出来了。

封无过忍无可忍地睁开眼,眼底蕴着火气,你特么能不能不假设了?但凡沾上S级的,没一个正常人。

可以。那你告诉我,到底是不是男朋友?

说了不是。

所以,不是男朋友,是炮友?

算是。将来时的那种。

陶歌重新戴上墨镜,双手抱臂往后一靠,那你这炮友未免管得太宽了些。这种不能惯,不然贪心不足,欲壑难填,麻烦得紧。听我句劝,这种的,早抛早好。

你倒是挺有经验。本来就是日抛型的。

人不可貌相。比如我,只是见得多听得多说得多,但是做得少。再比如你没想到你玩得这么开。陶歌别过脸,闭上眼,我睡会儿。不要打扰我。

封无过:也没想要打扰你的意思。

原本封潇潇还想着接到师父后帮人生地不熟孤苦无依的师父订个酒店,怎料师父来头这么大议员的住处都是提前安排好的,根本就用不着他们操心。

到达迎宾馆后。

陶歌下了车,谢了,徒弟。

封潇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除了当了个免费司机,好像什么忙都没帮上,而且这个司机,也是多余的。原本还想请师父吃个饭的,结果时间也来不及了,好在,这里管饭,饿不到师父。

不会。我觉得今天,还蛮刺激的。陶歌别有深意地看了眼连车都没有下的封无过一眼,有空再约。下次我请你们吃饭。

封无过连车都没有下,手臂伸到窗外拍了拍车身,不耐烦地催促潇潇,走了。

好的。拜拜。大胆假设了半路又睡了半路的陶歌一改后期冷淡的态度,热情地送出了个飞吻。

封无过冷酷地关上车窗。

瞬间,觉得世界清静了。

耳朵清静了,心却还是很烦躁。

陶歌对这冷遇早已料到,转过身,目光落向某处人群。

他刚下车时,就感觉到一股不善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一个大胆的假设,让他故意对封无过飞了个吻。

果不其然,那股不善瞬间升级了。

一群Omega议员,鹤立鸡群的Alpha。

呵。

传说中的炮友,他大概找到了。

第一军校指挥系的新学员觉得今天又是玄幻的一天。

确切地说,从某位封姓学员入校以来,每天都很梦幻,不过今天最不一样。睡神不睡了,还有比这更玄幻的吗?

有。

睡神不只是不睡了,除了那次装逼平常能动口绝不动手的睡神他竟然愿意动手了,而且是来者不拒的那种。

还有人吗?

还站着的学员们惊惧地望着一地躺尸,纷纷摇头:杀神,要不你还是切换成睡神模式吧睡神,真的挺好的,嗯。

晚课,军事理论课讲师更是受宠若惊。

前天,他觉得封无过不服管教烂泥扶不上墙,罚他站,并在气头上说出让他以后不要再来上自己课的话。

昨天,吃了一白天的瓜,晚上就收到被学员们吹捧的得意作品。然后,人还是旁若无人地睡了他整节课就,心情复杂。

今天,这连觉都不睡了,虽然这连书都没跟着翻的举动,显然不可能是认真听讲的,但,态度上,起码给足了他面子。

有种虚荣心得到了满足的爽感,同时,还有些如泡沫幻影的不真实感。

怀着难以言明的心情讲完了第一节课,课间休息时,他故作自然地踱到最后一排,在封无过旁边坐下,找了个切入点,颜学员呢?

不知道。您问错人了。

讲师:?

前晚昨晚都来旁听,昨晚送礼的时候还说什么颜首席教育得对,这才过了一天,态度就这么冷淡了,年轻人的友谊真是令人费解。闹别扭了?

老师您这国语水平挺令人堪忧的。想说什么您就直说,不用跟我兜圈子。

我就是想来和你谈谈心,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讲。

封无过的目光透过窗户看向外面,路灯照明范围的边缘立着一个半明半暗的人影。好。我还真有一个,我想早退,可以吗?

讲师:竟然觉得有点心安,他怕是病了。

封无过拿着书出了教学楼,走了几步,任由悄然出现的人搭上了他的肩,没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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