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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泽祥载着人走了,叶泽海他们开始工作,柏晨则拉着那只疯狗回研究室。

作为领域内的顶级专家人物,柏晨对动物很有研究。

不论是各种动物种类的共性、特性、族群特征、动物行为模式,还是动物的基因、体质特征等等,他都很颇有研究。

甚至是兽医学,他去当一个高级兽医专家也是完全没问题的。

根据这条疯狗的一些已知信息,柏晨初步判断,这只狗在神经元上可能存在一些先天性的疾病和缺陷。

或者在精神和心理方面,以及基因遗传方面,存在严重的缺陷。

就像社会上把有些人称为天生反骨或者反社会人格、认为这种精神障碍可能跟遗传或者其他什么因素有关一样,动物界里也存在类似的案例。

这一课题柏晨上辈子就在研究,研究结论还不明确。

直到现在,他的学生梁立博还在继续研究。柏晨时刻都有在关注,研究进展依然甚微。

现在碰到这么一只疯狗病例很难得,他不想错过研究的机会。

这只疯狗到处跑,见人就咬,他要是不把它抓来,过不了两天不但对人很危险,它也逃不脱要被人打死。

当然他做研究的原则,从来都是建立在不伤害研究对象的基础上的。要是还能把研究对象的疾病治好,那更是万事大吉了。

研究室里设备和器材很齐全,他们又是专门研究空间里环境和动植物领域的,专业的研究设备一点也不比国家实验室里的差。

柏晨进行了一番研究,发现这只疯狗的情况,与他猜测的八|九不离十,就是一只先天性反社会狗格的狗。

而这只狗的这种精神障碍,比一般有这种障碍的同类,表现要强烈得多。柏晨上辈子研究过不少案例,像这只疯狗这样的,实属罕见。

柏晨准备去找高组长探讨一下,高组长作为医药领域的专家,在医学方面是顶级专家,说不定从他那里,能得到一些这方面的见解和启发。

柏晨脱下工作服,走出研究室,往高组长的研究室方向走。

这时候接到柏泽祥的电话。

爸,疫苗打了吗?情况怎么样,还顺利不?柏晨接起电话就问。

打了,马上到家了,一切顺利。柏泽祥说道,就是刚才在村口碰到许昌明了,我感觉他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他没对你们做什么吧?柏晨简直无语,那种人怎么总是阴魂不散?

他倒没做什么,他也不敢。柏泽祥气道,但是他看见你们这位经理被他们家狗咬了,竟然还有脸在偷笑。我们追上去想质问他,他跑到了路边的树林里,还在那里幸灾乐祸呢。

那种人人品那么差,他幸灾乐祸也不奇怪。柏晨道,上次来求咱们不是被咱们拒绝了吗,他儿子前段时间也到我们县城的厂里想找一份工作,也被我们拒绝了。所以他估计现在已经把咱们当仇人看了。爸您别跟他一般见识,赶紧回家吧。

难怪不得。柏泽祥恍然大悟,我说怎么感觉他不只是看到我们的人被狗咬了幸灾乐祸,而是好像是他故意把狗放出来咬人一样,还专门放到你的厂里。真是太坏了!

也有可能。柏晨沉吟片刻,爸,这事您先别管,我们现在人多,等我们先调查一下,等事情弄清楚了,有的是办法治他。

他妈的怎么会有这种烂人!柏泽祥忍不住骂道,我忍他太久了,那我就再忍一次,等事情弄清楚了,看我不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爸您先别生气,这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柏晨安慰道,现在有我在家,容不得他乱来。

对了,柏泽祥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家的狗还在你那里吧?先别忙着还给他,他把狗放出来咬了人,总得有个说法,不能就这么算了。

柏晨:在呢,放心吧,我们也没打算还。

那就行。柏泽祥咬咬牙,他要是有脸要,咱也让他破个口,再流点血。

爸您别太激动,他这种情况,咱用法律手段也能制裁他。您可千万别冲动跟他动手,他那样子经不起打的。柏晨从父亲的情绪里嗅到了一点不安定的因素,忙劝道,在医院开的单子我会让我同事保存好,花了多少钱,回头让许昌明赔偿。

好,我不会乱来。柏泽祥情绪终于缓和了些,那就都听你的。

柏泽祥把被狗咬的经理送回厂里,自己开着三轮车回家。

他又想起刚才柏晨说的话,说许昌明的儿子许世康前段时间还去柏晨县里的工厂找工作。

想到这里柏泽祥就打心底里好笑。这个许昌明,以前天天吹嘘他儿子在县城的公司里当领导。

吹牛吹上天,还不忘拉踩别人家的孩子。

现在倒好,别人家孩子在县城开公司建厂,他家儿子被他吹得那么厉害,却还屁颠屁颠去别人家孩子的厂里求职。

呵,柏泽祥轻笑一声。也难怪那个许昌明现在心灵扭曲了,病得更重了。

其实,此刻的许昌明也跟柏泽祥想到了一块,他恨不得使劲抽自己的大嘴巴。

当初他要是不那么嘴贱,不那么到处挖苦别人,至于现在求人家一点事情人家都没个好脸色?更别提人家根本就不会帮他的忙了。

想想自己真是有病,就因为从小自己儿子学习不如人家,就因为别人孩子上了好大学,自己心里就受不了,就要过那个毫无用处的嘴瘾。

现在好了,别人厉害了,自己有求于人了,却因为自己做下的孽而得不到别人的帮忙。

看看其他人家,都没去求过柏晨,也能得到那么多好处。反观自己,都已经给人跪下了,却是这样的下场。

然而要是以为这个许昌明是真正反省了,那就是大错特错。

他先是恨自己,转而变成恨别人,而且因此,他对别人的恨也更加的重了。

尤其现在,想到他儿子许世康没了工作,从县城灰溜溜回到老家,天天把自己关在家里酗酒、抽烟,家里被搞得乌烟瘴气。

许昌明觉得这一切,都是别人的错。

都怪别人从小压着他儿子一头,柏晨那小子后来去了大城市也就罢了,偏偏还要回来创个劳什子的业。

创业也就罢了,小打小闹搞点事情没人会怎么样,偏偏搞得那么大,还去县城开什么公司办什么厂。

这不是存心让别人不好过吗?

就算这样也就罢了,凭什么求他租地不租,正常去求个职也要拒绝别人?

他妈的!许昌明眯了眯眼睛,眼里射|出两道恶狠狠的目光。等着瞧!

跟父亲通完电话,柏晨继续去找高组长,将事情缘由跟高组长说了一遍。

高组长道:你说的这方面确实是个难题,到目前为止科学上还没有定论。在我们医药上,倒也有一些药物,可以用来缓解这种精神障碍,但是效果算不上理想。再说你现在说的是一只狗,动物和人在这种先天性的精神障碍方面,也许存在着一些共性,不过我们对动物的这方面就更没有研究了。

虽然对动物很有研究,但医学是柏晨的短板。

即使是在兽医方面,据他了解还没有相关的药物,因为在动物身上,还没有人考虑去治疗它们精神方面的疾病,还只停留在身体疾病上。

您说的药物要是作用在动物上,会存在有效的可能性吗?他问高组长。

这就得做再进一步的研究了。高组长说道,不过我觉得,小柏你要是有兴趣,不如先研究人类的需要。你要是在这方面有突破,那绝对是顶呱呱,轰动整个世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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