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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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着,手已经插入了阴穴蹂躏起来。

单落边哼哼边断断续续地问:“为什么…没带…”

许是察觉到女人的遗憾,倪桑俯身到她耳边:“你以为我是在外面随便和女人乱搞的那种吗?”

这话的暗意让单落有些愉悦,因此呻吟声也不再压抑,随着手指的律动叫得更浪。仅仅是指奸也足够刺激,她喘得厉害,但大脑一片浑浊让她听不清自己如何淫乱。

男人屈起手指摁压柔软内壁,故意慢下来挑弄。

“给我…快…”单落去摸男人的手,急不可耐地催他。

男人于是猛戳了几下,手指竟有往回收的架势。单落立刻夹紧了腿不肯放过,喘得更像在哭:“嗯…倪桑…”

“告诉我,你叫什么?”倪桑的手指又向里深入。

“单…单落。啊嗯…好…啊啊”情潮难忍的她失了防线,本能地交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在倪桑的猛烈攻势下纵声吟叫。

倪桑探到她的阴蒂,毫不怜惜地揉捏按压几下,突然低头张嘴含住。

一大波汁液喷进他的口腔。单落泻得猝不及防,抱着倪桑的头颤着身子双目迷离。

“爽吗?”

“嗯。”过了片刻男人才得到回应。

舒畅得不想说话。

拒绝不了第一次就拒绝不了第二次。单落迷上倪桑和她做爱时夹带的强制和凌辱,她在流下屈辱的眼泪时身体也会随之颤抖而绽放,身体里隐蔽多年的地狱之门就被身上这个男人毫不留情地撞开了。过去按部就班的学习工作恋爱成家使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疯狂,没有放纵过的青春是不完整的,所以单落认为她是在弥补年轻时缺席的激情。

单落告诉家中由于升职自己加班出差会比以前频繁。萧随知道她一向事业心强,充实的工作让她看上去比从前快乐,因此只是提醒她注意身体不要过于劳累,孩子他会多照看,再不济就请个保姆。单落这回同意了。

东窗事发的那天来得毫无预兆。单落不是没有惶恐过,但是她以为她至少能在被发现前及时结束这一切。她没想过放弃这个家,出于对孩子的爱。她想见倪桑,出于对自己的爱。等欲望被填补至激情燃尽的那一天,她想重新做回一个普通的母亲和妻子。

那天萧随回来得很晚,到家的时候满身是呛得人喘不过气的烟味。但他还是去洗了个澡,再到房间看看孩子。

单暖睡得很香,小脸粉嫩。他看了很久。然后萧随翻出一套新的被褥,拿走单落身旁的另一只枕头去了客房,全程没有看单落一眼。

即使人已经离开卧室,房间里的低气压还是让单落喘不过气来。她揪着被角,把头埋进被子里无声地颤抖。

最终他们没有离婚。但谁都明白夫妻的关系已经名存实亡,在这个家的只是单暖的母亲和父亲。他们开始彼此心照不宣地各过各的。一年多后,单落还是和倪桑断了联系,终归倪桑也选择了自己的家。那个男人从此就成了记忆里荒唐缥缈的一场梦。然而萧随晚归时身上的唇红和香水味并没有同样也跟着消失。

单落清楚,以萧随的条件,只要他愿意,投怀送抱者络绎不绝也不稀奇。萧随虽是沉稳坚毅的面相,但眼角眉梢风流暗蕴,举手投足间依稀可见学生时代那股子收不住的浪荡劲儿,如今这种骨子里的倜傥受了岁月的克制倒更叫人稀罕。

这些莺莺燕燕不是没有想要上位之流,但同一种香水的味道永远不会在萧随的身上停留太久。单落从不觉得有什么威胁,是因为她明白单暖在萧随心中的分量。

后来不知何时萧随的身上又变得利落干净起来。单落有些诧异,以为他终于不再沉迷于温香软玉借酒浇愁。即便两人的感情依旧没有回温的迹象,单落还是隐隐生出些期待。在单暖面前,他们从来只是生硬的演技,疼爱孩子却彼此疏离,哪怕是亲情,如果再多点温度也好。

但事与愿违,萧随还是会夜不归宿,甚至差旅也变得频繁。真正让单落感到不安的,是萧随身边的人好像很久没换了。她有好几次看着萧随如鲠在喉,但不知如何开口。一个几年都不曾同床共枕的丈夫,该用怎样的口吻去质问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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