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和好那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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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屈起的右腿,乳头贴上了大腿,身子弓成了小虾米。肉体被他搞醒,灵魂还在困倦着,她一边抽噎,一边断断续续地呻吟。

“讨厌你……”

不让她睡觉,这个混蛋。

他有点愧疚,可下身动作没有停的意思,穴肉被肏干得多汁水嫩,吸着裹着,引他干得更狠。

还敢凑过去吻她,“宝贝,我订这个房间就是想和你在这里做,满足我一次。”

她咬了他的舌尖。

和她的小屄一样,会咬人。

手电筒的光熄灭,他将她翻过来,从正面入。姿势古怪,她的腿以一种羞耻的角度大开,屁股一半悬在空中,挤得平坦小腹都有了一层肉肉。他从正上方肏她,水声狠厉,入一下,她就哭一声。

她用这个姿势高潮,高潮后也没能回到床上,他扶着她的大腿让她继续悬在那,算好时间,摘了套子对着她射了。

不知道射在哪,总之不是屄里。

开了灯,浓白的精液滴在她胸前,她红着眼睛看他,眼里水雾朦胧。

他是把她抵在那群鱼儿前操她,最好在这两层房间各处留下他们交欢的液体,一次哪里能满足他,他想和她在这里做到天亮。

可姑娘困得很,他给她擦了擦眼泪,哑着嗓子说:“睡吧。”

秦嘉懿委屈极了,大哭着控诉他:“我怎么睡啊???”

清醒了,她完全清醒了。

她不顾身上滴着精液,倾身啃上他的嘴唇。液体被两人挤扁,他从后面插入她的穴,刺激得她扭屁股。

手指怎么能够?她撕了避孕套,急匆匆地给他戴好,推倒他就骑上去。

精液一路滑落,蔓延到小腹被他接住,重新抹到她胸前。她脸上映着淡淡的蓝色光芒,视线尽头是游动的鱼儿。

“我看到了海龟,还有……嗯,刺鳐……”她摇得放浪,胸前晃出诱人的乳波,“你说,它们知道我们在做爱吗……呃啊——”

没等他说话,她夹着肉棒攀上巅峰,身体绷出了柔美的弧线,她高高仰着头,娇媚的表情尽是被天花板看了去。他了解她,知道她不会再自己动,于是托着她的屁股抱她起来。

淫液哗哗流,连他的手掌也不能幸免。他带她经过那群海洋生物,一步步走上台阶。

“呀——”

她紧张死了,拼命勾住他的腰身脖颈,穴里的东西随着他上楼的动作顶弄软肉,她浑身毛孔舒张,娇喘着气,眼睫毛湿润。这回不是不能睡觉委屈哭,是被操哭了。

台阶隔几层就多了透明液体,她的眼泪哗哗打在他肩膀上,哼哼着叫哥哥。

让哥哥操,又让哥哥深一点。

和刚刚判若两人。

唯一相同的,是紧紧夹着他的小屄。

他随手开了遥控器,电影频道在播放他获奖的那部电影,一部刑侦犯罪片子,他演卧底。电视上男人穿着警服,说不出的肃穆。

他把她放在沙发边,压下腰,掰开屁股插进去。

电影里男人在宣誓,她红了小脸,“哥哥……哥哥好帅。”

穿警服的他帅,肏她的哥哥更帅。

白景烁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不经脑子说着浑话,“你希望他能从电视里走出来吗?他堵住你前面的嘴,我堵住你后面的嘴……嘶,激动了?”

夹得他快断了。

水眸从头发丝里瞥来嗔怪,他低低笑着,两指送进她的小嘴。

她盯着电视里的男人,男人回忆结束,已然成了一个卧底毒贩。他做事的表情狠辣阴鸷,秦嘉懿舔着他手指的动作慢下来。

好可怕哦,和身后完全是两个人啊。

她才不要和电视里的他做。

她关了电视,被他拿住双臂,宛若凤凰展翅。

他说:“我想去阳台看夜景。”

怎么去?靠着她一步步艰难地挪动,带着他去。

他坏惨了,拿住了她的支撑点,她颤抖地迈开腿,困难地走出每一步。

淫液在地板上滴出了清晰的轨迹,从沙发到阳台,她走了足足十分钟。手腕力气骤松,她无力地趴在栏杆前,夜晚的海面跳跃银色,微风拂过脸庞,她刚缓过神,膝盖后面被人勾起来。

“唔——”

她被摆成了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月亮欣赏着他们的交合处,她大口喘息,死命夹着他。完全露天的地点,让她更加兴奋。

“沅沅,”他的声音好像恶魔,让她晕头转向,“揉阴蒂。”

鸡巴从斜下方搞着她,次次戳到穴口的敏感神经。她哭着,蜷缩了脚趾,颤巍巍地摸着阴蒂。

他忽然伸脖子来吻她,他们像一对交颈鸳鸯,缠绵不休。他好像酷爱堵住她全身的洞,这一次他放下她一条腿,空出来的手按住菊花。臀缝急剧收缩,她呼吸粗重,摇头告诉他不可以。

“屁眼都是湿的,小淫娃。”

他轻笑,掐着她的腰狠干,让她晃出雪白的臀浪、乳波。但凡有一个人从这里路过,就能看见他们这淫乱的样子。

如果、如果被看见了……

“唔嗯——”

她闷哼着喷了水。

菊花蠕动着要吃他的指尖。

“骚宝。”

他啪啪两巴掌打在小屄上,叼住她颈间的嫩肉,就用这个寻常的站着后入的姿势,结束了两人的第二次。

秦嘉懿站不稳,扶着栏杆要蹲下去,又感到屁股缝被他大掌揉开,有温热的东西射在上头,她踉跄两步,扭头去看。

自然是看不到,所以他拍了照片。

菊花被白浊射得看不清原貌,有点狼狈。

她带着这两次的精液,和他开始第叁次。

他看过了风景,说他渴了。于是她躺在餐桌上,他拿了常温的牛奶,淋遍她全身。

要死了……

她从没一晚上试过这么多花样,身子异常兴奋,从脖颈到膝盖浮起淡粉色。他大口吮吸乳房,舌尖细腻地舔去牛奶。密密麻麻的吻弄湿了她,她在餐桌上胡乱蹬腿,掰着小屄邀请他,“哥哥,插我。”

又有温热的牛奶洒在私处,她低呼,看着阳具挤进去了牛奶。他叹一声,“沅沅的小屄吃过橘子、润滑油、汤圆和假牛奶,今天来试试真牛奶?”

他狠撞了两下,揉着薄薄的阴唇冲她笑,“香肠和牛奶,是不是很配?”

“唔……”她后撑着身子,垂眼看着他的动作,笑得比他浪,“是呀,和面包片也很配呢。我的面包片夹住了哥哥的大香肠哦。”

他轻轻掐了掐她娇嫩的阴唇,所谓的面包片瑟缩着,和它的主人一样,喜欢躲。它的主人果然开始躲了,操得受不了时,她就往后跑。

餐桌长,她却无处可跑。第叁次的肏干如疾风骤雨,他是风,带来了乳白色的雨。牛奶放肆地浇遍了她全身,乌黑的发也未能逃过,她躺在雪白的河中,模样糜烂。

第叁次的结尾,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过一地的白色,倒着走下楼梯,嘴里含着她喜欢的香肠。

她走一步,他跟着下一个台阶。

他抚摸她的头发,语气怜爱,“上来时用你的小屄吃,下去用你的小嘴,沅沅,我想插遍你全身的小嘴。”

秦嘉懿吐出肉棒,没有刻意勾人,可数次的高潮让她由骨子里产生媚态,她红着眼尾,自认为很正常地说:“那哥哥就插嘛,让哥哥插一辈子。”

对他来说,是春药,是毒品。

他用手撸动肉棒,龟头啪啪打在她的舌尖,将粉舌拍红了。她吮着龟头,故意抬眼看他,有什么事情能比看着心爱女人含着自己鸡巴更刺激?

白景烁紧紧盯着她,在幽暗的楼梯上发泄欲望,直到释放。

楼梯高度问题,这次弄到了她脸上。从眉心滴下,弯曲缓慢地走过她整张脸。

两人都愣在那,他先回过神,一把抱起她下楼,带去浴室冲洗。洗掉了几次的精液和牛奶,唯独洗不干净腿间的淫水。

路过浴室的鲨鱼见证了第四次,鲨鱼近在咫尺,秦嘉懿惊喜又害怕,紧握住他的手腕。

鲨鱼游走,他们去主卧里追它,这次游走是再也找不到了,但他们还有其他见证者。幽幽蓝光映衬着两人的皮肤,她乳房被玻璃压扁了,一条腿再次被他抬起来,给这群海洋生物展示她被肏红肏软的穴。

那条被她说丑的鱼种游过,他指着它问:“还像我吗?”

她浑身如同要散架了,撇着嘴巴摇头,“不像了不像了……”

东西就抵在穴外,她哪里敢说像。

“看你这不诚实的小样子。”

他偏要挑错,看她哭丧着小脸的可爱模样。

在这里被他搞得丢了魂儿,玻璃上的水渍多了一层又一层。她站在鱼儿面前,喷完又尿了,这次没晕过去,却也没了力气,在他松手之后,双膝软了要坐在地上。

地上都是尿液,他眼皮子直跳,扶着她去浴室。

第四次的东西,留在了避孕套里。

她在浴缸里合眼睡着,他伺候这个小祖宗洗澡换衣服。这次如他所愿,房间的各个地方留下了他们的痕迹。

他抱她回床上,熄灯了,翻来覆去无法入睡,为什么他越做越精神?他又想去折磨她,这回去吻她的嘴唇,她难受得哭出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你干嘛呀?”

他问:“你爱不爱我?”

她觉得他又烦人又磨人,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爱你爱你,我最爱白景烁了。”

白景烁被扇了巴掌还挺高兴,搂着她亲了又亲,轻声补充:“我也爱你。”

缩在被子里的人嘴唇抿了一下,慢慢地勾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嗯。”

可惜是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

……

第五次、第六次在第二天早上完成,白景烁这房间订得很值,因为她次日整整在酒店里窝了一天。

实在是……下不了床。

饭都是他送到嘴边的。

秦嘉懿躺在床上赏鱼、打游戏,晚饭后堪堪直得起腰走路,步伐有点外八字,小穴里宛如夹了一块核桃。

勉强能出去见人了,柳时摸了摸她的额头,担忧道:“景烁说你身体不舒服,还好吗?用不用叫医生呀?”

秦嘉懿连忙摇头,“不用不用,谢谢阿姨。”

她妈妈在旁边让她注意身体,挽着柳时离开。

秦嘉懿不敢直视妈妈,中午妈妈打来电话,问她是哪里不舒服,她脑子短路不知道怎么编,妈妈最后叮嘱她:“注意身体。”

刚刚又说了。

她臊红了脸,瞪向白景烁,气鼓鼓地往外走。

白景烁问她去哪,她说去上厕所。

说到这,又剐了他一眼。

搞得太狠,她上厕所时那地方都有点疼。

就像第一次结束后那样。

白景烁对她的责怪照单全收。

确实有点严重,小穴下方红肿了一块,白天涂了药也无济于事。

他在外面等秦嘉懿,偶遇一不速之客。

朝气蓬勃的小姑娘乐颠颠地蹦到他身前,一声清脆的“景烁哥哥”让他想捂住她的嘴。

“嘘!”白景烁被她吓得一激灵,“小声点。”

“哦。”

两人随口聊了几句,白景烁得知她带着小男朋友来这里度假。果然远处站着那个生日宴上匆匆一见的男生,这回瞧得仔细了,他愣了一下。

这长相有点眼熟啊。

侧脸很像许弋薇。

他想问问这男生的名字,林有夏抢先问他:“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不要生气。”

“嗯。”

林有夏压低声音,紧张兮兮,“景烁哥哥,你是不是……约炮啊?”

“……”

是当时听见秦嘉懿说话的那女生去网上发帖了吗?

白景烁不动声色,“怎么了?”

林有夏把当日在城中村的所见所闻讲给他听,生怕他生气似的,最后说:“我就是问一问,你不要不高兴啊。”

白景烁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他笑得人畜无害,对她说:“就男人那点事,你也了解的,别告诉别人啊。”

这是默认了。

林有夏点头,“嗯嗯,我不会告诉别人!你放心!”

像只蝴蝶一样飞走了。

飞到那男生的怀抱里,可后者对她并不温柔。

白景烁找出白奉漳的对话框,按住对话框,语气挺差劲。

“我说大哥,你能不能把你的尾巴藏好?你们快点换一个地方约会,那个什么城中村已经被别人看见了。”

然而对面回的语音比他态度更差。

男人的声音冷到了骨子里,压抑着怒气,显出沉闷的恐怖。

“你们两个可真是我的好儿子。”

就这么一句话,叁亚的气温仿佛直逼零下。

秦嘉懿从厕所出来,就见他脸色难看。

“出什么事了吗?”

他想给她一个安抚的笑,发现嘴角僵硬地抬不起来。

果然,这该来的事情,躲得掉初一,躲不过十五。

他长叹一声,“我们这次旅行,可能要提前结束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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