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四人旅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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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嘉懿:“???”

那是白初月的房间。

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浮上心头,她轻轻掩上门,踮着脚踏过地板。她是个为自己所不齿的偷窥者,可如果真的是那样……热血翻涌冲上大脑,她站定在这扇门前,紧张地咽了口水。

没有声音……

是她猜错了吧?

可总该有说话声啊……

她像回到学生时代上课偷偷玩手机的日子,寂静的走廊里心脏剧烈跳动,她攥住胸前的衣衫,慢慢地附耳去听。

然后终于确认了什么,她震惊地捂住嘴,眼泪啪嗒一下掉下来。

没有说话声,只有女孩子浅浅的呻吟。

原来如此……

眼泪簌簌地掉,她拼命忍住哭声,害怕惊扰了里面的人。双腿如灌铅那般,她试图快些离开,可身体不听使唤,她走了两步,扶着栏杆艰难呼吸,直直快跪下去。

唯一一盏幽暗的灯被人遮住,有双大手将她扶起来,半拽半拖地带回她的房间。她不愿,哭着挣开他的手。他关上门,想给她擦眼泪,被她一掌拍走。

“别碰我。”

她单手撑着桌面,头颅低垂,长发掩面。遮住表情却挡不住声音里半分崩溃,以及对他的不满、责怪,甚至是一丝厌恶。

“既然你知道了……”他被打到旁边的手慢慢垂落,在她的哭声中窒息,“不要说出去。”

“你到现在还想着替他们保密!”她猛然抬头,气得胸口起伏,眼底红了一片,“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白景烁,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啊?当猴耍吗?!”

她在一个得知真相的人面前,数次表明她对白奉漳的情意,像供人取乐的小丑。

她的斥责接近嘶吼,最后一声破了音。白景烁耳膜重重震动,他无暇顾及微痛的耳朵,软了声音尝试抚平她的情绪,“沅沅,你冷静一点,这种事情我没有办法开口……”

要他如何说?说他哥哥和亲姑姑搞在一起了?

秦嘉懿其实能够理解他,毕竟她在她家里发现过类似的事情,即便那件事不涉及到血缘关系,她仍然选择烂在肚子里。可现在,被欺骗的对象变成她,让她怎么冷静?

她厌恶见这个房子里的任何一个人,指着门口说:“出去。”

眉眼凌厉,不留给他半分周旋的余地。

他担忧继续在这里会让她情绪更加过激,按下门把手,“……早点休息。”

她扭头走进卫生间,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

秦嘉懿一夜未合眼,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白奉漳和白初月,他们是亲姑侄,他应当尊称她一声姑姑,眼下却搞上了床。说得好听是爱情无界限,难听点就是乱伦。这比白奉漳喜欢同性更让她不能接受。

她躺在床上颓了一天,偶尔白景烁来敲门,她便背对着门装睡,他会在门口叹息一声再离开。同样的,她也无法坦然面对白景烁。

她对他的隐瞒难以释怀,她想质问他,他不是喜欢她吗?为什么要瞒她这么大的事情。早早告诉她,她早死了那条心,难道不是更加有益?

想不通啊……

她烦躁地揉着头发,发出低低痛苦的声音。

“咚咚咚。”

木门响了叁下,她嗖的一下把被子拉过头顶,屏气凝神装睡。

这次他不止叹息,他走近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沅沅,起床吃饭了。”

她继续装死。

他盯着她看,目光如炬,直到她皱起眉,他无声地弯起唇角,“一天没吃饭,身体受不了,快起来,下面有你喜欢的菜。”

烦死了。

她抬手推开他,满脸不耐。

带着气下楼,那俩人坐在沙发上,目光相触,她喉间泛起了一阵恶心。她压下眼皮,到餐桌前坐下。桌上有她喜欢的水煮鱼,看着……挺正宗的。

她的喉咙缺水干涩,声音有些哑,“这是谁做的啊。”

白初月下意识想开口,白景烁朝她摇摇头,在后面说:“在一家中餐馆买的,味道还不错吧?”

她不答话。

是不想答他的话,连带着这个房子陷入死寂。

白景烁被她忽视习惯了,倒是无所谓。白初月如坐针毡,先行上楼。他在白初月那位置坐下,转了两下手机,对白奉漳说:“晚上来我房间,有话和你说。”

“几点?”

“七点吧。”他随口答道,给白奉漳使了个眼色,让他快点滚上楼。

两人当事人的离开并没有缓和气氛,秦嘉懿吃了半碗饭,放下筷子也要走,没看他一眼,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他拽住她的胳膊,“你一天没吃饭,吃这么点能行吗?”

她神色淡漠,“不用你管。”

“剩下的饭怎么办?”

他想把她带回餐桌前,可是她烦闷到极点,用力甩开他,“扔了呗,浪费粮食是你们明星的必修功课吧。”

白景烁:“……”

操,真他妈是个祖宗。

秦嘉懿走上几阶楼梯,瞥见他坐在她的位置上,吃掉她的剩饭。

“……”

握着栏杆的手紧了紧,她若无其事转过头,抬步上楼。

……

六点五十五。

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你一向最准时,今天怎么早了五——”

他的声音陡然停住。

门外站着的女孩,拿了避孕套朝他笑,“做吗?”

他的笑意一点点消失,脸色古怪,“你确定?”

“我确定。”她语调轻松,趁他发愣走神之际,推开他进屋。

白景烁一头雾水,按照两人目前的情况来说,这绝不是个做爱的好时机。可她热情得很,推他在门上,吻着他嘴唇喉结,她熟悉他的敏感点,轻而易举勾起他的欲火。

他迟疑着,“你不生气了?”

她但笑不语,叁两下脱掉他的短裤,用嘴撕开避孕套,轻巧地套住阳具。

东西在她手里胀大一圈,他反压住她,手腕勾起她一条腿,挺腰蹭了蹭细缝。她并未像以前那样缠住他的身子,娇媚地叫他哥哥,只是垂下眉目,低声催促:“进来呀。”

甬道略显干涩,他进出艰难,虽是察觉到不对劲,但他没有多问什么,揉着小肉粒让她舒爽。可当指针指到七,他的房门被另一个人敲响,他恍然大悟。

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他有点想笑,问她:“有意思吗?”

用他来报复白奉漳,有意思吗?

她偏着脸不看他,睫毛耷拉着。她不说话,他便挺着腰插进深处软肉,插出了水声和呻吟,她咬着唇似乎想忍住,可他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张开嘴巴叫。

“嗯啊……唔……啊啊啊——”

止不住的浪叫透过门板,丁点不差地传进白奉漳耳朵里。他敲门的手顿在空中,转身走远。

看来来的不是时候。

门内的碰撞声加剧,他肏得她快死了,泪水和淫液一起流,木门吱呀作响,她的背部蹭出几道红痕。

鸡巴狠狠磨着媚肉,地上积了一滩液体,无论他怎样弄她,她始终不看他,只嗯嗯啊啊地叫唤,其余地一概不说。

拳头打在棉花上,他拿她没有一点办法,抱起来扔到床上,从上面压着她挤入,“爽了?叫给他听,让他知道我们在打炮,你就爽了?”

打炮……

她掀起眼皮,眼睛浸透了水汽。他愈发烦躁,嗤了一声,“你以为用我来报复他,他会有什么反应?他只会抱着白初月,像我们现在这样……”他冷哼着别开头,似乎也不愿意看她,“他会叫她宝贝,而白初月会在他身下高潮。”

秦嘉懿睫毛一眨,脸颊湿了一片。

他抱着她草草射出来,女生双腿大张,穴里流着清液。她沉默地流泪,他还是心疼她,私心里原谅了她这一次胡作非为,扯了纸给她擦拭。

“我瞒你这件事情,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他轻柔地擦去液体,生怕粗糙的纸弄疼她,“可是我也希望你能和我道歉,你今天来找我,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她说他把她当猴耍,在她心里,他又算什么。明明知道他喜欢她,却企图利用他报复白奉漳。报复报复,前提是白奉漳心里有她,然而白奉漳估计只会认为,他来的不是时候。

这样的结果也好,如果他们昨天没有给白奉漳一个恋爱的错觉,她今天这行为就是自取其辱。

她靠着床头,神色恹恹,用轻描淡写的口吻在他心底划一刀,“我为什么要道歉?我又不喜欢你。”

换而言之,没必要在乎他的想法。

“我以为,”他擦干净最后一片水渍,声音有点颤,有几分自嘲,“我们昨天算是恋爱了。”

人家直白至此,他没办法再欺骗自己。在她来找他的这一刻就代表她忘不掉白奉漳。她也许对他有感情,可那排在白奉漳之后。他尊重她对白奉漳十数年的感情,但她对他的情意弃之敝屣。

他的反应让她缓缓回神,放下一段深厚的感情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于是她对他隐瞒事情的怒火、得知白奉漳恋爱的颓靡和悲伤,统统变成她伤害他的利器。

“你太自以为是了,我不会喜欢你,你小时候欺负我的事,以为我都不记得了吗?我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你啊,别做梦了。而且……”她声音多了点心虚,“每次和你做,我想的都是你哥哥。”

一天吃了半碗饭,加之高潮后没力气,她气若游丝,却足以令他心死。

她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可她知道手臂上溅上了一滴水珠。

“所以,”他极少这样失态,慌乱地擦了擦眼睛,“你喜欢叫我,哥哥?”

“对。”

哭吧哭吧,最好和她一样痛苦。

邪恶黑暗的念头占据了上风,下一秒她又后悔了,天啊,这还是她吗?她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她摇着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可是头好痛啊,她感觉整个人被架在火炉上烤,浑身的热气烧红了她的脸蛋。有只大手摸上她的额头,然后有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他居然准备离开,她情急之下抓住他的手腕,“别……”

别走。

白景烁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恢复那副冷淡的模样,仿佛他刚才的失态是她的错觉,“看清楚,我不是白奉漳。”

他抽走手臂,身影消失在门口。

他去敲了白初月的门,拜托她帮忙照顾秦嘉懿,末了,补充道:“麻烦你了,她现在不方便见男性。”

他的眼眶红彤彤,白初月心下惊讶,温和道:“不麻烦的。”

从门口进来的白奉漳正巧和他碰上,打算问问他是什么事,瞧见弟弟这略显狼狈的样子,识趣地闭上嘴。

昨天还好好的呢,今天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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