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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想要这个c位吗

裴斯然的眼神闪了闪。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打鸡血了。初方安在他耳边小声解释道,我们让他休息会也不听。

但不得不说美人做什么都是美的,即使童倦现在有些狼狈,却也带着几分凌乱的美感,比刚才他老老实实瘫在那里当咸鱼更加光彩夺目。

就是旁边那一排眼巴巴看着童倦的傻子有点糟心。

裴斯然看了眼墙上的时钟,走过去拉童倦,别跳了,该去吃饭了。

童倦正在心里数拍子,准备跳完这个八拍就停下。

裴斯然:去晚了就没有牛奶玉米了。

童倦立刻把八拍抛到脑后,连自己刚才数到几都忘记了。

冬季天黑得早,拍路透图也拍不出什么好图来,所以天刚一擦黑,外面围着的站姐们就开始收拾东西。

a班的几个人下楼之后,和她们打了招呼,也没多停留,直接钻进了食堂。

晚上的食堂亮着灯,弥漫着烟火气。童倦坐在餐桌上,右手握着勺子搅着碗里的粥,碗的左手边还放着一个小盘子,里面是黄灿灿的玉米粒。食堂的粥熬得软烂浓稠,寒冷的冬夜喝上一碗,胃特别舒服。

你们一会儿还回去继续练吗?一个下午没见,钟亦又像个话痨一样问个没完。

不练了吧。闻郁揣摩着其他人的表情,回答道,跳了一天,实在太累了。

钟亦不由看向初方安,初方安看向裴斯然,裴斯然又看向童倦。

童倦正低头喝粥,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就看到整桌人的视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都集中到他一个人身上,连忙放下嘴边的勺子,擦了擦嘴,你们都看我干什么。

你晚上还要练习吗?裴斯然问。

童倦点头:练啊。

你还练?闻郁惊讶地瞪大双眼,你都跳一天了,还跳?

童倦嗯了一声,低头喝粥。

沈元南和蒲鹤州不在桌上,闻郁看了看童倦,又看了看裴斯然,隐约觉得最终c位可能就在这俩人身上产生了。

吃完饭后,五个人分道扬镳。

童倦以为要自己一个人练习到深夜,却发现裴斯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跟了过来。

你东西落练习室了?吃饭的时候这人可没说要回来练习,童倦还以为裴斯然突然有什么事。

裴斯然含糊不清地应了声。

晚上的练习室没有供暖,童倦穿着厚厚的外套跑了几下,觉得身体暖和起来才脱掉了有些碍事的羽绒服。

裴斯然还没走,靠着门口的墙抱着手臂看童倦重复着白天的练习。

其实按照童倦下午的完成度来看,那时候的他就已经可以上台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大晚上的回到这里挨冻。

他们俩上楼的时候没有听到哪个练习室里有任何声音,整栋楼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只有童倦的运动鞋踩在地板上的摩擦声。

裴斯然看着童倦,渐渐入了迷。

不知道过了多久,童倦跳累了,停下了缓几口气,却注意到了门口处那个不小心被他忽略掉了的人影,一双桃花眼眨了眨,有些茫然地问:你怎么还没回去?

裴斯然那张俊脸不笑的时候很能唬人,看着就高冷不近人情,眼下听到童倦的声音,回过神来,嘴角不经意地勾起一个弧度:我在等你啊。

童倦皱了下眉,还没等说话,裴斯然又道:童倦,你为什么这么拼呢?

看着娇娇软软的,却有一种粉身碎骨的气势。

我童倦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不想说谎话骗裴斯然,鸦羽似的睫毛微微低垂,扑扇了两下又很快抬起,模棱两可地回答道:我有不得不拼的理由。

童倦那张漂亮的脸蛋红红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明明瘦的好像一折就断,可偏偏有着其他人没有的坚持。

裴斯然一腔热血仿佛被重新点燃了,他把外套挂到墙上,活动了下手腕脚腕,站到童倦身边,眼睛里的光芒比头顶的灯还要亮,我陪你一起吧。

语气恳切地仿佛要和童倦一起为了演艺事业抛头颅洒热血。

童倦:

虽然有些感动,但看裴斯然这个架势,不会要拉着他一直练到明天早上吧

第十六章

b市的夜晚多了几分皎洁,月光拌着雪花落下,四周安静的只有簌簌的雪声。

作为一个没见过雪的土鳖,童倦刚掀开厚厚的门帘就被满眼的雪白吸引了注意,惊讶的嘴都合不拢,被灌了一肚子冷风,扶着门框咳了起来。

裴斯然看童倦那张漂亮脸蛋皱成一团,不由走过去拍了拍童倦的背,即使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手掌之下的身体也依旧单薄,裴斯然大手往下探去,搂住了隐藏在外套下的细腰,嘴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自然而然地问:怎么了?

童倦被裴斯然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也不咳了,动了动肩膀,想甩掉腰上的手臂,却发现裴斯然搂得很紧,不由偏头看过去,裴斯然一脸坦荡,童倦倒觉得是自己多想了,便把头转了回去。

外面还飘着大颗的雪花,童倦伸手接了一捧,晶莹的花瓣落在手上,冰冰凉凉的,瞬间化成了一滩水。

他盯着手心半晌,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粉嫩的舌尖在手心扫荡一圈后砸吧砸吧,有些失望:不是甜的呀。

谁说雪是甜的了?裴斯然无奈地道,搂着童倦的手臂微微用力,走了,大晚上不睡觉在这儿吃雪,什么毛病。

童倦被推着往前走,嘴上嘟嘟囔囔觉得有些奇怪,明明下着这么大的雪,他竟然不觉得冷。

这时候不觉得冷了。裴斯然也嘟囔着,你以为雪那么干净呢?还吃,也不怕肚子疼。

童倦就当听不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傻笑:明天早上起来会不会有一大片雪呀。

裴斯然嗯了声。

太好啦,我可以堆雪人了。童倦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在雪地上驰骋沙场的英姿,也不觉得食堂的菜不好吃了练习太累了,来录这个节目简直就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选择。

裴斯然看他这样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竟然还觉得有些可爱。要是把童倦换成钟亦,看到钟亦在这死冷寒天的露出那种没见过世面的表情,估计会被他嫌弃死。

这雪看起来要下一晚上,明天早上估计有快到小腿那么厚,童倦见了还不得直接撒欢了。

裴斯然不由想起之前在微博上看到的一个小段子。

下雪有什么意思,见到雪的南方人才有意思。

好像确实是这样。

第二天一早,练习生们被熟悉的演讲铃声叫醒,有了前一天的经验,裴斯然在被吵醒之后已经能安静的坐在床上并且熟练的掏出耳塞,完全不受起床气的影响。

童倦先爬下床去洗漱,等裴斯然洗漱的时候,童倦蹲在行李箱旁边翻东西。他来之前特意买了副手套,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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