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转守为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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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要你当我的狗。”

笃定的语气以及,冷静的音调。

如果不是顾及到自己再问一遍“你说什么?”会显得很蠢,锦绣一定不介意问上叁遍,不够的话,五遍也行。

什么是“不够”?就是对面这个男人,在锦绣问了一次“你说什么”以后,依旧用非常肯定的神情和锦绣说:

“我要你当我的狗。”

说这话时,他不仅神情肯定,语气笃定,声音过分冷静以外,甚至于眼神里都带着几分怪异的执着。

男人紧紧盯着锦绣,她偏头,躲开一秒对方灼人的目光,随后也不愿落了下风,便饶有兴趣地回望男人。年龄大约不到叁十,或者仅仅是样貌显得年轻。近视,没戴眼镜,不过显然他也不是常常佩戴隐形眼镜。

锦绣看着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有一点框镜压出的红痕,痕迹淡,假如换一个皮肤稍黑一些的男人,也显不出来。估计是刚把框镜换成隐形没多久。

“你坐错座位还是认错人了?”锦绣握着手机反问男人,随后冷着脸拨通一个号码。

她约了人在这,第一次见面,选了个双方都能相对舒适的环境。

非要细说,她约了只“公狗”在餐厅见面,这倒不是对人的侮辱。当然,锦绣并不在意把这个词当成“侮辱”,换个说法,男M。一周多以前,她突发奇想,着手准备玩一场双调。

锦绣的准备过程从前期与玩伴探讨流程,到寻找合适的第叁人,选来选去才找了个声称自己是某学校在读大学生的男孩子,能够接受双人,也不太介意与同性稍微有一点不那么过火的肢体接触。要说约好的这个第叁人有什么问题,显得太过“饥渴”倒也不能算作多大的问题,锦绣没在意对方在网上唤她“主人”,一口一个地自称为“贱狗”,甚至把她的玩伴称为“男主人”。

她只觉得稀奇,毕竟她仅仅只是提了一句调教过程中可能会有同性肢体接触,但她可从来没说过她的玩伴也将是他的主人。

——这不可能,在任何有她出现的游戏场景里,“主人”会并且永远都只会是她一个人。

然而在约定好的时间和地点,出现的却不是那个给她开过视频,看过学生证的清秀男生。

手机没打通,锦绣意识到,她被爽约了。放鸽子也没多稀奇,但一个稀奇迭着另一个稀奇就显得矛盾了。既然那学生表现得那么饥渴,难道能仅限于在网上嘴炮两句?再者说了,嘴炮可用不着又是视频又是学生证的,加上面前这个上来“狗啊狗”的男人,锦绣手指握上杯子,喝了一小口里边的咖啡,又望向男人。

“我没认错人,也没坐错。”男人愣愣回道。

“那你坐着等吧。”锦绣撂下杯子,满不在乎地拉开椅子,站了起来,又打量一眼面前满脸木然的男人,她百分百确定她不认识他,那很好。

“你要走?”对面的男人持续着没头没脑的问题。

锦绣心里除了被爽约的怒火以外,剩下的就是烦躁了,其实也不难推断,这男人指不定从哪儿弄来了他们约定的地点和时间,或者干脆和那个学生串通一气,至于目的是什么,她懒得多想。

“对,我要走,怎么了?你是准备送我还是顺路啊?”

锦绣停在桌边,男人稍稍抬头,眼睛里闪过一点迷茫,然后变作肯定。

“可以。”他说,“我开车来的,你要去哪?”

“去哪?”锦绣觉得面前这男人听不懂人话,大概是脑子不好,便闷声笑了出来,说,“去精神病院您顺路么?我瞧您该上里边看看去了。”

(2)

气是真的气。

锦绣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驾驶位上是她的玩伴。

总体来说,她的口味变化不大,前后只经过两个关系稳定,长期的玩伴,无一例外都是那种,热爱运动,热爱生活,笑起来十分温暖人心的男人。因此,当她看见她的玩伴扭头对她笑的时候,她成功地消了气。

“人呢?”玩伴问。

“爽约了。”锦绣放了点车窗下来,回头看一眼餐厅,坐她对面那男人不在位置上了。

“没关系。”玩伴声音低了几分。

锦绣看向驾驶位,以为玩伴在失落,但没想到他抿着嘴角正偷着乐,果然,他怎么可能失落。玩伴本来也就没有对“跟陌生人一起来一次调教”这事儿表现得主动,这么想想,叁个人里,她是一头热,只有她想这么玩儿,剩下一个爽约,一个听到被爽约了还挺开心的,真是气闷。

于是那天,锦绣踩玩伴的脸踩得凶狠,一次次把半个脚掌顶进他的口腔,他皱着眉哼哼唧唧的,吞吐的动作却表现得十分乐意。

“有我还不够么?”结束以后,玩伴双手圈着她的小腿,坐在她脚边问。

“你还不够……”锦绣思考着这个字眼,最后还是从齿间说出,“贱。”

“那什么才是?”玩伴索性躺了下去,双手垫着后脑勺,仰面望她,语气里是浓浓的不屑,“是把自己叫作‘贱狗’?还是叫别人‘男主人’,我看见面他就该跪下喊我‘爸爸’了。”

玩伴在表达着他对锦绣找来的第叁人的不满,或者也可能是他对她竟然真去找了其他人表示不满。

“真酸。”锦绣嗤笑,轻轻踢了他一下。

“那种人看就是瞎闹。”玩伴却不依不饶地坐起身,说,“真心想玩的哪有这么随便,连张‘女主人’的照片都不要……”

他不提,锦绣也没想到,确实,那个大学生不仅饥渴,而且无脑,好像就只在乎能不能把她成功约出来似的。

不过这也没什么可再想的了,她瞪了玩伴一眼,后者乖乖跪好,他们要开始下一轮的游戏了。

锦绣说玩伴不够“贱”,不是通常意义上的那种,非要对着她顶礼膜拜,非要让他在言语上把自己贬低到地上去。不是那种,但到底是怎样的?不好形容,锦绣看着玩伴在地上爬行,胯间的硬物随之摇摆,她想象着在那上面打一个环,然后用牵引绳穿过,她牵着他的阳具,训练他爬行……那当然会比他独自爬行来得有趣。

只是不可能,她不会允许自己这么做,同样,她的玩伴也不会允许。

他们互相都自觉为对方的安全舒适负上作为“玩伴”的责任,玩伴以外,再无其他。

所以到底怎样才是够贱?难不成要真有个男人愿意这么做了就是够贱了?那何止是贱,锦绣挥了挥鞭,凌空甩下的鞭子落在玩伴身上,那何止是贱,简直是蠢。

(3)

锦绣没想过再次见到男人是在这种情形下。

健身房。

她家小区附近的,办卡大半年,她从来没见过他,而他那身行头有模有样,在她面前,锦绣以为他的路线是从她面前走过。然而男人却在跑步机和墙壁间的小过道上,站立不动了。

又是那种直勾勾的眼神。

锦绣极力忽视面前这个男人,但没几分钟,她放弃了,从跑步机上下来,换到器械区,结果男人一路跟随,亦步亦趋。她深觉这男人有病,干脆提前结束运动,早早回家。

步行十几分钟走回小区,路上行人多,锦绣没在意,等要进小区门,往后一看,那男人还在离她十米左右,跟着她。

……

她对小区的安保太过自信了,这是她清醒以后的唯一想法。

进了小区,乘电梯,男人虽然跟了她一路,还与她同乘电梯,她也没觉察出什么危险来,也不算没察觉,只是太自信,甚至有点跃跃欲试的意味,电梯里可是有监控的,小区进出口也有监控,这男人敢做什么?

她没想到他还真敢,白布捂住她嘴,迷昏了她,然后……

她现在是因身下的痛感而清醒的。

不能比这更糟糕了。

锦绣环顾周围,打量了环境,卧室里只这一张床,床边是一个书架,没几本书,她的四肢都被铁链拴在床上,铁链看是可以调节长度,但现在被固定了,她的双腿大张,小腹部传来隐约的疼痛。

像是生理期的痛,又比那要明显一点。

她不能起身,可也感觉得出,她被侵犯了,下身有黏腻感,不知道第一次见没见血?当锦绣这么疑惑时,扭头就看见男人从浴室出来,白衬衫上沾着一片湿漉,血迹没洗干净,有些印子留在衬衫下摆,异常显眼。

这男人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操了她?换几个场景见到他,锦绣会肯定他是一个长得不错的男人,然而现在,她只觉得倒胃口。

男人见她醒了,走到床边,这回他戴上了眼镜,圆框金丝边包着镜片。

“不适合你。”锦绣从下往上看他,那张面瘫似的脸听到锦绣开口,也丝毫没有露出表情。

“什么?”

“框镜不适合你。”锦绣笑呵呵地说,“像个变态。”

预料中也许会有施暴,毕竟这男人绑架强奸了她,显然不是为了来听她话里带刺的。出乎意料,男人只是怔住几秒,然后十分认真地将眼镜拿下,收好放到置物架上。

“这样好些?”男人询问的语气,真是在征求锦绣的意见。

他果然脑子不好使,可锦绣发觉现在被铁链锁在床上的是她,那么到底谁更蠢一点真是显而易见了。想到这,她冲男人翻了个白眼。

“我不知道你是谁,想干什么。”锦绣扯了扯手,铁链发出碰撞声,“你这是在犯罪。”

“莫满。”

他眨眨眼,高度近视,取下眼镜后他看不清事物,只好俯下身,跟锦绣鼻尖对上鼻尖。贴得太近,他更看不清锦绣的样子,不过他能看进锦绣的眼睛里,他喜欢她的眼睛。

锦绣厌恶地偏过脸,男人的气息还喷薄在她脸上。

“我是莫满。”他细致地说着名字,“莫逆的莫,满意的满。”

我管你是谁?锦绣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满是怒火,被束在头顶的拳头也攥紧,胸膛起伏大口吐着气。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锦绣丝毫不文雅地骂着粗话,“谁他妈要知道你是谁?”

莫满伸了一根手指抵住锦绣的唇,这倒符合了他们此刻的身份,这男人想让她当他的狗,那么伸手指抵着她嘴做什么?调教她?之后再告诉她别说脏话?

日他妈。

锦绣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手指,一口下去并未见血,锦绣只管咬,不松口,到最后男人使了力捏着她的下巴,从她牙齿间抽回手指,她满意地看见那根指头上被她咬出正反两道口子,流血。

男人摊手看了两眼手指,然后拿出创口贴裹上。

“锦绣。”他又凑近锦绣,喊她名字。

锦绣不奇怪一个绑架她的人能知道她的名字,那么他大概也摸透了她的底。她家人远在天边,各自重组家庭以后与她联系得次数极少。她在这儿也没有交往亲密的朋友,除了玩伴,然而玩伴从不在她不主动找他的时候出现。很好,谁让她上个月刚辞职,现在连个会联系她的人都没有了,没人联系她,要怎么发觉她被绑架了?

“当我的狗。”男人说。

“我当你妈。”锦绣啐了口唾沫,吐在他脸上,嘴里持续输出攻击,“你这样的给我当狗我都得考虑半个月……”

锦绣还想再骂,却见男人用那根裹着创口贴的手指,抹去她吐在他脸上的口水,然后放进嘴里,舔了个干净。

“操。”锦绣暗骂了一句,这男人不正常。

他吃完锦绣的唾液后便开始脱裤子。

看着男人这动作,锦绣想合起双腿,然而固定的铁链始终如一的将她的双腿分开,毫无保留地向男人呈现着她的私处。

哦,真是没想到头回做爱?不,应该是第二回被操是这种情景。锦绣要早知道“做爱”会是这样,还不如当时直接跟玩伴做了算了。

男人抖落内裤,粗大的阴茎早已挺立,尺寸大,该夸他一句傲人。锦绣踢着脚,做着最后的挣扎。

莫满站着看锦绣踢脚挣扎,停了几秒,绕到床尾,手握住锦绣纤细的脚踝摸了一下。随后放开,从书架的几个袋子里拿了一小卷纱布,松开一些扣住她脚踝的镣铐,用纱布包了几层在她脚踝上,再缩紧镣铐。手腕脚踝一一被包裹好纱布以后,男人才又站回床边。

这样一来,锦绣无论怎么挣扎,都不必担心手腕和脚踝被镣铐弄破皮了,只要挣扎得不剧烈,有纱布垫着,甚至不会太疼。

这算什么意思?锦绣看着男人的动作,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又戴上了眼镜,目光一遍遍刷过锦绣裸露的身体,没多久,锦绣便发觉他刚才软下去的性器又立了头,然后他压上了她的身体。

他没急着再次将他硕大的性器挤进锦绣的甬道,只小心伸着手在她的乳尖上摩挲,玩到那两粒樱桃硬起,男人便埋头含住她的乳头,嘬出淫靡的口水声。

又是啃咬又是吸吮,男人双手向中间挤着锦绣的双乳。

几分钟,他从她胸口抬起头,喘息急促了一些,脸上却仍是那副木然的模样,好像没动情欲,然而体下发烫的硬块贴着锦绣的小腹,表明着这男人确确实实很兴奋。

莫满抬头像是在观察锦绣的反应,锦绣瞪了他一眼,随后将眼神投在天花板上,脑海翻滚着搜索这个男人的面孔和名字,企图想起面前这人到底是谁,或者,面前这人到底有什么毛病。

男人掰正了锦绣的脸,与她对视。

“看我。”他说。

锦绣又吐了口唾沫到他脸上,这回位置吐得不错,刚巧在他嘴角边,于是锦绣再一次被迫“欣赏”了男人近乎“痴迷”似的舔掉口水。

“当我的狗,好不好。”

“操—你—”锦绣看着男人,一字一顿说。

他好似不在意,埋头又啃了一会儿她的胸,用力较之刚才重了一些,多了几分撕扯的味道。

锦绣蹙眉,咬牙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男人见状一手扶住身下的阴茎,也没多余的动作,直直往锦绣穴口捅去……

“啊……”锦绣四肢抽动着挣扎,整个人紧绷起来,汗毛竖立。

“我操你妈。”她试图夹紧身体,制止男人的动作。

莫满稍稍起了一点身,眼神里有着一丝颇为不认同锦绣要操他妈的意味,而身下往里捅的动作却坚定的持续着,然后他伸了两根手指,插进锦绣的阴道,搅动他刚刚射在锦绣体内的精液。

精液顺着股缝流到他的阴茎上,饱满的伞形顶端撑开锦绣的肛门,挤了进去,柱身仍留在体外。莫满痴迷地盯着锦绣,看她眼角边因撕裂的疼痛而流出的泪水,不是央求的泪水,仅仅是疼,隔着水雾他都能看到锦绣眼里的怒火,以及不那么明显的屈辱。

他缓慢地将阴茎捅进去,未经扩张和润滑的肛门,没来得及清理的肠道,都足够令锦绣因此痛苦和屈辱。抽出再捅进,锦绣紧缩着身体,夹紧的臀部使他的性器动起来摩擦得生疼,但这种疼一定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锦绣死死咬着牙关,连骂人的话都难以说出口,唯有一次次吸着冷气,男人的东西每次捅进她的体内都堪比一次酷刑,撕裂出血,疼到最后麻木。男人手臂肌肉绷紧,撑着床,加快速度一次次冲击,最后在她溢出牙关的痛呼中射在她的肠道内。

结束时,她全身浸了汗,嘴唇发白,双腿内侧的腿肉无法控制的颤抖。

男人倒餍足了,翻身下床又进了浴室。等他出来,锦绣已经昏睡过去。

莫满伸手摸了摸锦绣毫无血色的脸,体温正常,而后他拿出书架上早已准备好的医疗器具,为锦绣清理下体两个洞口的狼藉,拜他所赐的。

(4)

锦绣迷迷糊糊做了个梦,梦见她自己扯着铁链和牵引绳,牵着玩伴往前走,回头要看一眼玩伴,却发觉玩伴的面貌变成了那个男人。而她的牵引绳扣住的不是男人脖子上的项圈,而是阴茎上的锁环。梦寐以求的场景,锦绣准备在梦里好好爽一把,用力扯了一下铁链,却猛然醒了。

她差点掉到床下去,莫满解开了她四肢上的铁链,换成普通的手铐和脚镣,没连着床,自由了一些,只是手铐脚镣间仍然连着链子,跑也跑不了。

莫满就睡在她身边,她回味了一下刚才那个梦境,然后屏息看向莫满,后者好似还在熟睡,于是锦绣想起身,却见身边的男人悄无声息地拽住她的手臂,眼睛没睁开。她气极,凑到他脸边,然后狠狠咬住他的下巴,起初他不睁眼,痛得狠了才动动眼睛,掀开眼皮,困倦又有力地捏住锦绣的脸颊,迫她松了牙口。

这是锦绣被绑架的第二周。

男人像得了一件新鲜的玩具,把他手头有的工具一股脑地试验在锦绣身上,就连睡觉也不例外,锦绣艰难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屁股却避无可避地贴着他的下体,硬着。

这男人是条发了疯的公狗,每时每刻都能硬,随时随地都要跟她来上几发。

还好,今天这条公狗没打算夜里搞,也可能是因为他睡前替她清理身体,每天都要洗几次澡,他大概也累了。睡前洗完以后,他取了两粒跳蛋,一颗推进她的阴道里,另一粒则埋入她的肛内。似乎觉得不够,男人又放了一根震动棒进前边,后穴呢,他也没令她空着,生生塞进一个肛塞,将跳蛋往肠道深处捅了进去。——真不知道明天要怎么取出后边那粒跳蛋。

她想那么多干嘛?拉出来就行了,至于怎么清理,交给这条疯狗去做就是,关她屁事。

锦绣厌恶地想着,闭上眼,平缓了好一会儿,才在体内跳蛋低速的震动中沉沉睡去。

而她身后被她形容成“疯了的公狗”的莫满,一直睁着眼瞧着锦绣的头发,手伸了几次想搂她到怀里睡,又怕将她惊醒,最后放弃,退而求其次,拽了一缕她的发握在掌心,闭着眼小憩。他睡眠一直很浅,每夜都困,却未必能比锦绣睡得沉,这倒不是他刻意盯着锦绣怕她逃跑,而是莫满他自己确实不太好睡。

逃跑?他不担心,卧室的门都锁着,锦绣触手可及的地方也没有任何工具能用来攻击他,他为了这两周,或许未来还有很多的,跟锦绣单独相处的时间,他筹备了好些日子,哪能出现什么纰漏。

(5)

如果叫他一声“主人”就能获取自由,锦绣绝对早喊了。相处两周,她发觉没那么简单,他对她身体的探索仿佛永无极致,那么肉体被人掌控了,好歹留点尊严,她嘴巴不饶人,能挤兑几句莫满都好像取得了精神上的胜利,但也仅是聊以自慰。

第叁周刚开始一天,男人端着早餐进卧室递给她吃,煎蛋牛奶,吃了两周一模一样的早餐,锦绣早已不耐烦透了。

“养狗也没你这么养的。”她推开餐盘,闻到温好的牛奶味就想吐,“我要喝粥。”

“咸的,皮蛋瘦肉粥,别的什么粥也行,不要煎蛋。”

锦绣也没真指望莫满能当时就给她换一份早餐,无非是提提看,试试明天能不能换种口味。果然莫满听到只是冷着脸撂下餐盘就出去了,上班去了吧。

男人的上下班时间很固定,锦绣推测了一番这男人会是做什么工作的,后来觉得无趣便蜷起身子,缩进被子里,也不吃那份食物。

莫满出了家,拿着手机搜索“皮蛋瘦肉粥”的做法,比较一番他的厨艺和食材,他清空了搜索栏,重新键入“X城哪里有卖好吃的皮蛋瘦肉粥”。

十分钟后,莫满重新回家,看到的是蒙着被子呼呼大睡的锦绣,以及——被打翻在地的牛奶。

他轻手轻脚放下餐盒,拿了拖把拖干净地上的牛奶,才推醒锦绣。

“吃饭了。”

吃你大爷,锦绣睁眼,见到莫满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手里捧着餐盒,餐盒端端正正摆在他的腿上,而这个男人眼神里竟然有那么一些期待?他为什么要有期待?锦绣心口像被什么东西抓了一把,又疼又痒的。

她闷不吭声接过餐盒,挖了一小调羹的粥含进嘴里,等到那口粥从烫嘴到与体温差不多。她勾了勾手指,男人不明所以靠近她。于是锦绣毫不犹豫吐了那口粥到他脸上。

“太咸。”锦绣斜睨着眼,看男人狼狈地抽纸擦去脸上的粥,“不吃下去?”

“你不是吃我的口水吃得挺开心的吗?”锦绣呵呵笑了两声,“这么一大口就不吃了?”

男人站起身,垂眼看她,取过她手里的粥,挖了一勺,放到她嘴边。锦绣挑了一抹笑,含粥在口中。

之后他俯身,与坐在床上的锦绣越靠越近。他吻住锦绣的唇,舌头顶进她的嘴里,将那口含着唾沫的瘦肉粥渡到自己嘴巴,而后咽下。

“好吃么?”锦绣终于明白刚才那一闪而过的,又疼又痒的感触是什么了,她抹了抹嘴巴,手上沾了一点汤水。

“不咸。”

“谁问你这个了?”她拽过他的衣领,主动将沾了汤水的手指塞进他嘴巴里,“我问你,好吃么。”

“好吃。”男人忠诚的像条狗,舔她的手舔得万分认真。

锦绣抽回手,没说完的那句话是“我的口水好吃么?”,面前的男人显然知道她的问题,见锦绣抽手回去,他起身,扭头不看锦绣,漠然的脸上有了一丝裂缝。

她终于,终于明白了,却又觉得特别好笑。她哈哈大笑,拿手指着莫满。

“你要当我的‘主人’?”她笑问。

男人点头。

“操你。”锦绣骂道,“就你这怂样,下辈子吧。”

男人摇头,单膝跪了下来,抓着锦绣的手。

“这辈子。”莫满无比虔诚而隆重地吻了吻锦绣的手背,“就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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