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2 / 2)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月,无惨似乎完全忘记了他,期间没有下达任何指令,留伊瞳在蝶屋混吃混喝。
这天早晨,蝶屋内来了新的伤员,是伊藤熟悉的人
锖兔,义勇?伊瞳抱着止血的伤药和绷带,走进他们疗伤的病房。
锖兔还记得他,即使全身都是血淋淋的伤口、骨头也断了几根,还是勉强冲伊瞳露出一个没事的微笑。
锖兔和义勇的伤势,是在执行任务中和恶鬼战斗造成的。
据说对方的实力接近下弦。
还不是下弦实力就这么强,真正下弦鬼的实力该有多强?尽管成功斩杀了恶鬼,但被对方凶残震撼的两人陷入沉思。
下弦鬼中最凶残的下弦壹伊瞳尴尬地挠了挠脸。
那个,先疗伤吧。
处理完两人的伤势,伊瞳准备离开。
锖兔叫住了他:瞳。
嗯?
谢谢。
没事啦,这是我的工作嘛!
太好了。
咦?
原本还担心:以你的身体无法在鬼杀队存活下去,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伊瞳回过身:有个问题一直想问。锖兔你,仅仅是一面之缘的陌生人,都这么替他操心的吗?
陌生人?我们不是同伴吗?
伊瞳怔了怔,随即露出大大的微笑:啊,对,是同伴。
所以安心疗伤吧,同伴!
锖兔看着伊瞳的笑脸,脸突然红了红。
伊瞳真的是他,见过最好看的男孩子了。
锖兔和义勇的伤势稍微好转些后,两人开始练习呼吸法全呼吸。
鬼的身体和人类不同,伊瞳试图加入,意料之中的失败了。
他就算不呼吸也不会死。
伊瞳帐然若失的样子被锖兔看在眼里,锖兔大笑着鼓励他:别灰心啊!是男子汉就不要轻言放弃!瞳,明天你也和我们一起!
伊瞳连忙摆手:不了不了。他是鬼哎,练个鬼的呼吸法哦。
考虑到伊瞳病弱的缘故,锖兔没有勉强他,自己加倍努力地练习全呼吸。
在这样平和安乐的日子里,意外,终究还是造访了
那是发生在一个雨夜的事。
一名白天因受伤被送进蝶屋的鬼杀队员,晚上忽然挣扎着爬出房间,被路过的伊瞳正好撞到。
你怎么了?这名队员被鬼重创,全身被绷带包裹,能活下来真是个奇迹。
疼好疼啊重伤的队员伏在地上低喃。
嗯嗯,我送你回床上去吧?伊瞳说着就要伸手去碰他。
疼啊!好疼啊!伤员疼得在地上打滚,反手抓住伊瞳的手:毒!有毒救
留下意味不明的话后,伤员晕了过去。
没办法了。
确认过周围没有别人,伊瞳唤出影卫宰,指挥影卫宰把伤员扛回床上。
已经让影卫宰动作尽量轻柔了
第二天,伤员被发现死在了床上。
蝴蝶香奈惠叹息:同样的情况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
伤痛难忍的队员,重伤后即使经过治疗也于事无补,最终停止了呼吸。
埋葬吧。蝴蝶香奈惠准备安排这名队员的后事。
伊瞳坐在门边,阳光晒不到他,他托着下巴,目送那名死去的伤员被抬出蝶屋。
毒是什么意思呢?
死去的人最终惊动了主公产屋敷耀哉。
据说是一名半夜起来上厕所的队员,目睹伊瞳接触过伤者,结果第二天伤者就去世了。
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人,在走廊里一闪而过。伊瞳记得他,因为他很快就走了,所以之后才放心地唤出影卫。
可是为什么:他会把这种事情报告给主公?
主公产屋敷耀哉,早就对伊瞳有所怀疑。
他和鬼王无惨出生同族,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血脉无法抹去。产屋敷一族,天生对鬼的气息十分敏感。
尽管通过了入队考核、尽管连柱也分辨不出,可产屋敷耀哉,还是在伊瞳的身上,嗅到了不属于人类的气息。
在伊瞳进入蝶屋工作后,他也安排了眼线,时刻紧盯着这名很可能是鬼的家伙。
事无巨细,眼线把看到的关于伊瞳的事情都打了小报告。
一顿能吃五碗、不喜欢晒太阳这些都没有什么,当代年轻人也不喜欢晒太阳。
不能和不喜欢是两个概念,产屋敷耀哉分得很清楚:伊瞳可以晒太阳。
原本这一点就足以洗清伊瞳的嫌疑。怪就怪在主公对鬼太了解,深知鬼的血鬼术繁多,没准其中就有扛紫外线的呢?
所以,在得知一名队员的死亡可能和伊瞳有关系后,产屋敷耀哉立刻让人把伊瞳带了过来。
带他过来的是花柱蝴蝶香奈惠,蝶屋的主人,也是一直在照顾伊瞳的人。
对于伊瞳是鬼的猜疑,蝴蝶香奈惠觉得简直是无稽之谈:主公,这不可能。
香奈惠,我明白你的想法。产屋敷耀哉柔和道,但事关重大,还是验一验比较稳妥。
关于怎么稳妥的验一验呢,产屋敷耀哉有自己的想法。
当伊瞳得知自己必须脱了衣服在阳光下暴晒一天、喝紫藤花茶、直面风柱的稀血诱惑时,伊瞳的第一反应是老子不干了!
裁员警告
伊瞳:我认输otl
总之,男儿有泪不轻弹,挺挺也就过去了。
当通过所有考验、虚脱地趴在蝶屋icu的床上时,伊瞳怀疑自己可能不是个鬼。
正当他怀疑鬼生时,锖兔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富岗义勇。
锖兔手上拿着治疗烫伤的药膏伊瞳全身的皮肤被严重晒伤。
瞳怎么可能是鬼?富岗义勇给予伊瞳绝对是人的肯定。
伊瞳:我谢谢你啊。
锖兔没有搭腔,一言不发地帮伊瞳涂药膏。
锖兔你说句话啊。富岗义勇试图从好兄弟身上找到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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