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香梦有色,险成露筋娘子(2 / 2)
她只是个做坌工度生活的姑娘,就如陆平歌说的一样,没见过世面,打了牙往自己肚里咽。晕过去那一刻,她害怕得没入脚处,昏迷里没志行地哭了。可发现醒来在家,身旁还有人,心里没来由踏实。
苍迟呆似木鸡地张开手臂,抱住乔红熹。平日里乔红熹动不动就给他摆脸色,经常打他的响瓜儿。这会儿温柔待他,他欢喜里又别扭,问:“谁带走你的,你可记得吗?”
乔红熹闭上眼睛去想,掌劈落下太快,没有看到人的脸,她努力去想,只记起一个声音来。
“不知是何人,我还没看到人就晕了,但我知道是个男子。”
这下难办,乔红熹没看清人,小鹤子又是个靠不住的,苍迟抱紧乔红熹,自言自语:“这怎么办啊……回家问爹爹吧……”
手臂落在后背上时,乔红熹也抱住苍迟的腰,抱着他,像抱着一个炉子,脑子一热,闷声说:“你住下来吧……我给你贳帐。”
苍迟获得小小得意,皮疯瘙痒起来。乔红熹后颈不可名状的疼,她再次提出要求:“我脖子好疼,你帮我揉一下好吗?”
苍迟撩开披在身后的头发,去揉那处青色的肉,揉一下,肉色红活了。温香软玉在怀,他心性渐渐不正经,需要一场情事才能收篷。
两人抱得紧密,扣了环似的,苍迟身子扢搭搭地抖,说:“我想要了。”
乔红熹没有穿衣服,苍迟很好下手,慢慢把她放倒在床上。争取了乔红熹的同意,苍迟宽去衣,将两腿往上推,成八字分开,中间粉白的地方甚惹眼,拇量穴儿,才一寸寸把粗长的家伙放入。
“嘶……疼……”穴内干涩,纳根困难,乔红熹有点疼,忍耐不住叫了一声。
不能着急欢乐,苍迟退出根,指尖去摸了许久。指尖热乎乎的,进来里头,乔红熹缩了一下花径,一缩,滑溜溜的春水泛滥。
苍迟重新进去,屁股被伏双砸了,如今疼痛还在,动一下也疼,后边疼前边爽,中和一下他就控住力道不轻不重插着。抽插十几下,穴儿自在,有了滋味,乔红熹两手勾住苍迟的脖颈,叫快不绝:“嗯嗯……”
苍迟动得慢,事未讫,乔红熹被折磨得力不能支,却满心自在对劲,手不勾他脖颈了,转而放在他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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