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1 / 2)
陆凌风掏出警员证,从小区保安那边查到了刘炳廷家的具体位置。到了刘炳廷家别墅外,陆凌风接连按了几次门铃也无人回应。
侦查员用从保安那里要来的备用钥匙,打开了别墅大门。
随着一声清脆的开锁声,门开了。几乎是与门打开的同一瞬间,森予隐隐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随着门被彻底打开,那股血腥味愈发浓烈了许多。其他人未察觉,脸上都是警惕的神色,但森予却早已皱起了眉头。
果不其然,在别墅一楼客厅的地面,血迹斑斑,随处可见低落状的血迹形态,就连一些家具上,也能清晰看到喷溅状的血迹。客厅的地面上也散落了许多血足迹,有完整的、不完整的,目测来自不同人的。
这里有一个人。
众人的视线立刻寻找声音的出处,只见在客厅西侧的一个角落里,林葳蹲在那里。
在他脚下不远处躺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腹部中了一刀,鲜血已经浸染了她的外衣,她躺着的地方,还有一摊早已干枯的血迹从出血量来判断,女人腹部的伤口很深,失血过多,活着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林葳伸手探了探女人的颈处的动脉,快叫救护车,人还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书中人物较多,我简单介绍一下主角以及重要配角们。
森予(satan)二十六岁,外号予神拥有双重人个,高智商理智人格以及高智商犯罪人格。ps:川哥最爱的男人
林葳(samle)二十八岁,知名黑客,伪装人格。擅长伪装,极为腹黑。
陆凌风特殊案件调查组组长,三十六岁的老帅哥,至今还被人误以为是黄金单身汉,沉着稳重,毒舌暴燥,领导力强。养了一条哈士奇格格。
专案组组员:
孙弈博热血刑警,心思缜密,情商高,擅长分析。
姜阎神经大条,做事稳重,敢爱敢恨。与孙弈博同一届刑警学院毕业。
程橙橙队里唯一的女同志,也是局里的警花。爱慕森予,座右铭:每天都想做森太太,后来被孙弈博改成:每天都要做孙太太。)细心,记性好。爱憎分明,女权维护者。
法医部:
徐谨言主检法医师,斯文细心能力强,三十四岁。
袁雨笙徐谨言的大徒弟,吃苦好学。
痕检科:
严明痕迹检验科的老大。
李宽严明的师弟。
希望各位小天使不要搞混了主要的角色。川哥困了,去睡觉了。明天见!
第34章 降头术八
陆凌风立刻叫了救护车。
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个身受重伤的女人身上时,森予已自顾带上手套,开始勘察现场。由于此时已经是下午,今天又是下雨天,屋内的光线被藏了大半。森予顺手将灯打开,灯光瞬间冲破了昏暗,无处不在。
一楼的客厅很宽敞,家具的摆放位置很讲究。
客厅的东侧有一套真皮沙发,沙发上、地上散落着许多头发。很明显,这些头发都不是自然脱落的,它们抱团,互相纠缠在一起,根部隐隐可见皮肉组织。茶几上的果盘被打翻,水果散落一地,有一个橙子被踩扁,淡黄色的汁水飞溅到沙发底部的皮面上。不过最为显眼的,还是躺在地上的一把水果刀,刀刃泛着冰冷寒光,刀面以及刀柄已被血染红。而距离沙发不远处的地面就有一大滩血泊,血泊周围分布许多血足印,绝大部分血足印都有拖擦痕迹。
森予走到一侧的窗边,窗户是开着的,但上面并未有任何可疑的入侵痕迹这时突然有一阵风吹进来,深咖色的窗帘被无端吹起,在空中张牙舞爪,皱褶展开,可以清晰看到面料上有许多暗红色的物质显然那是喷溅状的人血。而他脚下不远处一块的地毯上有几滴干枯的血渍,沙发后侧也有一块飞溅的血迹。
森予转身,朝大厅西侧走去,那里放置了一个餐桌,餐桌上还有没吃完的食物,此时是下午六点多,这顿饭是午餐,碗筷摆放的很随意。
陆凌风打电话到局里,刚挂完电话,手机又响了一声。一看,原来是孙弈博给他发来了一份资料文档。刚才来的路上,他特意叮嘱过孙弈博,一旦查到刘炳廷以及女死者的身份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他。
孙弈博办事效率一向很高,资料上完完整整记录着刘炳延以及他的妻子,霍婷芬的信息。
陆凌风关掉手机,四下张望,寻找森予的身影,看到森予独自一人站在屋子西侧的一个拐角处,他走了过去
你说的没错,在车后备箱里发现的女死者与车主刘炳廷的确是夫妻关系,不过刚才发现的这个女人暂时还不清楚她的身份。屋子没有入侵的痕迹,据我猜测应该是刘炳延家的保姆。我看那女人手挺粗糙的,穿着也不像是他家的人。陆凌风说着,目光落在左侧一处的壁炉上方的一个类似神龛的东西上。
就在这个时候,森予突然转身,淡漠开口:案发前,刘炳延跟死者,也就是他的妻子正在吃午饭,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正因为此事,才会发生后来一系列的事件。首先,我们先跳过这件事,因为目前不知死者具体死因,我暂时无法给出结论。
碗筷摆放的位置可以推测这顿午饭是被突然打断,当时刘炳延和妻子离开餐桌,接着走到沙发边。说着,森予已抬步走到沙发一侧,看着地上一滩血泊,道:根据血量来看,这里便是凶案发生的第一位置,死者就是在这里被害。不过现在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死者会做出揪头发的动作?
陆凌风道:这些头发可能是凶手跟死者发生打斗时留下的。
森予不以为然道:不会,如果你是凶手,会刻意去揪女受害者的头发?这样只会加剧受害人的反抗力度,即便凶手与受害人之间存在力量上的悬殊。而且揪头发这样的动作,绝大部份是发生在女性之间的冲突中。如果你仔细观察过死者头颅表面分布的创面位置,就不难推断出死者的头发并不是凶手扯下的,而是死者自己用双手揪下来的。因为凶手无论从死者身后还是迎面发起袭击,他都只会用一只手去揪住死者头发,而另外一只手则是用来控制死者反抗的动作。这样一来,死者头部伤口因该主要分布于一侧,可死者头部伤口是均匀分布于两侧。
陆凌风细细一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他问:死者无缘无故为什么要扯掉自己的头发?还是连皮带肉的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森予:这是一个值得查证的事情。头发在女人眼中的地位,不低于五官。虽然暂时不清楚女死者为什么毫不手软扯掉自己的头发,不过可以肯定,死者遇害前,意识是不清醒的。
陆凌风:你的意思是可能是药物导致?
森予点点头。还有一点,死者同那个女伤者身上的伤,很大程度上并非是出自刘炳延的手。
不是刘炳延?陆凌风一愣,问:为什么这么说?
案发当时,幸存的女伤者不仅在现场,还目睹了整个案发过程,而且很有可能还试图上前阻止过。而她的身上除了一处刀伤,也只是一些防御性伤口,伤口并不是深,都是轻伤,且都不在致命部位。如果我是刘炳延,既然已经动手杀了一个人,为了不让警察查出是自己所为,我是不可能让目睹整个案发过程的女伤者活下来。也就是说,我不会只在那女人身上捅一刀,我会用相同的手法,划破女伤者的肚子,在她身上落刀,且刀刀都必须扎在致命部位,一直到她断气为止。
森予用一种极为平淡的语气叙述着,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
两人正说着,外头传来刹车声。
因该是谨言他们到了,
果不其然,陆凌风刚说完,徐谨言和严明各自背着勘察箱,一前一后走进来。而跟在他们身后的还有另外几名熟面孔的侦查员。
陆凌风本想上前打招呼,但看到徐谨言黑着的脸,瞬间又打消了念头,一股莫名的无奈混杂着三四分委屈按捺在心底。
我还有事,待会一起回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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