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2)
本市每年元旦跨年之际都会在江边燃放烟花,在人潮中看烟花升空,也不失为一种浪漫。但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江边恐怕早就挤满了人,霍维光索性一打方向盘,车子开了半个小时,开进了一处小区,直到进了地下停车场,郁陶都没明白,不是去看烟花吗,怎么像是到了他家。
从钱包里找出卡,进了电梯按楼层,一梯一户的布局,打开总控开关,房子霎时亮了起来,独占平层,空间大得出奇。这边房子大,霍维光基本上不住这里,但每周都有人上门做清洁,只是冷冰冰的缺了点人气。穿过偌大的客厅,推开落地窗,他带她走到阳台,铝合金材质的扶手,触之生凉,远处的江河宛如一条黑色丝缎,来往的游船是点缀的织花。
霍维光抚一抚她的脑袋,“等会就在这里看。”
房间里开了暖风,郁陶将外套脱下,露出里面贴身的白色毛衣,头顶上的大灯明晃晃的,她拿着遥控试了半天,调成了暗金色的夜灯。霍维光从房间出来时,她坐在黑色的沙发里,深夜绽放的白色茶花,没有香气,还是引人一步步靠近。
霍维光走过去抱住她,他头发半干,贴近她时带一点水汽,混合着沐浴露的香味,分外好闻,“在干什么。”
郁陶将朋友圈里的视频调给他看,笑得乐不可支,“高叁年级的班主任竟然集体上台献唱,我们老师跑调最厉害。”
荒腔走板的歌声却引爆了高潮,录视频的人也随着一起喊着安可。她笑得肩膀发颤,男人却没办法忍受她的忽视,所有声音随着手机被人取走,屏幕熄灭而戛然而止。郁陶被抱坐在他的腿上,她第一次看见他居家时的样子,穿着深色的卫衣和长裤,比平时多了一些自在。
霍维光低着头和她额头相抵,“千里迢迢把我叫回来,但是不理我。”
男人幼稚起来,确实有几分不讲道理,手臂搭在他的肩,郁陶轻声说:“你不是洗澡去了吗?再说……”
我很想你,没有说出来的话全藏在唇齿里,郁陶主动吻他,勾住他的舌头,学他一样含吮。双手掐住纤细的腰,随着亲吻的加深,他的手伸进她的衣内,顺着脊柱一寸寸向上。她觉得痒,要躲时,毛衣被他拉了起来,胸罩推上,一只手握住她柔嫩的乳房,指尖轻轻一刮,她触电一般,似舒爽似羞赧地哼道:“你怎么…老这样。”
含糊不清的声音传到男人的耳朵里,是最好的催情剂,手指不断地揉捏挑逗,另一只手却扣住她的肩,镇压她一次次的逃离。他离开她的唇,注视着她,带一点喘息的宣示,“因为我喜欢,我想。”
喜欢她的吻,喜欢她的乳,想要她捧着饱满让他含进嘴里。隔着牛仔裤,郁陶感觉到有东西顶着自己,唇舌下移到胸前,他含住她挺翘的乳头,细细品尝含吮。
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她又没有奶。这个念头一出,郁陶更是全身烧着了一般,似吟似泣的哭。霍维光将她放倒在沙发,牛仔裤被丢到地上,修长白皙的腿并拢,又被他强势分开,手指从内裤侧边探入,半遮半掩,缓慢抽动。被他这样看着,郁陶更感羞耻,手臂挡在胸前,他加快速度,指尖好像触到柔软的一个点,仿佛打开了她身体的阀门,郁陶全身一颤,咬唇忍住尖叫,穴内啜咬着他的手指,速度再次放缓,延长她的余韵。
手指抽出时,带出晶亮的液体,他在她的小腹上写字,随着她呼吸的颤动,留下透明的痕迹。郁陶从高潮中回神,踢着他的腿嗫嚅,“…别擦在肚子上。”
她红着脸向他伸出手,霍维光拉着她坐起,握着她的手伸进宽松的裤子里,灼热的温度让她一缩,他在她耳边问,“你好了,现在我怎么办。”
衣衫半褪的少女,坐在腿上撸动性器,这场景光是想象就能让他呼吸一滞。脸上的热度就没有消退过,郁陶想看却又不敢看,只敢随着他的手一起动作,但手里的温度不是作假,她看着他半闭着眼,随着自己一呼一吸,这种掌控感让她有一点得意。掀起他宽松的卫衣,在黑暗里,她舔咬着胸膛上的一粒,有点硬又有点软,一只手突然压住她的后脑勺,听见他的心跳像战鼓,手上的速度也随之加快,紧接着闷哼一声,微凉的液体突然溅到她的身上,而后闻到一股腥浊。
霍维光掀开衣服时,郁陶哭丧着脸,小腹连同乳房,连带着胸罩和毛衣上都沾染到了他的体液,她想擦又不知道拿什么擦,表情看起来可怜又可爱。霍维光憋着笑,脱下卫衣帮她擦拭,擦到乳房时,又弯腰亲了一口,郁陶忙推他,抢过卫衣自己叁两下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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