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5)(1 / 2)
林柯惶惶回头,被林秉然的眼神吓着了,抓着地毯往外逃。
不行!不行!林柯说,往外逃,被美女蛇绞紧四肢拖了回来。
行的,林秉然说,我们试试。
美人皮是迷魂药,爱人骨是失魂咒。
林秉然失控再失智,牙尖刺破那饱满散着香甜味的腺体,信息素像干冰液化淌出来,释放热量,浓如滴水,给林秉然灌了一口药。
林柯有一把好嗓子,平时说话像浸了蜜,嘤嘤哭的时候更惹人怜,这次却突然失了声。她不停颤抖,汗水浸透了半块地毯,死去活来般经挛不断,
林柯哼哼,只剩迷瞪失序的沇水,潺潺不绝倒入黄河。
小柯,呼吸。林秉然轻声说。
林柯溺水一样,横陈在深海,甫见朝阳和空气,不停的大口喘息。
林秉然也好像大梦,水里捞起模样,她等着林柯失焦的眸子重新聚光,要在人将清醒未清醒的时候,狠狠耍一把,小柯,床单好湿,是不是房子里下雨了?
林柯呐呐,迷蒙的看着林秉然,为什么?
林秉然重复她的问题,浑身落拓,温温柔柔,娇娇软软,手段狠的不像刚才那条蛇,是啊,为什么呐?
你说为什么?林秉然拍了拍林柯的脑袋。
林柯身体一僵,因。因为
林柯看着她,忽而变得委屈,眼眶充血,眼珠开闸泄洪,哇哇大哭,放浪形骸之后拣回廉耻,难堪的恨不得扒掉脸皮,林秉然,呜呜呜,林秉然我尿了。
林秉然轻轻啊了一声,尾音是悠扬的,放肆的,眷念的摸唇舔舌,出汗率高的感觉比马拉松还刺激,比自己受着的时候还要满足。
林柯埋首在掌心,耳廓红的滴血。
不是尿,林秉然说,拿走林柯捂脸的手,是水。
林柯弓着身体爬起来,歪歪栽栽跑回房间,林秉然追过去扑倒。
毒蛇绞杀猎物,狸猫戏耍毛鼠,至死才方休。
林秉然柔云一样软绵和无力:该我了。
林柯叫屈,踹她,我没力气了。
没力气怎么行,那怎么能够?不够不够不够。
林秉然咬那一口,一口春蜜灌下去,一个从口入,吸了满腔满肺,一个从腺体进攻,蔓延到周身。她们不是alpha和omega,没有平息和抑制。omega和omega,肌肤相亲是火上浇油,唇齿相依是推涛作浪。
林柯被欺负的哭哭啼啼,林秉然只顾放浪形骸。
路涂提着大包小包来开门,钥匙插进去,刚把门拧开一条缝就觉得不对劲了。
路涂火速放下吃的和用的,给房间开窗,打开空调的换气和净化,手忙脚乱的跑了。
路涂抹了一把汗,吐槽,这么浓的信息素,不会累死吧。
嘶路涂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怕明天起床,头条新闻写着两个女明星马上风的消息,做了一晚上噩梦。
翌日,林秉然沉醉样苏醒,嘴边还挂着笑,随便披了件睡袍起床喝水,顺便找林柯的在哪。
两室一厅,浴室厨房和露台,三分钟巡视完,人竟然没了。
林秉然从厨房的大包小包里翻出一个面包,走到客厅撕开,垫了垫肚子找地方扔垃圾,踩开垃圾桶,用过的抑制剂废料躺在里面。
林秉然纳闷的偏头,乌黑秀发顺着她的动作抖擞了两下。
突然想到什么,林秉然转头,客厅沙发边铺着的地毯没了,因为林秉然在家不爱穿鞋,所以就是夏天,地毯也是勤洗更换,昨天的那块
林秉然去洗衣房看了看,地毯在烘干机里,洗衣机里还有昨晚两个人脱下的衣服。
一张便利贴粘着开关,林秉然摘下一看。
【你负责晾晒,我进组拍戏,勿念。】
林秉然摸挲下巴,自言自语的说:走的这么急?
她晾了衣服,越想越不对,omega发情期心底空虚没有着落,林秉然摸了摸发烫的腺体,一边认命打抑制剂一边笑出声。
是她孟浪了?
林柯是羞跑的?
林秉然拿着手机拨号,越想越觉得是,忍不住笑出声:扑哧。
林柯凉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笑什么笑?
林秉然挑眉,梨涡抿到发酸,什么时候走的。
林柯:没走多久。
林秉然幽幽抬高声音,那个地毯
嘘!!!林柯拿着手机,五官紧皱,路涂在我旁边。
路涂:
林秉然压低声音,装的怅然若失,低落回了一个喔字。
林柯一愣,并紧腿,手抚着长裤底下淤青的膝盖,穿鞋了吗?
林秉然开始满屋子找拖鞋,林柯叹气,说在卧室床边。
林秉然趿上拖鞋,吃饭没有?
在机场对付了一口泡面。林柯说,不自然的摸了摸头发遮住后颈。
昨天,你
林柯:咳。
林秉然就笑着低声虚气说:感觉怎么样?
林柯臊红脸,也不用这么小声,你那边又没有人。
那你说,昨天还好吗?林秉然追问,拖鞋随着轻晃的脚一下一下打在脚掌。
林柯开始霍霍房车的座椅,抠来抠去,离开小客厅去了后面的床,你烦不烦。
腺体怎么样?林秉然问。
林柯伸手摸了摸,早上让路涂帮自己看过了,发情期的omega承受标记就像是动物捕猎的本能,啃咬的痕迹一两天就会恢复,而且林秉然咬的不深。
还好,林柯手,抬手遮住脸,羞赧的给予回馈,你别问了。
林秉然捉住一截头发玩来玩去,隔了一会发觉腰酸,揉了揉腰,我手段厉害吧?
林柯说:得意什么弄的我膝盖疼。
昨天林柯跪在地上,林秉然像兽从后捕着她,牙和手一起用力,上下游的浑水一并被搅乱。
林秉然喉咙一涩,尤记得掌握那截腰,颅内高/潮的巅峰,身体上的空虚也愈发难捱,晃动的拖鞋啪哒掉在地上。
手也酸,腰也不舒服。林柯咕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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