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H(2 / 2)
镇北王平日里极少出现在王府,想要偶遇是不可能的,再加上很难渗透进镇北王的亲近仆妇之中,从前在人族世家当中熟悉的种种谋划无效的情况下,李嬷嬷当然想试试一些更见粗暴直接的手段。
于是这一晚,兀曷离开筵席,挥退所有仆妇,独自一人回到卧房。
此时已是深夜,只见天色已暗,乌云低沉,整个王府内一片深暗。
魔妖嬉笑玩乐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响起,诺大的府内厅堂、花园火光一阵闪烁又很快熄灭,整体几乎完全沉入夜色的阴影之中。
兀曷抬起头,酝酿许久的大雪终于在今夜纷纷扬扬的飘落。
先前喧闹、嘈杂,以及各种味道混杂起来的气味飞快消散一空,大雪将很快目力所见的所有视野填满,在无边的月色中,雪花如同妖都城外莂桥边上的柳絮,密密匝匝,前仆后继,好一副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兀曷轻轻抚摸腰中别挎的朴刀,他感觉到了一种与世隔绝的安静,这种安静比之寂寥的荒原、荒僻的林海更加深远。
小犴献的酒,后劲有点大了。
兀曷微微垂眼,推门入房,瞬间就发现这房中还有一个人。在认出了来人是谁之后,男人冷冷地皱起眉毛。
在绝大多数情况下,能够在镇北王如此威压注视之下的生物无一不会瑟瑟发抖,疯狂地想要逃跑。而眼下却有所不同。
雕花大床上,一个娇小的身影蜷缩成一团,少女隔着一层似有若无的轻纱,一只手环着自己的软腻胸乳,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床上绣着暗金花纹的被单,她的唇微微张着,似有一股快要出口的呻吟被压抑其中,其中朱红小舌隐约可见。
兀曷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放荡。”
他严厉地斥责了一声。其实他看出了这个魏家的女儿似乎被下了助兴的药,但是如今的府上,谁有动机想让他与她成其好事呢?大概率就是这小女子自己喝下的吧。既想要权势宠爱,又想紧紧拽着高门贵族的清高,于是喝下春药偷偷跑来摆成这副淫荡的样子勾引自己。
说不准醒来后还会痛斥自己这登徒子玷污了她的身子。
我该将她扔出门外,就像那些放浪献媚被我冻成冰雕,撕成碎块的女妖一样。男人注视着在难受挣扎中渐渐被少女弄乱了的轻薄衣衫,轻纱下露出了她新月一般皎洁的肩膀,然后是纤细的锁骨,目光暗了一下。
被妖皇封为镇北王镇守北海多年,兀曷并不是过着一种压抑禁欲的和尚生活。幼年和青年时期都是在人族生活的他看不上这些狐媚的妖族、放浪的魔女。
我们都知道有一种心理叫皈依者狂热,大概意思是说某些刚加入教派的新信徒,相反却往往比“根正苗红”的老信徒更加虔诚、更加狂热,而这种心理可以推广到多个领域,比如二鬼子比鬼子更狠。
但是人生的中途才得知自己的亲生父亲是妖族亲王,被半道拉上妖族这辆战车的兀曷却走向了一种截然相反的心理,越是长期与妖生活在一起,越是抗拒融入到妖族这种粗放、无秩序和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氛围之中。
似乎是感觉到身旁有人,深深沉浸在无边欲火之中的少女在摸索中竟一把拉住了兀曷的手,男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但奇怪的是他也没有躲开。
也许是今夜多年没能回到家乡的镇北王兀曷难得感受到了一丝孤独,也许是这个被世家作为两边下注的暗棋的女孩,身上暗藏着若有若无的熟悉感让他想起那个早已死去的女人,又或许是她实在是天性放荡,使得一身好手段。
看,这个看上去高贵不可亵玩的世家小姐竟如此放肆大胆。
少女下意识的想要拉住这个凉凉的东西来降低自己越发燥热的身体,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嘤咛着,娇艳如花的面庞在兀曷的手上、小臂上来来回回细细摩挲,却是像又有一阵热浪袭来,少女伏在男人的手中轻声啜泣,眼泪润湿了男人掌心的纹路。
兀曷低垂着眼,依旧是面无表情,他顺着少女拉他的力度,手指触上了她滚烫的身子,随便撩了撩,只见原本如玉般莹润的身躯如今已经被染上了娇嫩的粉色。
他轻轻一推,少女便仰躺在床上,衣衫大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对娇香雪软的胸乳,如同丰盈的小巧乳鸽。兀曷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按住那雪尖上朱红的一粒,按压、挑勾、揉弄,兀曷看着少女胸前的茱萸颤巍巍的挺立起来,就像是迷上了一个新奇的玩具。
“不要。”少女软得一塌糊涂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她的双手推拒着男人作怪的手臂但又紧紧地拽着他。
“▉▉”妖族王爷严厉的呵斥。
近似于“放开”的意思,这晦涩复杂的咒语少女本该不能听懂,更何况现在她还处于无法自控的状态,但是着咒语本身就是用来束缚意志薄弱的奴隶的,跟言灵类似,却也有细微的不同。
少女哭着放开了兀曷的手,虽然声音细细的,很小,但就刚刚像离开了母体的婴儿一样悲伤和留恋。她双手抱胸,胸前的丰盈被压出了一道浅浅的沟壑,比之敞开更加香艳诱人,宛如即将被献祭给神灵的脆弱羔羊,极力诱发着人破坏的欲望。
兀曷目光中并没有出现仁慈,他的手继续向下,慢条斯理的抽出少女的腰带,彻底撩开她的衣衫,果不其然,少女轻薄的纱衣下没有穿亵裤,盈盈一握的腰肢下是圆圆两瓣雪白的臀肉,她修长的腿紧紧夹着,被男人以不可抗拒的力量扒开,以一种袒露的毫无阻碍方式的张开双腿,露出红润润的小穴,这诱惑着雄性来侵犯的瑰丽隐秘之地,一张一合,如同一朵淫秽放肆的花。
而在这肆意敞开的花穴上,由于药物和之前兀曷亵玩的作用,男人看见少女两腿之间的芳草之地,两朵粉嫩花瓣之间的细缝在他的注视之下,含羞带怯的颤抖了一下,渗出了点点蜜汁。
男人面无表情,好像没有感觉到身下滚烫的某处已经已经挺立,将玄色衣袍顶出一个半弧。
兀曷不再矫情,翻身上床,掀起衣裤,露出一个狰狞凶狠的性器,庞大充满侵略性的柱身泛着近紫的深色,青筋凸起,在少女殷红柔软的穴口处慢慢摩挲,男人用龟头轻轻挑逗着少女私密的桃源入口,将那些浅浅的绒毛揉的乱七八糟。
而这种举动只是给正身陷燥热情欲中的少女带来一阵扒皮抽骨一般的煎熬,她嘤咛地啜泣了一声,因为双腿跨在男人健壮的腰身上无法闭合而难耐的摆动着,连带二人下腹紧挨的地方也在不自觉的扭动,男人神色暗了下去,娇嫩柔软的触感让兀曷从脊背处生出了一种电流滑过的战栗感。
他略微停顿了一下,作为人妖混血标志的玉钩状斑斓花纹在脸上更加显出一种狰狞的血色,让这张本就五官浓烈的脸庞显得更加妖异。
但下一刻,狰狞硕大的肉棒刺了进去,在一片温暖湿润的肉壁包裹中,在身下的女孩凌乱破碎的呻吟中,圆圆的龟头卡住了,顶到了甬道中一层薄薄的膜,他稍稍停了下来,他知道少女珍贵的贞操所在。
一种强烈的刺激感与暴虐感涌上兀曷的心头。电闪雷鸣,呼啸而过,硕大的肉棒整根入了进去。
“啊——”
少女皎白的胸脯在强烈的痛楚之下猛地挺起来,殷红的朱唇中发出宛如受刑般清越的叫声,混杂着柔柔带着满腹委屈的哭腔,两行清泪顺着娇嫩的脸颊向下滑去,打湿了耳后的乌发。
男人的整个肉棒完全没入少女的小穴,他的小腹和她的花唇紧紧贴在一起,没有意思一丝缝隙,有滚烫温润的液体顺着交接处流了出来,兀曷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他可以看见,深紫色的肉棒上还沾着处子嫣红的鲜血和少许晶莹的淫液。
许是嫌这样的操干有些单调,男人俯下身,他轻轻巧巧地叼住一颗朱红的豆粒,粗糙的舌面缓缓舔过那樱桃般的小肉粒,舌尖舔舐这上面的每一处褶皱。
女孩双手战栗起来,虚无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的快感,她捉住兀曷挑弄乳尖的头,不知是全力推拒还是拥抱着,下身的甬道不自觉的收缩。
兀曷闷哼了一声,他抬起头,凶狠地看了她一眼,好像是在批评少女的不乖,紧接着单手扣住少女两条藕臂,将它们死死锁在她的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将她的一条长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男人开始了更加凶猛的进犯,精壮宽阔的脊背将少女的双腿打得更开,再没有丝毫防护的空间,透明的淫液在抽插中飞溅,甬道内每一次碾磨都更加强烈,每一处褶皱都在那根粗大的肉棒侵犯中近乎拉平,每一次冲撞都会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显出那狰狞的痕迹,而在这个过程中,少女早已泄了一次又一次,小腿痉挛,花穴紧紧抽搐,身下的爱液一次又一次的打在兀曷仿佛不知疲倦,奋力突刺的龟头上。
直顶到少女那肉润丰满的宫口,被逐渐打开宫口的痛苦使得少女发出了凌乱又破碎的哭声,但也不能阻止男人毫不怜惜的冲撞。
终于,在破开宫口的瞬间,巨大的快感使他将灼热一波一波的喷射在女孩娇嫩的花宫里面,看着白浊混着几丝血液从接口处缓缓流出,在下意识的占有欲驱使下,高潮过后,兀曷依旧将肉棒牢牢堵在少女的花穴中。
而她早已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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