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潮1h(2 / 2)
乔烟低低地喘息着,任凭他叼着她的胸肉吮吸舔吻,双眸变得迷离起来,“……求我啊。”
她臀又往后面抵了抵,故意用力蹭着他,围裙布料是偏粗砺一些的,摩擦起来要命。
“怎么求?嗯?”
徐怀柏眼眸半眯,直接将她半边小巧可爱的顶端含进嘴里,乔烟抓着他后背的手一紧,下一秒就被他压了下去。
其实对来说,手铐影响不算大,因为乔烟一亲就就软了,没力气。
她被他压的快喘不过气来,又推不动,徐怀柏还在咬她锁骨,“烟烟,给不给我?”
“烟烟。”
“……姐姐,我要被你玩死了。”
徐怀柏眼尾很红,眸子里都像是泛着水汽,唇上亮晶晶的,粗硬滚烫的下身就戳着她的腿心,“…姐姐。”
乔烟一把捂住他的嘴,“闭嘴,给你。”
她那儿太湿了,徐怀柏还是被她推了起来,低头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往他身上坐,“啧,我都没碰它,就那么湿。”
“等等,”他突然反应过来,“你这儿没套?”
“没有。”
“去我房间拿。”
“不想,”下一秒,她就坐下去,猛地吞下顶端,口中溢出一声呻吟,“等会拔出来就行了。”
徐怀柏也闷哼一声,“……怎么,这么着急睡我?”
“今天睡你,不想戴。”
半年多没有过了,这一次进入地艰难,徐怀柏额角上冒了些许薄汗,乔烟身子也在颤,一点一点往下。
“让我先用手弄一下就行了,非要铐我。”
他坚硬粗热的欲望又涨大了几分,垂眸看见乔烟颤抖的腿,咬牙一狠心把身子往上猛地顶了进去。
“啊。”
这下两人彻底结合在了一起,她失重压进他怀里,没有手臂支撑两个人一起倒下去,乔烟趴在他胸膛上,刚刚那一下入得更深,戳到最深处,疼里夹杂着爽,硬生生弄出了她几滴眼泪。
徐怀柏的喘息越来越重,他不动了,哄着身上的人,“我不动了,你来,嗯?别哭,我真不动了。”
她撑着身子起来,狠撸了一把他脑袋上的猫耳,又捏红了他的脸,表情咬牙切齿。
徐怀柏戴着手铐,仰头看着乔烟,她撑着他的胸膛起身,开始缓慢地动。
女上太深了,但自己来总比徐怀柏以前摁着她猛顶要喘得过气来一点。
“嗯…嗯哼……唔…”
她轻轻地喘息,花心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吮吸着他的,挠得徐怀柏不上不下,还得低声下气哄,“姐姐,快一点。”
“疼…”
“等会就不疼了。”
乔烟没理他,自己把握着节奏,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那对本该在她头上的猫耳随着节奏摇摆着。
“嗯……唔哼…啊……”
渐渐的,她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也越发急促,徐怀柏配合着挺身往上顶,没几下就把人送上了顶峰。
乔烟软下身子来,趴在他身上喘气,一对胸乳蹭着围裙上的蝴蝶结,徐怀柏还在缓缓地挺身,她撑起来,凑过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好累……你自己来。”
然后,从枕头底下摸出钥匙,把手铐解开了。
徐怀柏眸子一眯,反手就把她压了下去。
围裙还穿着,只是沾了太多白色透明的液体,猫耳被蹂躏地乱七八糟,但还是倔强地戴在他头上。
乔烟懒懒地躺着,眼角眉梢都是满足后的倦意,任凭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接着,摁住小腹毫不留情地动作。
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但也得到了充分扩充,疼意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又一波浪潮似的快感。
“你唔嗯……你别一上来就…就那么狠。”
“我就是心软,才让你欺负了这么久,”徐怀柏低头看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每一次拔出来都是整根,再猛一下没入,舒彻的爽意让他头皮发麻,“宝贝儿,你猜个数。”
乔烟被他干得头昏眼花,身体被他摁着防止撞远,“唔嗯…啊……你说什么哼。”
“我说,”他侧头,在她小腿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一到十,你报个数。”
“……五。”
“好,”徐怀柏一把扣住她的腰,倾身下来吻住她的唇,将呻吟都吞吃入腹,语气含糊,“…今晚做五次。”
乔烟这次听清了,恨不得给他来两巴掌。
他黑发上的猫耳晃得她眼花,额角黑发被汗湿,她身上也是粘腻的,她面色潮红,手上又气冲冲地去抓他头发。
两团饱满似雪的乳肉随着他的动作晃荡着,又被他咬在嘴里,唇舌叼着顶端拉咬,没轻没重地像处识情欲的少年。
她身上的睡裙早就被他扒了,垫在下面,那点金贵娇软的布料跟她一样,没几下就被折腾变了形。
乔烟脖子上,锁骨上,胸乳上遍布着吻痕和牙印,不深,但还沾着晶莹。
这个从正面压着她,让她双腿环住他腰的姿势没做多久,他又把她抱了起来,坐在腿上,使劲往上干。
一次又一次,抛得越来越高,他撞上去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乔烟一手抱着徐怀柏的脖子稳住,一边被他一下一下往上抛着,胯骨打在她的臀上啪啪作响,长发散乱,被吻得红肿的唇在他耳边止不住地喘息,渐渐带了些哭腔,声音也拔高了太多。
没多久乔烟又到了。
她抱着他只打颤,下身收缩,吐露着露水,又干了数十下,他也到了临界值。
徐怀柏拔出来,尽数弄在了她的大腿上。
距离上一次做爱已经过了大半年,偏偏他最近也没怎么纾解过,东西又浓又多。
乔烟嫌弃得要死,“擦干净。”
“嫌弃我啊。”
他凑近她耳边贱兮兮地说,“你又不是没吃过。”
想到在柏荟澜山她唯一一次给他口,被这人得寸进尺的画面,乔烟猛地咳嗽起来,脊背一颤一颤的。
徐怀柏笑得贱,手上还是帮她顺着气,等她平息下来,他又把她抱着下了床。
他那儿还半硬不硬的,围裙刚刚做的激烈的时候脱下来了,只剩一对猫耳。
盒子里其实远不止这些。
他格外中意的其实是一个白色猫尾巴的肛塞。
还有一条白蕾丝吊带长袜,同样缀着蝴蝶结,跟那身黑白女仆装是一套。
乔烟还没从高潮里完全缓过来,闭着腿,双手可怜兮兮地抱着他的脖子。
算了,徐怀柏决定先当次人,下次再用。
他把她抱到了客卧,从抽屉里摸出一盒避孕套。
“…你什么时候买的?”
窗帘大开着,面朝别墅后的花园,静谧的月色下空无一人,只有海风悄悄溜走的声音。
她被放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这里是二楼,对下面看得清清楚楚,乔烟拉过窗帘遮住自己的身子,回头看见徐怀柏已经拿出了一只来。
“谋划好跟你一起住这儿的那天。”
“你那时候就这么有信心我会跟你做?”
“当然,”徐怀柏捉住乔烟的脚踝,轻轻一拽就把她拉了过去,握住她的手往身下探,“我就不信,我这么大一号男色整天不穿衣服在你跟前晃,你能把持得住。”
“都混到以色事人的地步了,你还挺骄傲。”
她的手还是一样的细长滑嫩,又小又软,带着独有的馨香,摸在他有些粗砺的性器上,很快就慢慢再次勃起。
这次他把她压在落地窗上,乳肉被冰冷僵硬的玻璃挤压变形,双腿分开,刚经过摧残的花心被毫不留情地贯穿。
身后火热,身前冰冷,徐怀柏从后面拥着她,用力挺着身,又空着一只手去挑逗她前面。
“宝贝儿,玻璃隔音没墙好,”他吻着她的耳垂,舔弄挑逗地通红,“在这边小声点,万一让下面的花花草草听见了,就羞地开不出花了。”
“它们开不出花了,我就只有你下面的那一朵了。”
乔烟眸子半眯,面前的玻璃被她的喘息雾了又晴,她已经快要没有力气,手撑在玻璃上勉强保持重心。
偏偏徐怀柏越做越来劲儿。
屋里充斥着淫靡不堪的交合声,喘息声,他的嗓音带笑,“烟烟,我干得你爽不爽?”
乔烟不理他。
“不说话?”
徐怀柏猛地一个深顶,换得她猝不及防的一句呻吟,“没事,今晚还长,剩下的三次,你可以慢慢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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