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王_50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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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多言。”

元南聿转身走了。

燕思空大步跟了上去。

元南聿将燕思空带进了用树木搭建的简陋的中军帐,他一屁股坐在树墩上,低着头,沉声道:“你来做什么。”

燕思空深吸一口气:“你可收到我的信?”

“……收到了。”

“你不相信,是吗?”燕思空颤声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去找陈霂,为、了、你。”

元南聿抬起头,茫然地看了燕思空半晌,艰涩道:“真的吗。”

燕思空颤声道:“你摸着良心,凭着直觉,哪怕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内心最深处,是否觉得我会害你?”

元南聿长吁一口气:“我不知道,我真的……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只因为我什么都不记得,便由着你们摆弄,谁在说谎,谁是真心,你们都是我的兄弟,我到底该如何分辨?!”

燕思空哑声道:“你只能自己分辨。”

元南聿的手插入了凌乱的发间,状似痛苦不已:“你的情报,我不敢不信,也不敢全信,但大哥不信,他认为你在帮着陈霂使诈,你们要取凤翔,他要穿大字坡而过偷袭后路。”

“那你就让他带兵出击?”燕思空咬牙道,“我不信你蠢到这个地步!”

“是我的错……我碍于兄弟情面,从不当众驳斥他,让他有恃无恐,竟假传我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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