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是特脆小奶狗(1 / 2)
他接过她手里的芭蕉叶,就着水服了药。
“这伤要命么,要不我给你输点真气什么的,我废了好大力气把你搬到这,你可别半夜咽气。”她看着这个摇摇欲坠的兄台就胆战心惊。
他却只是一直看着她:“不用,你待在这就好。”
她将信将疑地“哦”了一声。
他腰上中了一剑,虽不致命,但也不能一直放着不管,眼下只能先上药,待天亮后回到青州城再说了。
他看着她目不转睛的样子,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我要上药,你转过去吧。”
在小师妹面前,他实在抹不开面儿宽衣解带。
顾如许见他虚弱的样子,恐怕连药瓶都握不稳,无奈地叹了口气,直接将他按倒。
“你也别逞能了,一会儿血都该流干了,我帮你一把。”
说着,她从他手里取了药瓶,腰带一解,就掀起了他的上衣。
沈虽白憋红了脸,艰难地挤出一句:“男女授受不亲……”
“我对你没啥非分之想,只希望你别死在这。”顾如许倒是没这种想法,从前去健身房,去泳池的时候,形形色色的男人脱了上衣在那晃来晃去,说句实话,她也就当做一筐剥了壳的白煮蛋,黑一点的那就是茶叶蛋。
况且眼前这位,他肚子上的血窟窿可比其他地方惹眼多了。
她又撕了他的衣摆,沾了雨水将伤口周围的血清洗了一下,然后把药粉撒了上去。
“嘶……”沈虽白脸色一沉。
“对不住对不住,撒得有点多!……”顾如许又给他吹掉了一点,再给他其他伤口涂药。
她蹲在他身边,将他的胳膊托起来,她没学过什么护理,唯有尽量轻柔地,像对小孩子似的往伤处撒一层药,再轻轻地呼两下:“要是弄疼你了,你就吱一声,我会轻一些的。”
望着那双眼睛,沈虽白觉得自己耳根像是要烧起来了似的,只得别开脸去:“好,有劳你了。”
片刻之后,他又转过头来,有些谨慎地望着她:“姑娘救了在下一命,还不知姑娘芳名。”
她怔了一下,反问他:“我救了你,你不也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闻言,他似乎愣住了,许久都没说话。
顾如许有些忐忑地在他眼前挥了挥手:“你不会忘了吧?”
方才她带着他在山路上磕了好几跤,别在这时候给她上失忆梗啊!
他迟疑片刻,抿了抿唇,道:“……子清,沈子清。”
“沈子清,沈子清……”她松了口气,然后将他的名字反复念了几遍,听得沈虽白一阵紧张。
“在下的名字有何不妥吗?”
“哦,不是。”她笑了笑,“只是觉得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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